晁昊面上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下去了,坑一開始是他挖的,但到了最后為什么跳下去的人是他呢?
親手挖坑將自己給埋了??!
話都到了這個份上,豐鈞怎么一句幫忙的話也沒有???這廝鐵定樂意見他鉆坑,于一旁準(zhǔn)備看戲!
“長公主聰慧無雙,我的想法定是不及,長公主不妨先說說?!?p> 沐妧起身:“那還是算了吧,韓王什么時候想出來再說。天色漸晚,我也該回宮了!”
晁昊欲攔著,豐鈞起身:“恭送長公主!”
三人走了兩步,沐妧突然轉(zhuǎn)身,晁昊一個措手不及,險些撞到沐妧身上,怎么突然轉(zhuǎn)身了?
晁昊尷尬的笑笑:“長公主還有何吩咐?”
問完,晁昊便想自扇嘴巴,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沐妧:“就送到這兒吧,我先走了!”
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豐鈞笑了好一陣子,滿眼揶揄。
依稀聽到清朗的笑聲,沐妧不覺莞爾。
晁昊一拳打在桌子上,瞪著豐鈞:“就那么好笑?”
豐鈞喝了口茶:“看我的態(tài)度就知曉了,賭約廢了,各自回府是正經(jīng),醉春樓想也別想了?!?p> 晁昊將茶盞中的茶一飲而盡:“去啊,為什么不去?我贏了!”
豐鈞放下茶盞:“怎么就是你贏了?”
晁昊:“依今兒個所見,長公主昨兒個的話還是無意?百分百可以認(rèn)定,她是有意的?!?p> 豐鈞:“要我履行約定可以,除非你讓長公主親口承認(rèn),否則一切免談?!?p> “便是用暴力,也決不妥協(xié)。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晁昊:“你不去我去,憋了一肚子悶氣,正好出去散散!”
咯咯···那兩位怎會無緣無故找你?尤其是那個韓王,詞不達(dá)意,牽強(qiáng)的很。
沐妧倚著紫色金錢紋大引枕,閉目養(yǎng)神:你問我我去問誰?只要沒惡意,也不用放在心上。
咯咯···院子中的星蘿草與誅云草還在,你要不要再裝一回傻?
沐妧:再裝一回傻,想恢復(fù)就沒有那么容易了,反而會弄巧成拙,讓人得知第一次傻也是裝出來的,到時可就麻煩了。
咯咯···也不管那星蘿草與誅云草了?
沐妧:管,不管還真被人當(dāng)成傻子了。
回到宮中,便有小宮女前來稟告:“長公主,三皇子已等候多時,正在前廳!”
沐妧恢復(fù),沐伺惶惶不安,大吉是不是他送的,沐妧既是不傻,自然比誰都清楚。
萬一沐妧跑去告訴父皇,依父皇寵愛沐妧的程度,他危矣!
“三皇弟,路上出了一些小狀況,回來了晚了,讓你久等了!”沐妧姍姍進(jìn)來道。
沐伺起身相迎見禮:“皇姐來的正好,我也沒等多長時間?!?p> 沐妧扶住沐伺:“你我是姐弟,以后這些虛禮便免了吧!坐?。 ?p> 沐妧態(tài)度越好,沐伺越是拿不定主意,笑里藏刀也不帶這么忐忑的。
沐妧到底有什么打算???
“皇姐心胸豁達(dá),令人欽佩!”
沐妧抱著大吉:“有什么話坐下說!”后看向杜鵑:“取些糕點過來?!?p> 沐伺吃著糕點,食不知味,沐妧左顧而言他。
每次剛剛要扯到大吉的問題上,便輕巧的岔開,這不是專門讓人著急嗎?
沐伺起身行禮:“皇姐,以前我在言語上多有得罪,還望皇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寬宥一二。尤其是大吉的來歷問題,是···我萬事都想搶個先?!?p> “父皇寵愛皇姐,但凡跟皇姐沾邊的人和事,父皇無不高看一眼。今日前來,特地向皇姐道歉,請皇姐不要介懷?!?p> “哎呀?。 ?p> 沐妧驚叫:“三皇弟,你欺騙我沒關(guān)系,可你欺騙的是咱們的父皇,若真追究起來,可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