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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鋒戰(zhàn)影

五十一、狂刀鋒寒斗天馬

俠鋒戰(zhàn)影 翠筱寒玉 2547 2024-01-30 10:36:00

  夜幕已至,頭頂?shù)年幵迫绱竽灰粯诱诒巍?p>  任我狂一手持長刀,刀身冷冽,閃爍著寒光,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湖水,深邃而冷漠;馬星空負手而立,身姿挺拔,氣度沉穩(wěn)他的眼神深邃如海,瞳孔中仿佛有星辰閃爍。

  就在風(fēng)月同現(xiàn)的時刻,任我狂發(fā)現(xiàn)了機會,刀鋒劃破夜空,帶著凌厲的氣勢向馬星空砍去。

  馬行空也出手了,因為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發(fā)現(xiàn)了對手的破綻。這破綻雖不致命,也不能決定勝負,但卻能讓他搶占先機。

  任我狂的劈天一刀已越來越近,馬行空卻是身子一側(cè),似風(fēng)般靈活,輕易閃避了這一刀。他眼神堅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瞬間發(fā)動反擊,一掌穿過對方空擋之處。他的雙手化為道道殘影,時而如鷹爪般銳利,時而如蛇形般狡猾。

  這一刀任我狂看似全力以赴,但實則也留了變化,畢竟對手不是一般人。

  馬行空也同樣這樣想的,即便他看到對手破綻,也不敢全力以赴,萬一對手是故意的呢。

  因此這一招數(shù)個變化雖打中對方,但也只將任我狂打退數(shù)步。

  不過一不離二,一招得手搶占了先機,馬行空便不打算再給任我狂機會,搶步上前便是一輪快攻。

  雖失了先手,但任我狂這名字也不是白叫的,趁著兩人有數(shù)步的距離,鬼頭刀一翻轉(zhuǎn),鬼氣森森的刀勁直逼向?qū)Ψ健?p>  馬行空一見,左掌一揮,將刀勁搪開,身子再欺近,一掌劈下。

  任我狂閃身一避,手上重刀輕舞,一柄重五十斤的鬼頭刀卻在他手中輕若無物。刀身冷冽,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一陣寒風(fēng),仿佛連月光都能被其斬斷。

  雙影會逢,掌刀交鋒,驚天動地!

  疾光星芒,卷起一層瀚海風(fēng)浪,刀影夾雜著風(fēng)沙席卷向馬行空,即便有月光的幫助,也難以看清對方的走勢。

  磅礴交擊,再嘯十方紅塵,憑借著多年武者的經(jīng)驗,馬行空躲過了幾次殺招,但身上還是被劃破幾處。

  不占天時,即便搶到了一絲先機,但始終未得到有利的局勢。不過馬行空絲毫不懼,雙掌化拳鬼神驚,腳下騰挪莫測蹤。但見他的拳頭時而如鐵石般堅硬,時而如柳絮般輕柔,竟在環(huán)境不利的情況下,逐漸搶占了先機。

  時間流轉(zhuǎn),戰(zhàn)斗愈發(fā)激烈。月光下,兩位高手的身影交錯,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刀光與拳影交織成一幅美妙的畫面,令人目不暇接。

  反觀任我狂,卻是越打心越驚。據(jù)他的情報所得,馬行空善于掌法,使得是大開大合的路數(shù)??山袢找灰?,對方不僅身法靈便,拳法也是以巧變?yōu)橹鳎脕淼那閳笸耆煌?p>  關(guān)于這一點,任我狂卻是不知道。

  這馬行空家的祖先,原本是千里之外一座馬場的主人,當時馬家的少主馬上功夫了得,尤其是能在群馬背上隨意走動,穩(wěn)立奔馳的駿馬身上的功夫,更是無人能及。

  一日馬家少主去放馬,無意中救下一個逃難的難民。

  此人雖被救下,但終究藥石無醫(yī)。在被照顧期間,那人向少主坦白,他本是一處水賊,后鬧得有些厲害,便被那里的城主派兵圍剿,他是僥幸逃過一劫。

  雖是被少主救下,但終究惡業(yè)難償,臨終前他將一本秘籍交給了馬家少主。

  少主打開一看,竟是一套絕妙的拳法,只不過創(chuàng)拳者也是水上人家,這套拳法更適合在經(jīng)歷波濤的船上使用。

  馬家的馬場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別說能掀起波濤的江河,就是那平靜的小湖,也會隨著天氣的變化而消失。

