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無花一時沒反應過來,讓他解王爺?shù)囊路?p> 屋中的丫鬟聽了金桃桃的話,臉紅了起來。
秦氏無奈地看了眼金桃桃,想到金桃桃與安王風襲之的關(guān)系,沒說什么,而是朝身邊的丫鬟道:“我們先出去?!?p> 待秦氏和小丫鬟走了后,無花也沒再猶豫,大不了到時候王爺問起來他死不承認就是了,于是上前兩下解開風襲之的衣服,看見其胸口上的傷口后,他的瞳孔縮了縮,沒想到王爺?shù)膫麆葸@么嚴重。
金桃桃看了一眼,皺眉道:“他還有舊傷?”這就有點麻煩了,她剛才可沒聽錯,無花是問她這人能否痊愈,她還答應的好好的。
無花頓了一下,抿了抿唇,眼中閃過什么:“王爺?shù)呐f傷已存在了許多年,尋遍名醫(yī)都沒有辦法治療,金小姐不必勉強自己?!?p> 金桃桃沒有回答他,而是湊近看了看風襲之的傷勢,伸出手在他的胸口上輕輕按了按,不免有些氣惱,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內(nèi)傷的救治方法,可奈何他的舊傷,無論是從脈象,還是從胸前的傷口上來看,她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金桃桃張嘴想問問無花這傷勢從何而來,但見他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也就不好再問,只道:“給我張紙和筆墨,你按照我的藥方去抓藥,保證他很快就能醒過來,而且還能活蹦亂跳的?!?p> 說完,金桃桃嘆了口氣:“不過,他身上的舊傷我也沒有辦法……”
無花聽后,急忙跪下來道謝:“無妨,金小姐能夠做到這一步無花已是非常感激了?!?p> 金桃桃將藥方寫好交給無花,等無花離開后,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朝床邊走去。
看著衣服還未合上的風襲之,金桃桃呼吸一滯,這人身材也忒好了吧……想著不由自主地伸手便要摸上去,在即將觸碰到冰涼的肌膚時,金桃桃猛然清醒過來,她一拍腦袋,怎么回事,她這個色胚性子還沒有改過來,萬一別人已經(jīng)有妻子了呢!她金桃桃再怎么花癡也不會肖想有婦之夫!
暗自夸獎自己一番后,金桃桃便皺起眉頭,低頭仔細看了眼風襲之胸口上那道暗沉陳舊的傷疤,喃喃道:“這么猙獰的傷口,到底是怎么弄的?!彼械氖寝k法幫他把那道傷疤消除掉,但是以她的觀察來看,這傷并沒有那么簡單,她謹遵藥爺爺?shù)慕陶d,在不明病情前不能胡亂下藥。
“算了算了,不想了?!苯鹛姨宜α怂δX袋,反正這人跟她也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最后看了一眼風襲之,眼睛死死地瞪著他朱紅的嘴唇,這到底是自然色還是他涂的口紅?
金桃桃伸出手碰了碰風襲之的嘴唇,然后觸電般地收了回來,好軟……
此刻金桃桃并不知道她的臉已經(jīng)燒得通紅,她擦了擦手指,慌亂地跑出了房間。
然而金桃桃不知道的是,在她出了房間后,躺在床上的人臉上浮出了一道淡淡的紅暈。
風襲之早在無花帶著金桃桃?guī)兹诉M來的時候就模模糊糊地有了意識,但由于身體過于沉重,他沒法徹底清醒過來,只能大概搞清楚她們在做什么。
只是沒想到他那個未婚妻金桃桃在人都走了后竟敢肖想他的身體,在他氣得即將清醒過來要殺人之時,猛地感覺自己的唇瓣被什么軟軟的東西戳了一下,頓時,他的眼睫顫了顫,他,似乎并不討厭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