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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過去好種田

第33章 我要舉報

重回過去好種田 五女幺兒 2179 2020-09-19 15:05:36

    “嘿,你個小癟犢子,哪嘎達(dá)有你啊?你跟著瞎叭叭啥?找不自在了是不是?”老賈頭一聽墩子的話對他兒子不利,馬上立起眼睛威脅起孩子來。

  墩子娘怕老賈家報復(fù),急忙掩住了兒子的嘴巴,訓(xùn)斥孩子說,“你個死孩子,你瞎說啥呢?找揍了是不是?”

  “小兔崽子,亂說話也不怕爛嘴丫子?!崩腺Z頭恨恨的罵道。

  墩子娘看出老賈頭眼中的狠意,嚇得臉?biāo)⒌囊幌掳琢?,感覺自家大難臨頭了似的。

  其他人也都知道賈大棒子不好惹,明知道他早上到處打聽鄭雅琴了,也沒人敢說。

  鄭雅琴知道大伙都不敢惹賈大棒子,也不在這事兒上做文章了,她看看看屯里的人差不多都來了,公安局的人和公社書記也都來了,就說,“公安同志,除了賈大棒子非禮我這事兒,我還有一個重要的事兒要舉報?!?p>  “你還舉報個啥?舉報你奶奶個腿兒!”賀春紅放下昏迷的兒子,拉著要拼命的架勢直奔鄭雅琴。

  “你個小騷狐貍,你憑啥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今兒個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要這條老命了,我跟你拼了……”

  剛才她光顧著心疼兒子去了,這會才后知后覺的想到要替兒子報仇,她一邊喊一邊沖過來,抓住鄭雅琴就撕吧。

  鄭雅琴可不怕她,雖然現(xiàn)在的她還是個尚未成年的小姑娘,但是因為每天都睡在空間里,她的體能和力量都得到了成倍的增長,即便還打不過賈大棒子,但是打賈大棒子的老娘,還是綽綽有余的。

  兩個人很快扭打在了一塊,跟前的警察和婦女急忙出手,把她倆給拉開了。

  短暫的過了幾招,賀春紅伸著爪子想去撓鄭雅琴那張白白嫩嫩的小臉兒,結(jié)果鄭雅琴的動作快她一步,兩手一伸,直接抓住了賀春紅揮過來的爪子尖,然后用力往后一掰,差點兒把賀春紅的幾根手指都給撅折了。

  賀春紅疼的大叫起來,趁她疼的不能動彈的時候,鄭雅琴迅速的松開手,掄起胳膊左右開弓。

  “啪,啪——”兩個響亮的大耳光輪到了賀春紅的臉上,賀春紅的臉頰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賀春紅兒子被打已經(jīng)夠窩火了,這會自己又被這個小騷狐貍給扇了,她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嗷”的一聲竄起來,就要扇鄭雅琴的耳光。

  這時,村里的幾個婦女上前,抱腰的抱腰,拽胳膊的拽胳膊,把個賀春紅給牢牢的抓住了。

  “賈嫂子,可使不得啊,你要是打了大丫,你們兩家這官司就打不完了……”

  有人好意的勸道。

  還有人說,“鄭萬寶兩口子都是臭無賴,正好人家沒糧食呢,你要是打了人家閨女,萬一人家訛上你,讓你們家賠人家糧食,看你咋整!”

  “呸,我還想訛們呢?你瞅他們把我兒子打的到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呢,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我就拉他們一起陪葬……”

  賀春紅被大伙一勸,覺得還挺有道理的,要是她打了鄭大丫,萬一老鄭家不肯賠償他們家醫(yī)藥費可咋整?還是別動手了。

  雖然她一把年紀(jì)被個丫頭片子給扇嘴巴子了,但為了賠償,她還是打落牙齒往肚子咽,忍忍吧。

  雖然決定不動武了,但賀春紅的嘴也沒閑著,她全面開啟了農(nóng)村潑婦罵街的架勢,對著鄭雅琴就是一頓咒死念活的大罵,罵出的那些話,粗鄙下流、不堪入耳。

  公社書記都聽不下去了,紅著脖子怒吼一聲,“閉嘴,事還沒弄清楚呢,你咋呼個啥?這兒有公安同志,還有我,再不濟(jì)還有你們隊長呢,哪輪到你大呼小叫了!”

  公社書記在這些村民們的眼里,儼然是土皇帝般的存在,賀春紅雖然潑,但是對這位位高權(quán)重的公社書記還是比較敬畏的。

  書記都吼她了,她也就不敢放肆了,于是訕訕的閉了嘴,又蹲回到兒子身邊,嗚嗚的哭去了。

  耳根子終于清靜了,在場的人這才想起鄭雅琴剛才說的話。

  “小同志,你剛才不是說有重要的事要舉報嗎?你要舉報啥?”一位公安和顏悅色的對鄭亞琴說道。

  鄭雅琴看了一眼周圍豎著耳朵傾聽的觀眾,嚴(yán)肅的說,“我要舉報賈大棒子殺人搶劫,而且這事他們老賈家人都知道。”

  話音剛落,現(xiàn)場立刻肅靜起來,仿佛地上掉根針都能聽見似的。

  在場所有的人,包括賈大棒子的爹娘,都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似的,抻著脖子瞪著眼,傻愣愣的看著鄭雅琴,些人都被他的話給震驚到了。

  事關(guān)人命,公安同志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嚴(yán)肅的對鄭雅琴說,“小同志,你這么說有證據(jù)嗎?人命關(guān)天,要是無憑無據(jù),可不能隨便亂說啊?!?p>  鄭雅琴說,“剛才假大棒子要欺負(fù)我的時候,給了我這個?!?p>  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半舊的菊花牌的手表,遞到了公安的面前。

  “他說我要是從了他,就把這塊手表給我,我要是不從,他就把我打死,還要把我埋到古榆樹底下,跟這塊手表原來的主人作伴呢……”

  “嚯——”

  在場的人看到鄭雅琴拿出那塊菊花牌手表,又聽到鄭雅琴的這番話,都倒吸了口冷氣,驚呼出聲!

  菊花手表!

  古榆樹底下!

  手表原來的主人……

  天啊,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兩年前,村里來了一伙知青,其中有一個叫謝小紅的年輕女人,長得非常漂亮,當(dāng)時她就帶了一塊菊花牌手表。

  這可是村里唯一的一塊菊花手表啊,其貴重程度不亞于后世限量版的鑲鉆勞力士了,所以大家都記得。

  當(dāng)時,村里誰家姑娘相婆家、兒子相媳婦,都跑去借謝小紅那塊手表撐門面,只可惜這位城里來的白富美在大古榆樹屯待不到一年就跑了。

  誰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跟誰跑的。

  也有人說她被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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