  但這沒有難倒馬家少主,沒有船那就用馬背代替,沒有波濤還有奔馳的駿馬。

  多年后,那位馬家主人終于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創(chuàng)出一套適合自己家的拳法——《天馬行空拳》。

  時過境遷,因為環(huán)境的變化,那片草原不再適合養(yǎng)馬,于是馬家大舉遷移,之后便形成了如今的馬空城。

  雖然環(huán)境變了,但馬家歷代家主對這套拳法可從來沒有懈怠過。你想想,在馬背上都能靈活來去,更何況是在平地上。

  閑言少敘,書歸正傳。

  任我狂見輕盈的刀法對馬行空無效,反而讓對方逐漸占了上風(fēng),于是把氣一提,刀招一變,改為剛猛的招式,準備來個一力降十會。

  刀招轉(zhuǎn)變,效果果然不同,飛舞的鬼頭刀與周圍沙石的碰撞,摩擦出一道又一道火花。每一次揮刀,都會激發(fā)出一道道璀璨的光芒,仿佛能切割一切阻礙。他的身影在月光下變得模糊不清,仿佛融入了夜色之中,逼得馬行空不住后退。

  借著火花的亮度,任我狂發(fā)現(xiàn),即便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但馬行空的面上依然不急不躁。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仿佛化身為一道閃電,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身形。

  可惡,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風(fēng),但怎么看都是對方有必勝的把握。更可氣的是,不論自己如何變換路數(shù),也只能將對方逼退,卻不能傷他分毫。

  連番碎響中,任我狂已經(jīng)劈了不知多少石塊,兩人的戰(zhàn)場也移出了近半里,在這里已經(jīng)看不到遠處那一點火光。

  兩人的對決全憑一雙夜眼和對聲音氣勁的感知。

  “呀!”

  但聽任我狂大喝一聲,一刀劈了下去。

  他那鬼頭刀的刀身本就有四尺長,再加上真元的催動,這一刀下去眼前一丈盡在范圍內(nèi)。

  就是現(xiàn)在。

  馬行空心中想著,身子往上一縱三丈來高,在半空一個后翻,頭下腳上。

  “你這是找死!”任我狂怒喝一聲。

  與此同時,任我狂刀身一轉(zhuǎn),準備反劈上去。

  就在這時,馬行空身形在空中翻飛,仿佛掌握了一種騰云駕霧的技能,雙腿向后一踏,后方空虛之中似乎多了固定硬物,借著這一踏之力,馬行空身子急速向前沖。

  任我狂剛想提刀,卻感頭頂一股強大的力量,別說是提刀了,便是站立的雙腿也有些彎曲。

  任我狂強提真元:“給我起!”

  咬著牙,任我狂終于將刀提起,但這也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

  一聲脆響,鬼頭刀斷為數(shù)節(jié),刀斷的同時,馬行空的鐵拳也轟在了任我狂的頭頂。

  這一拳下去,即便是瑯琊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也是魂入酆都大殿。

  另一邊,殺手與護衛(wèi)雙方之戰(zhàn)也到了末端,有了葉天霜等人的加入,這些人已經(jīng)沒了任何勝算??嗫嘀危徊贿^是沒有聽到撤退的信號,心中還存有一份希望。

  正在此時,“嘭”的一聲,任我狂的尸體被丟在了地上。

  這些人還沒從震驚跟恐懼中反應(yīng)過來,便連驚叫也沒來得及發(fā)出,便隨著他們的主子同赴黃泉。

  不久之后方守信便從暗中走了出來,看他的狀態(tài)顯然是受了傷,不過所幸他贏了,只不過最終還是讓俞金龍給跑了。

  方守信慚愧的說道:“大哥,小弟沒用,讓俞金龍給跑了?!?p>  馬行空查看對方的傷勢,毫不在意的說道:“不妨事,只要你人沒事就行。”

  在方守信的安排下,眾護衛(wèi)將那些走散的人都找了回來,營地也重新燃起火堆,他更親自帶人去巡視。

  營地最大的帳篷內(nèi),馬冰凌低著頭站在馬行空的面前,一句話也不敢說,以前她犯錯可從來沒這樣過。

  馬行空坐在她面前,板著臉半天沒說話。

  不過看著女兒認錯的模樣,馬行空也不再忍心責(zé)罵。

  “妳啊妳,我就知道妳沒那么容易妥協(xié)。但我沒想到,妳竟然有本事偷天換日,將他們?nèi)齻€從地牢里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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