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雨那囂張跋扈的樣子,讓白小鈴十分難受,她看著那和尚一巴掌就拍飛了巨狼,身上頓時環(huán)繞起一股灰白色的氣浪。
“這妖氛!”空凈一臉凝重的轉過身子,看著站在高處的白小鈴,心里面直打鼓。
被關了三年,他從一個不可一世的暴力和尚,變成如今心平氣和的大師,每日的飯食他都能感覺到,這個女妖心底十分的善良,一度讓他對妖魔,和對自己的信仰產(chǎn)生質疑。
“白小鈴,來吧,你現(xiàn)在應該很生氣吧?是不是想要殺死我?”任寒雨語氣十分的惡劣,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這讓空凈想起來曾經(jīng)的自己。
白小鈴問道:“你覺得這個和尚是你的依仗?你難道不知道,他三年以前被我三招擊敗,三年以后他又能堅持幾招?”
白小鈴身上那股灰白色的氣流旋轉加快,一股玄而又玄的氣勢擴展開來。
“大師,快退!”任寒雨對著大師說道,同時也準備里面觸動腦海的光團。
白小鈴身影一閃,騰空而下,一只芊芊細手拍向空凈大師。
“金剛除魔!”大師運氣,整個人身上一展金芒,一只手印出,然后被一巴掌拍飛了!
“任施主,小心!”空凈大喝一聲,在空中倒吐一口老血,翻騰落在地上,頓時感覺體虛力乏。
“現(xiàn)在呢?你準備好受死了嗎?”白小鈴轉過身子,一身白色衣裙,遮住了姣好的身子,一張絕美的臉龐上面,包涵怒氣。
“來!”任寒雨睜開雙眼,觸動腦海的印記。
頓時一股白霧從任寒雨身上冒出,任寒雨感覺到,自己本來干枯發(fā)臭的頭發(fā)變得清爽,一身白衣本來臟亂無比,現(xiàn)在又變得嶄新如初。
“你是誰?”白小鈴睜大眼睛,看著白霧散去,其中出現(xiàn)的男子,雖然他的臉稍稍有點變化,可以渾身氣質完全變了。
白小鈴就感覺,她面對的是一把劍,而不是一個人。
白小鈴凝聚妖力,化為一把長劍,忽然斬出一劍,頓時一股灰白色的浪氣蔓延,好似波浪一樣劃向任寒雨。
“破空飛滅!”
任寒雨伸出手指,一指點出,一道流光溢彩,切開波浪。
“虛絕真玄!”
任寒雨腳一點地,整個人往前飛奔,速度并不快,可是他手捏劍指,這一式劍招閃出光亮,已經(jīng)來到白小鈴的面前。
“本相!”白小鈴嬌喝一聲,整個人身后冒出一只白色的狐貍,護住她的身子。
咔~
那狐貍雖然接下這一招卻遍布傷痕。
“劍九,輪回!”
任寒雨面無表情,收回手指,又是手掌捏劍指,一下子插入底下,頓時地脈之氣被他凝聚,從地下形成劍招。
白小鈴只是感覺膽戰(zhàn)心驚,卻不明白倒地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那個叫做任寒雨的人,要用手指插入底下?
“莫非?”白小鈴一低頭,頓時一股劍氣從地上冒出來。
那護身本相直接被劍氣切碎,頓時白小鈴感覺渾身妖氣四散,一股劍氣在身體里面四處竄動,讓她極為難受。
倒退兩步,她捂住胸口,張開一張小嘴,想要吐出逆血,卻感覺喉嚨好似被堵住了一樣。
忽然,一條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樹根,卷起白小鈴,就要離開。
“想走?”任寒雨嘴角一彎,又捏劍指,朝空中一點。
“劍十,天葬!”
這一式飛出,那樹枝直接被切斷,白小鈴頓時掉在地上,七八米多高摔下來,看著都疼。
任寒雨卻感覺心中的那些感情,減少許多,上一次他也能夠感覺出來,自從化身了以后,他似乎就變得有些和化身一樣,感情淡漠。
一步一步,任寒雨走了過去,看著倒在地上愣神的白小鈴,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你輸了,現(xiàn)在,你可以選擇,現(xiàn)在死,還是待會死。”任寒雨語氣淡漠,嚴厲無情。
“我,我......”白小鈴眼睛流下眼淚,咬著嘴唇,她瞪著眼睛,盯著任寒雨,顫抖開口說道:“能不能放過我的女兒?”
任寒雨轉過身子,看著坐在地上,愣愣的小白,走過去,提著她的腰,直接走到白小鈴面前。
“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白小鈴哀求道,她不明白,一個普通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強大的力量?
“你認為呢?”任寒雨問道。
“阿彌陀佛,任施主,還請莫要殺生!”空凈緩過來看著任寒雨那副殺意騰騰的模樣,下意識的開口求情起來。
“任施主,白施主本性良善,還請莫要......”空凈開口說道,但是說了一半?yún)s又停了下來,因為他覺得,任施主,似乎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忽然,小白站起來,抬起自己毛茸茸的尾巴,然后走到任寒雨面前來:“雅劍任寒雨哥哥,我給你摸尾巴,你能不能別殺我們?”
任寒雨一愣,他忽然想起,自己喝小白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問過,自己可不可以摸一摸她的尾巴。
“呵呵!”任寒雨陰陽怪氣的笑了笑,然后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到:“當時我就問過你,我可不可以摸你的尾巴,你只是臉紅的低著頭,輕聲的拒絕我。”
任寒雨深吸一口氣:“我想摸尾巴應該是一種有著特殊意義的事情,所以你的尾巴我不會摸的!”
“那好!”白小鈴咬著嘴唇,悶聲說道:“我可以讓你做我的丈夫,這樣你就不會傷害小白了把?”
白小鈴想起來任寒雨剛才說過的話,最后閉著眼睛說道,她不知道自己表情是什么樣子,但是她只是感覺到臉上有些發(fā)燙。
任寒雨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這個女子十分漂亮,說話還溫柔,身材更是棒極了,還有人妻屬性,任寒雨當真是喜歡得不得了。
但是,這又如何呢?
“你知道嗎?你已經(jīng)餓了我們三天了,馬上去給我做飯!”任寒雨咬牙切齒的說道,語氣似乎十分的不忿:“你差點餓死我了知道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白小鈴愣愣的抬頭,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伸出手抱住自己的女兒,有些不知所措。
“快去給我做飯,做飯!你是要餓死我和大師嗎?”任寒雨高聲的叫喊著。
空凈雙手合十,看了一眼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巨狼,有些不明所以。
白小鈴有些慌張的點了點頭,站起身子,搖搖晃晃的順著小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