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冒熱汗,熱汗很快就冷了。
“冷。”
奶音終于找到了贖罪的機會,給花蜜裹好,恨不得裹進自己的骨子里。
但他不能動她。
她的腰受過傷。
花蜜推推奶音:“你去……處理傷口?!?p> 奶音燒了點水幫奶音把汗和血擦干凈,一個人坐在洞里,低著頭沒有說話。
“嘀嗒?!?p> “嘀嗒。”
液/體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粘稠而又絲滑。
花蜜側(cè)臉:“什……么聲音?”
奶音光速抬起頭來,捂住傷口,聽到花蜜說了一個字“吵”。
隨后,奶音才站起來快速地給自己處理肩膀上的傷,用的力氣近乎懲罰般特別大。
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
一個合格的成/年男獸/人是不應該讓女獸/人受傷的。
花蜜腰痛得起不來,吃飯都靠奶音喂的。
奶音一個人睡隔壁去了,也不蓋東西,蜷縮在一起,聽著花蜜那邊的動靜。
愧疚不安。
等到半夜。
花蜜迷迷糊糊之中總感覺有一個人站在鋪邊直勾勾盯著她。
一晚上的噩夢。
花蜜俯臥在鋪上:“這個腰……唉~”
像這個樣子又要上很久的藥了。
最怕扭到腰,好久好久都好不了。
萬一遇到野獸,她怎么跑呀?
花蜜四處艱難地摸了摸。
那塊尖石頭呢?
奶音現(xiàn)在這個樣子,若是她不抓點什么,她覺得不安心呀。
“你是不是在找它?”
奶音走了進來。
花蜜偏過腦袋:“?。俊?p> 不會被奶音丟了吧?
她當時那一石頭扎得可不輕。
一塊冰涼的東西被放在了她的手上。
花蜜捻了捻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你給我這個做什么?”
好像是石頭做成的類似于石釘一樣的東西。
一頭大,一頭小,小的那頭頂端尖銳。
“以后,你可以用它來刺任何人。”
奶音靜默了偏刻,忽然抬頭,目光越收越緊。
“當然……也包括我?!?p> 石釘若是掌握得當,一擊致命也不是沒有可能。
巧了,瞌睡有人送枕頭。
花蜜揮揮手:“你先扶我起來一下?!?p> 奶音輕手輕腳走過來,輕松地把花蜜扶起來,把枕頭墊在花蜜的腰部。
花蜜握著石釘戳了戳手心,力度越來越大,直把奶音看的膽戰(zhàn)心驚,生怕她一下子戳破了。
奶音幾次想要開口讓花蜜戳他自己,都覺得張不開口。
他不希望她傷害自己。
他也沒辦法接受姐姐可能會真的想要傷害他。
很快,花蜜就停止了動作,手腕酸得很:“太重了。拿著不方便。”
大力出奇跡,那也得要她力氣大才行。
奶音盯著花蜜發(fā)紅的掌心,蹙著眉頭,心不在焉:“太輕了,戳不死我的。”
花蜜抿唇眨巴了兩下眼睛,長嘆了一口氣:“你要是不做錯事情。我沒事戳死你干嘛呀?”
奶音:“嗯?!?p> 花蜜十分斷定:“你在走神?!?p> 奶音又看了一眼花蜜的手:“沒有了?!?p> 紅色越來越淺了。
還是有一個點刺目的紅。
花蜜摸索著光滑的石釘,隨即用另外一只手握著試了試手感:“奶音,你把我剛才握的位置磨深一點。”
“這樣我拿著輕巧又方便。”
花蜜順勢用指甲在要磨的位置劃出兩道白痕。
奶音撅著嘴唇悶悶不樂地接過石釘,轉(zhuǎn)而又露出陽光漂亮的微笑:“好,我去試試?!?p> 制造武/器永遠是一件令人感到開心的事情。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