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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過去好種田

第40章 打井

重回過去好種田 五女幺兒 2004 2020-09-28 21:49:17

  賀春紅兩口子打算的挺好,但是他們的閨女賈卻不愿意被哥哥連累,也不想給家里做犧牲,她大吵大叫說自己冤枉,說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還說就算是殺人,跟她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

  然而,賀春紅兩口子為了救兒子,也不顧姑娘的死活了,一口咬定就是這么回事。

  賈桃滿口喊冤,可惜她人微言輕,又沒有證據(jù)證明她是冤枉的,所以,她的辯解之詞也沒人聽,最后她也只能無奈的認命了。

  相對于她家其他人而言,賈桃的包庇罪受到的懲罰還算是比較輕的,上頭只判了她一年的有期徒刑,還緩期一年執(zhí)行,這里外一反,就相當于沒判,只把她交給公社處理了。

  公社看她還是個小姑娘,也不是主犯,便沒過分為難她,只把她那金燦燦“八輩兒貧農(nóng)”的成分改成了“壞分子”的成分,往后,只要她老老實實的做人,還是有活干有飯吃的,但要是有當兵招工這樣的好事,就再也輪不到她這種成分的人了。

  可以說,有了“壞分子”這種成分,她就注定要在農(nóng)村呆一生了。

  賈桃委屈的要命,天天躺在炕上哭,哭自己命苦,哭她爹媽待自己不公,哭自己好好的八輩兒貧農(nóng)成了壞分子……

  往后,別說是當女兵和招工,就是想找個好婆家都不可能了......

  賀春紅因為是幫兇,所以判的比較重,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賈大棒子被判了十五年,因為銷贓雖算不上大錯,但他強女干村里寡婦的事兒敗露了,所以,連帶著強女干一起算,給他判了十五年。

  這還是他主動交代他爹犯罪過程,上頭給他的寬大處理呢。

  不然,光強女干那條罪,就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老賈頭就沒那么幸運了,他是主犯,還搶劫了金額巨大的財物,所以直接被判了死刑。

  法庭宣判那天,老賈頭一聽自己被判了死刑,當時就昏過去了。

  本來他還以為法不責眾,以為他們?nèi)乙黄鸱謸俗锩?,法院也就不會把他判了死刑呢?p>  結(jié)果千算萬算,還是沒逃過這個死?。?p>  他不想死,他還沒活夠呢,但為了兒子,為了老賈家的香火,這個自私了一輩子的老東西,竟然沒有上訴,竟然接受了死刑。

  只是,老家伙在監(jiān)獄里哭哭咧咧的托獄警轉(zhuǎn)告他兒子,要賈大棒子將來一定要多生幾個兒子,多給老賈家開枝散葉,好對得起他這個老爹和老賈家的列祖列宗。

  賈大棒子還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呢,沒想到老爹把所有的罪名都頂了下來,賈大棒子慶幸之余,又徒生了對鄭雅琴的怨恨。

  都是這個小賤人害他,害得他家破人亡,一敗涂地。他指定不待饒了她的,走著瞧吧,等他出去了,一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鄭雅琴聽聞了老賈家人的下場后,心里舒坦極了,在老賈家生不如死的過了二十年,受盡了虐待和折磨,可以說,她恨他們都恨到骨頭里,恨不能抽他們的筋扒他們的皮了,如今聽說他們落到這個下場,她真是解恨極了,憋在胸口幾十年的那口惡氣也漸漸的消散去了。

  隨后的一段時間,老賈家被判刑的事成了村里最熱門的話題,大家都對老賈家的敗落感到高興。

  誰叫他們家總仗著兒子胳膊粗力大在屯子里欺負人了,該,老天有眼,讓他們遭報應(yīng)了!

  大家的八卦熱情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給轉(zhuǎn)移了。

  那就是——今年又是大旱年!

  從5月初到7月,老天爺一直沒下雨,莊稼都要干死了。

  農(nóng)民都是靠天吃飯的,老天爺不下雨,莊稼就不能生長,莊稼不生長,農(nóng)民就沒飯吃,沒飯吃就得餓死,就得鬧饑荒。

  眼看著地里干的都快裂開了,莊稼也一棵棵都蔫頭耷拉腦的,村里的人們都要急死了。

  都連著旱兩年了,這兩年的干旱,老百姓們就差沒扎脖了,今年要是再旱下去,肯定就得餓死人了。

  這個咋整?

  隊長被這愁人的年成給折磨賴了,有心想帶大伙去廟里求雨,又怕被批搞封建迷信活動,只怕沒等求來雨呢,他就已經(jīng)被處分了。

  可是不求雨,又挨不過這要命的年成。

  村里開了好幾次會了,針對這遲遲不下雨的困境,大伙發(fā)表了不同的意見。

  有的人提出讓全屯子的社員都去挑水去澆地,雖說不能把地都澆了,但能澆多少是多少,總比旱的顆粒無收要好。

  也有人提議干脆別管莊稼了,都到城里去打工,只要打工的地方能包吃包住,帶出他們那張嘴就行。

  還有人提議在地里打井,雖說打井挺費時挺費錢的,但有用啊。

  要是在地里打井,水打出來直接就能澆地,又省時又省力,往后只要是旱了,就能打水澆地,就再也不用怕干旱了。

  對于第一條——讓大伙挑水上山去澆地,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同意,因為現(xiàn)在大家連飯都吃不飽,肚里又沒有油水,根本沒有力氣。

  在這種連飯都吃不飽,又沒有力氣的前提下,要讓大伙干挑水澆地這么累人的活,就算大伙肯干,體能也肯定是吃不消的。

  第二條也不行,因為鄭雅琴說了,城里并沒有那么多工作可找的,別的不說,就算城里的待業(yè)青年,就有無數(shù)個呢,她是幸運才找到工作的,要是大伙都去城里打工,她敢打包票,肯定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人找不到工作,到時候白搭車票錢。

  鄭雅琴都這么說了去,大伙也就不敢去了。

  本來大伙兒就都對外面的世界感到畏懼呢,既然她都這么說,誰還敢出去???萬一找不到工作再沒錢回來,還不得在那要飯??!

  那就剩下的就是第三條——打井了。

  打井雖然可行,不過有一個很大的難題,那就是沒錢。

  打井可是一個費錢的活,因為大古榆樹屯兒的地多,所以不可能只打一口倆口的井,上千畝的地,至少得打十口井。

  就按一口井二百塊錢算,十口井就得兩千塊錢,屯子里現(xiàn)在都青黃不接了,還上哪整那兩年塊錢去打井?

  隊長很著急,急的嘴上都起大泡了,整天跟群里的幾個干部在一起研究打井的經(jīng)費問題,研究來研究去,還是想不到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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