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伊利諾州,大米利劍共和國。
夜已經(jīng)深了。
高高的院墻里是氣派的歐式建筑,其中最高的那一座是一幢尖頂?shù)乃?,塔樓的中間有一個巨大的鐘表,每到整點,它就會提醒所有人,這就是它存在的意義。
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這座塔樓的頂部有一個很大的屋子。
屋子里的軟裝極盡奢華,但卻擺放的極為混亂,天鵝絨的軟椅倒扣在地板上,Hastens 床墊被斜斜的鋪在電視機前的地板上,幾個紅酒瓶子倒在地上,流出來的紅色汁液已經(jīng)和床墊凝固在一起。
順便提一句一張Hastens 的床墊價錢足以在BJ付首付。
而這樣一個屋子里的電視竟然在播放著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的動作電影,上面還有pornhub的標識,一個穿著海灘T恤,綠色短褲的老頭用手撐著腦袋,妖嬈地臥在床墊上。
看到精彩處嘴里還會模仿出滿意的呻吟,“喔,我的天,喔,哇偶,卡忙?!?p>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這里的祥和寧靜。
“嘿,孩子,這里沒人,快離開這兒?!?p> “砰——”門被粗暴地推開了。
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人,穿著一身挺拔的西裝,大跨步走了進來,把礙事的酒瓶子一腳踢開。
“哇哦,你怎么來了。陪我一起看電影嗎?”沙灘老頭坐了起來。
“我認為你應該先把你的手從短褲里拿出來,再和我說話。沒有冒犯地意思,基本禮貌不是嗎?”
“哦,哦,好的,那偉大的昂熱先生,我是不是應該和你握個手?”他把手從褲襠里拿出,伸到了昂熱面前。
沒錯,這位銀發(fā)老者就是劍橋大學神學院畢業(yè)的神父、120歲的芳心縱火犯、卡塞爾學院第一校長,希爾伯特·讓·昂熱。
“你如果想舔到你那惡心的手肘的話,可以試試。”昂熱說話間向懷里掏去。
“嘿,我在開玩笑好嗎?把你那把折刀收起來,我的五姑娘可還有大用呢?!笔匾谷四峁爬じダ窢柦辛似饋?。
“年輕真好啊。”昂熱并沒有拿出折刀,而是掏出一份文件。
看到?jīng)]有危險的守夜人雙手向后撐著,放松的躺在那里,雙腿大咧咧的叉開,一副大爺做派地繼續(xù)說:
“不是我說你,小希爾伯特,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就應該學會享受,釋放,釋放你懂嗎?……哦,shit?!?p> 守夜人被砸在雙腿中間的文件打的吃痛地叫喊。
“看來我們還應該學會收斂不是嗎?”昂熱優(yōu)雅地說。
“這是什么東西?”守夜人兩根手指掂起文件夾,嫌棄地問道。
“一份文件,這是視頻,我保證你把你那個快活的片換成這個,也會興奮?!?p> 守夜人撇撇嘴說:“除非這玩意兒上面畫著果女。”
「事件報告
報告人:江雨澤萬博倩葉凡
事件地點:執(zhí)行部中國分部海城分隊
事件簡述:由次代種引起的災害事件,執(zhí)行部死亡人數(shù)0,次代種已被消滅,遺留龍骨圣杯于A級混血種王詩瞳體內(nèi)。
事件經(jīng)過:……」
在守夜翻動報告的時候,昂熱過去停下了那個“嗯嗯啊啊”還在播放著少兒不宜的片子,放進去一盤磁帶。
視頻上坐著的那個人是葉凡,小孩子的他坐在椅子上,桌子下面的腿來回晃著,好奇寶寶似的東張西望。
「“好了,要開始了?!碑嬅嫱鈧鱽硪粋€男人的聲音。
“給我拿個冰棍行嗎?”小孩子抬抬頭說。
然后走過來一個女人,從背影看是萬博倩,遞過來一只冰棍。
“不是綠豆味的,好吧,快點開始吧,我還等著回家聽故事呢。”葉凡先是嘟囔著抱怨,然后又催促道。
“咳咳,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童童進了溶洞的?”
