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音甩了甩沒有系的帶子,白se的淺se眼眸泛濫著細(xì)細(xì)碎碎的星辰:“姐姐,這個是干嘛的?”
花蜜聽到奶音愉悅的嗓音自己也開心:“什么?帶子嗎?你捆起來就行了。”
她第一次做裙子,沒什么經(jīng)驗,而且不知道奶音穿的大小,完全是在盲猜。
閑來沒事,又不能到處跑,花蜜就讓奶音弄了很多樹皮回來把樹皮里面的那層纖維弄出來,才有了今天的情況。
“捆?”奶音捆了好幾次,然后攪成了死疙瘩。
陽衣喪三個人擠在一堆看著手忙腳亂的奶音就想毫不客氣地笑。
沒看出來奶音還好這一口。
裙子也太短了吧。
半截翹pg都露在外面,白花花的。
奶音憋著嘴,有些委屈:“打不開了?!?p> “過來,我看看。”花蜜小心探出手,生怕摸索到不該摸的東西。
奶音就含著壞笑把繩子的兩頭高高舉起來,看著花蜜的手指小心翼翼到處游走。
“奶音……繩子呢?”花蜜遲疑著收回手。
奶音沮喪了兩秒鐘,把花蜜的一只手放在了他的繩子上。
繩子在他的腰上。
姐姐的手在他腰上。
手指一觸及到?jīng)龅钠つw,指尖立馬就翹了起來。
花蜜氣得恨不得給奶音腰上擰一個青疙瘩。
死孩子,這么大了也不害羞一下。
解開死結(jié),花蜜不太靈活地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好了。有不舒服的就給我說。”
“走兩步看看喜歡嗎?”
怕奶音穿著小,裙子旁邊還開了幾厘米的岔。
兩條瓷白筆直的雙腿從延伸到淺綠接近白的裙子下,粉嫩嫩的指尖點了點調(diào)皮的蝴蝶結(jié)。
奶音高高興興走了幾步,太開心了一不注意步子太大,瞬間開岔到腰窩。
太……涼快~
花蜜皺眉:“什么聲音?”
奶音放毒了?
奶音抬起腿看裙子從兩邊分開露出他的美腿,特別無辜:“沒什么聲音呀。”
花蜜維護(hù)著奶音的面子:“怎么樣?”
奶音:“這樣子的,我已經(jīng)很喜歡啦?!?p> “會不會有點短?”花蜜伸出手,“我給你再編一截上去。”
淺色的眉毛動了動,奶音瞪了一眼外面看戲三人組,把分開的裙子合攏:“我覺得挺好的呀?!?p> “就是有點冷?!?p> 花蜜點頭:“那好,我下次給你做長一點。里外都縫上皮草就暖和了?!?p> 奶音的聲音有些委屈:“姐姐?!?p> 花蜜:“嗯?怎么啦?”
奶音看著自己崩開的裙子分外心痛害怕被花蜜發(fā)現(xiàn):“我想抱抱姐姐,姐姐不可以動?!?p> 她這個弟弟怎么就跟甜糕一樣粘人呢?
不,狗皮膏藥更合適一點。
但她總不能一直這么慣著他。
“不行?!被劬芙^。
奶音:我們不是最親近的人嗎?
啊,難道裙子撕破的事情被姐姐發(fā)現(xiàn)了?
奶音有些氣餒,癟嘴,神情哀傷下來:“姐姐,我在這里只有你一個親人了?!?p> “我父親死了?!?p> “母親有了別的孩子,也不要我了。”
奶音突然的悲傷把外面的看戲三人組差點驚得跳起來。
陽:好惡毒的奶音。
喪:打獵的時候,動作最兇殘的人,如果他沒記錯就是那個看起來毫無殺傷力的少年。
衣:姐姐,不要被騙呀!
我在這里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我父親沒死。
他們有了別的孩子,也不要我了。
花蜜咬了咬牙克制住鼻子軟軟酸酸的感覺,低著頭,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