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ing算是w市里年輕一代的聚集地,金宇豪從進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6個女生過來喝酒順帶要微信的。
“見過金自在那種妖精,別的姑娘伢入不了你的眼了?”陳書堯扎著果盤里的西瓜問著如同一尊佛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的金宇豪。
“那要比她好看,我多看倆眼也是情理之中吧?”金宇豪對陳書堯笑了一下,端著酒杯搖晃著。
“那小姑娘當(dāng)初去德國,據(jù)說大院里都舍不得,我記得那會兒有次回去,她都不會笑,就呆愣愣的坐在院子里。”陳書堯是不清楚當(dāng)年的那些事,但是總覺得他們倆個人之間有太多的隔閡卡著在。
“都過去了?!苯鹩詈啦惶胩崞鹉菚旱氖?,跟金自在和好,倆個人對當(dāng)初的分開都是守口如瓶。自己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跟金自在說因為不想父母離婚,自己就和王碧瑩定了協(xié)議談了場戀愛。
“金自在能猜到吧?!标悤鴪蚍籽?,金宇豪總是覺得金自在是個笨姑娘,但是能和一票人處了這么些年,還能招風(fēng)喚雨的指使人,能笨到哪里去。
“能猜到,只要我不說,她就不去想?!苯鹩詈乐肋@件事算是個炸彈,可以就這么過去,但是哪一天如果有人點了火,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情侶之間不要有那么多的秘密,特別是對金自在,她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我記得小時候暑假回大院,剛好遇到隔壁院的個兒子伢欺負金自在,把口香糖黏她頭發(fā)上了,因為這事把頭發(fā)給剪短了。但你猜后來那個兒子伢什么結(jié)果?”陳書堯眼神示意金宇豪猜猜看,順勢還端著酒杯干了一杯,漱漱口。
“陳林超那幾個把那個人剃禿了?”金宇豪喝完酒問著,按照陳林超那幾個護短的個性,金自在是剪個頭發(fā),對方因該是禿了。
“是剃禿了,不過不是陳林超剃的,是金自在親手拿著給家里狗剃毛的工具就在大院里給那個兒子伢剃了。”陳書堯想起來那個畫面就好笑?!白罱^的是,金自在工具還特齊全,梁嘉豪還在旁邊拿著攝像拍著。”
“能自愿讓別個坐在那也只有金自在做得到?!苯鹩詈滥弥謾C想給金自在打個電話,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下午沒有回消息的事。
“他們?nèi)ヌ﹪媪??”陳書堯回國聽家里人說,大院里的幾個都去泰國玩了,還調(diào)侃了一番自己,別個都是假期出國,自己是逮到機會就要回國。
“金自在追星去了?!苯鹩詈烙X得如果自己哪天站在金自在面前說句winner的不好,金自在能一個月不跟自己講話。
“她這輩子都是死在好看的男人身上?!标悤鴪蜻呎f還邊打量著金宇豪的臉。
“你想打電話不敢打?”陳書堯看著金宇豪拿著手機已經(jīng)30分鐘了,無論場子在怎么嗨,自己怎么找他喝酒,金宇豪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下午因為于曉成的電話回了趟家,那會兒忘記回她消息了,這會兒不知道咋說?!苯鹩詈栏闪吮?,有些懊惱。
“我來打,好大點事啊,我打完了你今晚給我high一點?!标悤鴪蚴亲钣憛挸鰜硗嬉桓毙氖轮刂氐臉?,拿著手機就去了衛(wèi)生間,金宇豪屁顛屁顛的跟在陳書堯身后,旁邊卡的姑娘們看著就覺得倆個人基情滿滿,腦補了不少畫面。
陳書堯說打,其實也不是金自在自己接的電話,遠在泰國的金自在已經(jīng)沉迷人妖的世界不可自拔。
接電話的是幫金自在背著包包的周源,聽明白怎么回事后,也跟陳書堯說了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金自在怕是要明天看完演唱會才能正常一點,自己會幫陳書堯和金宇豪傳個話的。
“也喝酒在呢,摸著人妖的胸喝著在呢?!标悤鴪蚪o金宇豪說著,金宇豪腦袋里想了一下那個場景,覺得符合金自在的性格,但是總覺得那樣不太好,莫名的覺得等金自在回來的話,要好好跟金自在說說喜歡摸人胸這個事。
陳書堯跟金宇豪回到卡座,就伸手摸了一下金宇豪的胸部。“你這胸肌不太行,金自在打小就喜歡那種摸起來有手感的胸肌?!?p> 其實這事不需要陳書堯說,金宇豪也發(fā)現(xiàn)了,之前和陳林超一起上網(wǎng)的時候,金宇豪聽陳林超說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總覺得胸肌被金自在掐久了都變大了不少,感覺不太正常。
“金自在要是個男人估計也是個流氓?!标悤鴪蛞槐菊?jīng)的下著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