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繼走到后臺,直接把鄧布利多撞開,站在他的位置上,伸手從下面拿出一瓶蘭姆酒,給自己滿上。
噸噸噸!
吹完一瓶在拿一瓶。
鄧布利多壓住羅繼的手,哭訴道,“小本生意經(jīng)不起折騰啊,求放過”
“你先讓開,我身為加雅島最高領(lǐng)導(dǎo)人會差你這點(diǎn)小錢?先讓我和路飛的哥哥聊聊”
聽到羅繼說出路飛哥哥四個字,艾斯的臉色明顯溫和了許多,沒有了一開始的戒備和敵意。
“你認(rèn)識我弟弟?”艾斯脫下脫下帽子道,要知道就算是剛才他和關(guān)系很好的鄧布利多敘舊也是帶著帽子的。
“當(dāng)然認(rèn)識,就在前不久,那個傻子想搞事情被我胖揍了一頓,被我打的屁滾尿流,哭天喊地的叫哥哥”,羅繼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艾斯的臉色,絲毫沒有因?yàn)榱_繼胖揍路飛一頓而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路飛不是會叫哥哥的人,他應(yīng)該會頭鐵到底吧,他可是立志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
“好吧,他的確沒有叫哥哥,只是哭天喊地而已,我自罰一瓶”
“哈哈哈,你這人還挺有趣的”,艾斯還是第一次見到,明明是自己喜歡喝酒卻偏偏早說自罰的人。
鄧布利多在一旁心疼道“最下留情啊羅繼,這可是85年的蘭姆酒,喝一瓶就少一瓶,很貴的”
羅繼臉色微紅,看著鄧布利多道“你個看東西,福克斯說過,82年的蘭姆酒整個大海上只有10瓶,而你光是這幾個就進(jìn)了三千瓶,騙鬼了你,小心我吊銷你營業(yè)執(zhí)照!拿你去泡玉冰燒!”
假酒被拆穿,鄧布利多有點(diǎn)尷尬,不敢大聲說話了,小聲嘀咕道,“你早知道就早說啊”
“要不是我看你老的老無所依我早就封了你的酒館了,艸!所有都是假酒,艾斯你別笑,你喝的也是假酒,而且還是再次得那種”
鄧布利多灰溜溜走了,估計今后有段時間不敢直視羅繼了,虧以前羅繼付了那么多次酒錢,每次都是按照真酒價格付的,鄧布利多還以為他不知,當(dāng)羅繼是大水魚,到頭來,原來自己才是傻子。
“哈哈,你這個加雅島最高領(lǐng)導(dǎo)人還真是沒有一點(diǎn)架子呢,喝假酒也不生氣”艾斯拿起杯子和羅繼碰一下。
“你不也是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雙雙哈哈大笑。
艾斯整杯喝了趁羅繼給他倒酒的時間問道“我上次見到路飛還是幾個月前,在阿拉巴斯坦那里,他最近過得怎么樣”
“過得還行,有一幫信得過的船員,昨天才剛剛上去空島”
“這樣啊,看來我來晚了呢,不然就又可以跟他見面了”
“可不是嘛,來再走一個”
嘭!
噸噸噸!
“??!果然還是假酒好喝”
“可不是嘛,真酒喝起來就像是給女人喝的一樣,一點(diǎn)味道都沒有”
“那再走一個?”
“求之不得啊”
嘭!
噸噸噸!
酒過N巡
艾斯已經(jīng)臉色通紅,身體搖搖欲墜,羅繼見此,知道時機(jī)成熟,問道“聽說你是來找一個叫黑胡子的人的?”
“嗯?”
羅繼再重復(fù)一遍
這回艾斯聽清楚了,呢喃道“是啊,怎么了”
“他被我殺了”
聽到這里艾斯瞬間清醒,燒錢果實(shí)能力發(fā)動,腦袋上冒出滾滾蒸汽,酒精居然被蒸發(fā)了。
“你是說黑胡子被你殺了?”
“嗯!有問題嗎?”羅繼盯著艾斯的眼睛。
艾斯上下打量一下羅繼搖搖頭“別開玩笑了,羅繼,雖然你長得比我強(qiáng)壯,但在你身上我感覺不到你有一點(diǎn)強(qiáng)者的應(yīng)有的氣息,黑胡子可是很厲害的,連我的兄弟白胡子海賊團(tuán)的四番隊(duì)隊(duì)長薩奇都被他殺了,我這次來就是要捉他回去的,我知道你想加入白胡子海賊團(tuán),其實(shí)你不用這樣的,直接告訴我就行”
艾斯看著毫無動靜甚至在用看傻子一樣眼神看他的羅繼,就這樣僵持了一會。
“真是你殺的?”
“是我殺的”
“怎么殺得”
“用拳頭”
“什么拳頭?”
“就是這只,潔白如玉的拳頭”羅繼伸出拳頭在艾斯面前晃了晃。
艾斯仔細(xì)觀察
“真的嗎?我不信”
“我要你不信!”羅繼輪起拳頭就往艾斯臉上錘。
這一瞬間,艾斯仿佛經(jīng)歷了生死,羅繼氣勢飛漲,而他自己卻像一只蜉蝣,面對狂如天威的一拳,艾斯只能在他有限的字庫里找到四個字來形容‘毀天滅地’
完了,逃不掉了,難道今天我就要死在這里?
呼!
拳頭在艾斯耳邊擦過,強(qiáng)烈的拳風(fēng)吹的門窗噼啪作響,桌子酒杯亂作一團(tuán)。
艾斯僵硬的轉(zhuǎn)過脖子,瞳孔放大難以置信。
不可能!聳如高山的一拳怎么才只有一點(diǎn)威力,剛剛我明明感覺要死了,連元素化都逃不掉的那種,難道是我被騙了?
艾斯在回頭看,卻只看到一個在老神擦杯子的鄧布利多。
見艾斯看著他,鄧布利多道“艾斯你醒啦”
“我剛剛?”
“你剛剛喝醉了,醉的像是一癱爛泥一樣,還說傻話說什么不要?dú)⑽抑惖摹?p> “不可能的,我明明看到”艾斯伸出手指,轉(zhuǎn)身指向后邊的桌椅。
“怎么啦”鄧布利多順著艾斯所指方向看去“怎么啦?是桌子擺放不整齊嗎。”
艾斯撓撓頭,沒有理會鄧布利多所說的話,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真的喝醉了?沒理由啊,剛剛的感覺如此真實(shí)”
“鄧布利多!”
“嗯?”
“你這里有一個叫羅繼的人嗎”
“有啊,怎么啦”
“帶我去見見他”
“你確定?”
“確定”
…………
看著眼前的破爛房子,艾斯和鄧布利多面面相覷。
“你不能怪我的哦,是你自己說完看看的,我問過的”
坑爹呢這是!
艾斯上前敲敲門道“有人嗎?”
“有人嗎?”
“有人嗎?”
“別喊了艾斯,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碼頭,不在家,咱們走吧”
艾斯還在原地堅(jiān)持了十幾分鐘,還是沒有等到羅繼。
正艾斯準(zhǔn)備放棄時,身后小路上出現(xiàn)一個衣衫襤褸,雞窩頭的乞丐,不是羅繼還能有誰。
他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家門口的陌生人警惕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我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