“我聽到江老師說童童不見了的時候。”葉凡說。
“那你怎么確定是溶洞呢?”
“我也不知道,我看到賓館桌子上的地圖,找到的第一個景點就是溶洞?!比~凡微笑著說。
“那你是什么時候進入溶洞的?”
“在江老師離開后,我就下了樓,我和童童的關系很好,對吧,伯父?!比~凡好看的眨眨眼。
“咳咳,我們繼續(xù),那進入溶洞后你怎么確定童童的位置呢?”
“我并不知道她在哪?!比~凡向后靠了靠。
“哦?”
“我只是向深處走,到了里面一些的地方,我就聽到了她的聲音,我的聽力比較超常,一會兒你們可以幫我測一下?!?p> 葉凡一副坦然地樣子。
“嗯,據(jù)江雨澤和萬博倩的報道稱,你前后使用了兩種至少兩種言靈?”
“只有一種,好像和被接觸的龍族有關,比如接觸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我能感應到周圍一共有112個龍族?!?p> 葉凡主動把自己對自己言靈的判斷說了出來,這至少能解釋他對兩人的了解。
“小鬼,你什么時候摸的我?”畫外音中傳來一個女聲。
“吃冰棍的時候?!比~凡舔了舔那根冰棍。
“你判斷那個次代種的實力在什么層次?”
“喂,這個不該問我這個小孩子吧?你們應該有判斷的吧?!比~凡當然不會跳這種顯而易見地坑。
“那你是怎么殺死一個接近親王的龍族呢?親王你應該懂吧?”
“抱歉,不懂。”葉凡果斷地否認了,然后接著說:“不過祂不是因為我而死,而是死的時候我剛好在那里而已?!?p> “你的意思是祂已經(jīng)快要死了?”
“沒錯,我到的時候他的全身已經(jīng)石化,一定是比祂更強的存在,對祂造成了某種未知的傷害。”
“你認為童童為什么會去那里?”
“不知道,如果你們再問這種問題,我認為可以結束報告了?!比~凡聳了聳肩膀。
“好吧,最后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知道關于龍族的事情的,或者說誰教導的你?”
“你們會知道的?!比~凡沒有再說不知道,而是換了另一套含糊地說辭,這是之前他和昂熱通電話時的說辭。
他已經(jīng)準備虛擬出一個組織之類的,說不定還可以冠在那些末日黨的頭上,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葉凡聽完了最后一個問題,把被舔完的雪糕棍放在桌子上,推開椅子準備離開。
“那你知道你母親的死亡和死侍有關嗎?”
“什么?”剛從椅子上跳下來的葉凡有些愣愣的問。
“你的母親戴汐,她的故事我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們需要你提供一些其他的情報……”
“不需要,我的事情我會自己去查,你們不是還要測我的言靈?不測我走了啊?!比~凡果斷地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這具身體的母親,他還是很尊重的,今天知道了這個重要的信息就已經(jīng)足夠了,剩下的事情他遲早會查清,沒必要為了早一時,讓自己陷入難境。
他不愿和這個世界牽扯過深,但既然牽扯上了也沒必要怕事,他會好好地斬斷和這個世界的每一分聯(lián)系的。」
“嘿,就這個小鬼,你是想讓我對著他的視頻手到高彡朝嗎?”守夜人無恥地做了一個上上下下的動作。
“朋友,你真應該去哈佛聽一下法律公開課,那樣你就會知道猥褻兒童能判斷多久了?!?p> “老弟,那是一個joke?!笔匾谷伺e起雙手,表示無辜。
“你難道不知道高彡朝一般在最后嗎?”
接下來是一段言靈測試的實驗。
分別是風火山水四系言靈的言靈擁有者和葉凡一起。
一種又一種言靈被葉凡靈活地釋放出來,甚至能夠被一起釋放出來。
“哇哦,這簡直是小說里說的四象極限,不過只能借助他人才能釋放,有些廢了?!笔匾谷四峁爬蛊财沧煺f。
“所以我才來找你啊,偉大的煉金師弗拉梅爾?!?p> “誒,你抽刀干什么?”
“幫助你獲得靈感,或者達到高潮?!蔽餮b惡霸希爾伯特·讓·昂熱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