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自在是悠哉的回了落雁島安生的睡上了一覺,該上課上課,該回家回家的,什么事就跟沒發(fā)生一樣。
反之可是苦了陳林超,每天往返宿舍,教堂,教學樓的,腳都不帶著地總算是查出點前因后果了,給金自在打了電話,金自在那頭還躺在落雁島哼哼今天沒課誰都別找她。
等陳林超回到落雁島才感嘆,w市真的是個沒秋天的城市,如果不是回落雁島都不會注意到紅楓這般的艷麗了。
金自在裹著居家服,已經(jīng)有了入冬的決心,踩著小兔子棉拖歪在懶人椅里。
“找我啥事啊,你這幾天咋不回落雁島?外面有狗了?”
陳林超聽到這番話有點氣,恨不得把金自在的腦袋打開看一看,是不是魚跟她換了腦子,前幾天那么嚴厲的讓自己徹查,今兒倒是忘得一干二凈了。
“邵思宇的事?!标惲殖瑳]好氣的往沙發(fā)上一坐,點了支煙。
“啊,我差點忘了,因為邵思宇我都有三天沒去辯論小組了?!苯鹱栽谔崞鹆司?,稍微坐直了一些。
“邵思宇和徐君瑤是一個學校出來的,很不巧,就是跟鄙人一個高中。但是你也知道,長得不行的一般我都記不得,徐君瑤就是這一類,但也架不住有人眼瞎啊?!标惲殖疽饨鹱栽谥髠€茶給自己喝,奈何金自在甩了自己一瓶依云,一臉姑奶奶賞你的,趕緊繼續(xù)說的表情。
“邵思宇就是那個眼瞎的,你們是不是在辯論小組有過爭吵?”陳林超不想和金自在計較,問著關鍵事,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查事情起因經(jīng)過結果。
“你也說了辯論,那我能知道辯論里哪句話算爭吵?”金自在翻著白眼,覺得陳林超智商最近有些下降,這么顯眼的問題還要問。
陳林超看著金自在的白眼,覺得智商被打擊了,也懶得歪歪繞繞的,畢竟這事也不算八卦,也沒意思。
“反正就是替徐君瑤砸的,邵思宇砸你的監(jiān)控我拿到了,記過是板上釘釘了,別的看你咋搞。”陳林超起身準備去好好洗個澡,金自在窩在懶人椅里,有啥好搞的?說來說去都是情這個事,自己討厭徐君瑤,就不許徐君瑤討厭自己了?金自在不是那種人,但是手段這般不光彩就很討厭了。
一個周末愣是全體伙伴都窩在落雁島了,落雁島也迎來了所有人都在房間里,公共區(qū)域無人問津的時候,自打搬進落雁島就這么安靜過,平日不是唱K就是麻將的。這個周末安靜的原因也要感謝外面妖風四起,冷的誰都不愿意從床上爬起來。
拿個外賣都是在“唯有自在是王道小分隊”里比骰子大小,最小的一個起來去拿,然后送到每個人的房間。
陳思澈看著幾個懶家伙隔著屏幕笑出了聲,旁邊一同排練舞臺劇的問他看到什么了這么好笑,陳思澈也是揮了揮手,說出來有點丟人呢。
金自在是出了名的冬天怕冷,夏天怕熱,11月就恨不得把襖子拿出來時刻準備著。金宇豪看著窗外的落葉,起了身,再過段時間就12月了,和金自在分開,就是在這樣的季節(jié)里。金宇豪有些怕過冬,怕看到金自在坐在大雪里問自己是不是不要她了,這個夢對于金宇豪來說太折磨了。
躲在被窩里追劇的金自在,被手機鈴聲響起給嚇到了,看著陌生的手機號,金自在猶豫了又猶豫接了。
“喂,是在在嗎?”
“我是,你哪位啊?”金自在覺得電話那頭的聲音太溫柔了,只好軟著嗓子也小小聲的回著。
“我是辛辰,你還記得嗎?”金自在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兩年辛辰帶著自己玩的樣兒,辛辰是個好姐姐,可自己不像是個好妹妹。
“恩恩,我回國了,你在哪?在w市嗎?”金自在從被窩里坐了起來,感覺有點燥熱,像是接電話之前冷的躲被窩的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