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迪拜是座金子堆建而成的城市,金自在卻覺得是座沙漠,所以訂酒店的時候金自在難得的指手畫腳安排了在迪拜的第二日住宿地點,沙漠中的酒店,先是一路開著車在沙漠中急行,再是坐在酒店里的自助餐。
當(dāng)然如果中途陳思澈沒腦子抽筋把窗戶開個縫,這會兒的金自在會更開心。
“我怎么洗身上都能找出沙子?!苯鹱栽谝皇衷藟K牛肉,斜著眼盯著陳思澈一臉淡定的表情。
“出來玩總要感受下異域風(fēng)情。”陳思澈恨不得把回國給陳林超的禮物都換成一捧沙子。
金自在也沒多說,畢竟一路過來是真的累了。
“你抬頭看看,星星真好看啊?!苯鹱栽谝皇只沃票皇峙闹愃汲?。
陳思澈倒是沒覺得星星多好看,反而是這邊星空下坐在沙漠里的女孩眼里有光。
“真該大家一起來看看,酒店好像還有泳池,等會兒醉酒游倆圈?”金自在挑著眉發(fā)問,陳思澈小時候因為做了個小手術(shù),錯過了大院里一起學(xué)游泳的機(jī)會,后來只要有游泳的活動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忽略掉陳思澈。
直到大學(xué)后陳思澈才自己偷摸的學(xué)好了游泳,可惜了金自在還沒和陳思澈一起下過水。
“你想第一次和我一起游泳就是一同奔赴黃泉?”陳思澈抿了一口酒覺得金自在是沒啥事不敢想的,喝倆口酒喊自己和她去打老虎也不是沒可能的。
金自在砸了咂嘴倒在了沙灘椅上活脫脫的一個癱瘓少女,伸出手來示意陳思澈把自己抱進(jìn)房間。
陳思澈倒是沒多說啥,站在金自在的面前一把把金自在抱了起來。
“我還是想當(dāng)個殘疾人,擁有一個輪椅?!苯鹱栽诎研穆曊f出來后,有些后怕的把頭往陳思澈懷里縮了又縮。
陳思澈倒是沒半路上給金自在扔下去,丟到房間沙發(fā)上的時候倒是認(rèn)真的把金自在的頭發(fā)給理了理。
“小在在,你別說當(dāng)殘疾人了,你就是以后想臥床我都答應(yīng)。”金自在覺得陳思澈這話說的挺嚇人的,就像在問自己是不是覺得腿多余,干脆下半生臥床比較合適了。
金自在眨著眼腦子轉(zhuǎn)了幾圈也沒開口,陳思澈倒是在一旁又倒了倆杯酒給金自在遞了過去。
“不是你想的打斷你的腿?!苯鹱栽诼犃诉@話又眨了倆下眼,順帶喝了口酒示意陳思澈繼續(xù)。
陳思澈幫金自在把拖鞋給脫掉,歪在沙發(fā)上又看了一眼有些迷惑的金自在。“還喜歡嗎?”
陳思澈這個問題金自在覺得有些委屈,明明知道是個傷疤卻非要把傷口撕開,還不好裝傻充愣問一句喜歡誰啊。
“有些人雖然活著,但是卻死了。說的就是他,活在他的世界,死在我心里?!苯鹱栽谘鲱^一口把酒給干了,冷著眼看著陳思澈。
“你會給他氪金讓他復(fù)活嗎?”陳思澈也沒因為金自在有些生氣就走,畢竟套房也是一人一個房間,這個客廳大家共用。
金自在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歪著,眼皮微抬?!澳憧次蚁袷巧岬脕y花錢的人嗎?不過講認(rèn)真的,現(xiàn)在的生活挺好,我又不姓犯名賤,上桿子找不痛快那不是有病嗎?”
陳思澈砸了下嘴,舉了舉酒杯,喝完酒進(jìn)了房間,原本想的計劃,想和金自在有一些活動的想法都一起扔到腦后了,這會兒的金自在就是個典型的渣女,只要不負(fù)責(zé)什么話都好說。
金自在看著陳思澈進(jìn)房間的身影聳了聳肩,坐在沙發(fā)上夠著桌子上的醒酒器,打算一個人在多喝幾杯好有個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