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一開始還溫柔強勢的姐姐會突然趁他不備對他下殺手。
但姐姐一定不是自愿的吧。
奶音咧著嘴笑得凄涼又邪惡。
他是罪有應得,怪不得其他人,更舍不得怪他的姐姐。
花蜜等不到奶音爽快的回答,皺蹙著眉頭打斷了奶音的話。
“奶音……你老實告訴我,你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會不會死呀?”
可能會。
奶音低頭看著自己腹部流出的鮮血侵染了花蜜的衣裳,莫名得覺得他們的關系又親近了一些。
她終于染上了他的氣息了呀。
花蜜不喜歡太親近的肢體接觸,她剛一動。
“你別動。你一動,我傷口就會流血。好痛的。”奶音撒嬌使得好的一手。
“姐姐,我們沒有那么容易死的?!?p> 花蜜聞之松了一口氣:“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吧。”
奶音搖頭,他可舍不得這么好的機會。
要是平時……
他太難和她有這么親近的時光了。
而且……
他流了那么多血,現(xiàn)在圖塔部落開始存糧,他還得為花蜜存冰季的糧……
一時半會他也補不起來,要是清醒著傷口也好得慢。
“我……要冬眠一小會?!蹦桃粲孟掳筒淞瞬浠鄣念^發(fā),悄悄親了一口一臉嚴肅糾結的人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跑了過來。
奶音第一反應眼疾手快扯起一張縫合著皮草的被子把花蜜一圍。
花蜜等時活像一條只露出腦袋的毛毛蟲。
門口突然闖進了一個人。
再一個人……
最后一個人……
衣最先沖進來心直口快一不注意被花蜜玉足晃了一眼:“奶音!你怎么了?”
他們聞到他的血了。
好小的腳!
陽看了一眼花蜜和奶音的腳,憤怒地快要炸開了:“誰傷了你?”
莫非是……他們……然后中途有人闖了進來?
“沒怎么?!蹦桃舭褎傠x開一點的花蜜拉過來,扯扯被子遮住花蜜光潔的腳趾。
花蜜不敢出聲。
她初來乍到,又傷害了奶音。
如果……
奶音說是她做的,只要奶音袖手旁觀,她就任人魚肉。
弱者的生存有時候僅靠強者的憐憫。
她的危險來自奶音,她的依賴也來自于奶音。
她害怕的時候就會特別冷。
奶音察覺到花蜜的軀體在發(fā)抖,細心地扯好被子擋住花蜜的臉,朝周圍做了一個保密的手勢,“受了一點小傷?!?p> 喪目光沉沉看著奶音強行把不情愿的花蜜摟著懷里:“你惹你姐姐了?”
他了解的奶音喜怒無常隨心所yu。
喪有些擔心奶音笑嘻嘻的下一秒等他們走了就弄死花蜜。
畢竟……
看奶音那幾處傷口,就跟要命沒兩樣。
如果是花蜜下的手的話……
奶音笑著點點頭露出了如蝶翼般的鎖骨上一抹緋紅:“對。”
“不過,不管她的事情?!?p> 這個意思就是默認了,而且還護著花蜜不讓他們欺負去了。
喪暗地里松了一口氣。
他們關心他。
他卻護著一個女人。
果然還是伴侶最重要……
陽心里窩著一團火,偏要腆著臉皮想知道奶音怎么了,剛想質問花蜜來著,被衣拉住了。
衣湊近陽的耳朵:“別問了。他不會讓她說的。”
喪走到門口:“有什么事情叫我們。還有……你逃跑出來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p> 三個人各懷心思又走了。
奶音松開花蜜,跳下鋪,捂著新受傷的腹部剛走了幾步,一個踉蹌在跪地之前忍不住變成了一條白蟒。
白蛇拖著身體鉆進屋子里用來冬眠的洞/里,露出一個碩大的腦袋半睜著眼皮看著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