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怎么樣,這劍法漂亮嗎,好看嗎?”任寒雨笑著摸著自己的頭發(fā),臉上滿是得以。
他腦海出現(xiàn)了一個小光團,那就是“落英神劍”的武功秘籍!
“令狐大哥!”葉紅玉大聲的叫著,語氣很是高興,揮著手打著招呼。
“原來是葉小姐呀!”任寒雨也高聲的說道:“剛才看見了我的劍法了嗎?好不好看?要不要學?”
嗡~
突然一聲弦鳴響起,任寒雨眼神一凝,心中出現(xiàn)一個念頭:“是弓箭!”
嗖~
這時耳畔傳來細微的破空聲音。
“哈!”任寒雨抽出木劍,可是一股冰冷的感覺涌入左邊肩膀,只感覺一股刺痛,任寒雨立馬連跳退后,高聲喊道:“所有人退后有敵人!”
任寒雨眼神轉(zhuǎn)過,看向先前箭矢飛來的方向,也就是自己身后,在高高的屋檐上面,一個人影站立在屋檐上面。
那人影身披一身黑袍,手持著一把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華麗寶弓。
“該死!”任寒雨摸了摸腹部,那劍傷又在此刻微微作疼。
眼睛一轉(zhuǎn),自己左肩上面有一根冒出箭頭的的箭矢,這箭矢因為后勁不足,被任寒雨卡在了肌肉之中。
這下舊傷未好新傷又來。
“找死!”任寒雨皺著眉,眼中包含怒火,手中木劍一蕩,卷起來地上的幾塊碎石子,揮舞木劍打擊在石子上面,直接飛向屋檐上面的那個人!
任寒雨眼睛看過去,對方又舉起弓箭。
任寒雨運氣內(nèi)勁,腳步連踏,踩著一旁的圍墻,一路小跑朝著那人跑去。
嗖~
又是箭矢飛來,任寒雨在空中一個翻滾,躲過這一箭,隨即腳步一踢,一塊瓦片被踢在空中,任寒雨運氣木劍擊碎瓦片,然后手中木劍有一次擊打在瓦片上面,朝著對方飛去。
那人又拿出三根箭羽,卻發(fā)現(xiàn)迎面而來的瓦片,頓時頗為狼狽的躲開。
“嗯?”任寒雨眼睛微瞇,對方似乎身法很差!
眼看對方又要準備射出箭羽,任寒雨腳直接踢起來兩塊瓦片,用木劍擊碎以后,連挑木劍十多次,頓時破碎的瓦片飛向那個人。
“啊!”對方驚呼一聲,卻是已經(jīng)擺好了射箭的架勢,于是強行出箭,卻不料瓦片有鋒利的邊角,頓時身上感覺疼痛涌出,手中箭羽卻是迫不得已的被打落了。
任寒雨聽著對方的一聲驚呼,只是知道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頓時想要下狠手的心思減去幾分。
“哈!”任寒雨低喝一聲,踩著屋檐沖了過去,手中木劍朝后傾斜。
那人看著迎面而來的任寒雨,又舉起弓箭,想通射箭。
“你就只會這一招嗎?”任寒雨冷笑的說道,手中長劍一蕩,對方射出的箭羽被長劍引導。
任寒雨手中長劍轉(zhuǎn)了一個圈,接著巧力,把箭羽刺了回去。
那鋒銳的箭頭直接刺穿了她的肩膀,和任寒雨一樣被帶出少許血液。
“你輸了!”任寒雨一劍朝著她的脖子切去,又立馬轉(zhuǎn)變招式,手中長劍反轉(zhuǎn),任寒雨用手指點中她身上的幾處大穴。
頓時對方好似軟腳蝦一般,就要掉下屋檐,若是真掉下去,非得摔斷腿不可。
任寒雨伸出手一抓,直接提著她的衣服朝著院中跑去。
此刻還能聽到葉府的下人的驚呼聲音,還大喊著什么。任寒雨沒有管,直接落在小院,把手中的人丟在了地上。
“你是誰?為什么要來刺殺我?”任寒雨一落地,就伸手拉住小姑娘的手,把她拉在涼亭里面來。
一抬頭,還有看見了東方綴畫,點頭說道:“見過夫人,還請看好這個小丫頭,畢竟我不知道對方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暗器,萬一被傷到了就是我的罪過了!”
“令狐大哥,你沒事吧!”葉紅玉開口喊道,跑過來看著任寒雨的肩膀,卻眼中淚水聚集,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放心吧小姐,我的身上這點傷不算什么,對了府中不是還有大夫嗎?能不能讓那個大夫過來,畢竟我有受傷了。”任寒雨笑了笑,指著自己肩膀的箭頭說道。
雖然很疼,任寒雨忍住疼意,表現(xiàn)得十分大氣,好似真的是點小傷一般,實則任寒雨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大吼大叫了。
“啊,??!”一旁那個全身穿著黑袍的刺客,正如同生孩子一樣大喊大叫,聲音聽上去慘極了。
“啊,姐姐!”突然一個驚呼的聲音響起。
任寒雨轉(zhuǎn)過頭,不知道什么時候,東方綴畫走到了刺客旁邊。
“夫人小心!”任寒雨舉手高喊,同時身影一閃,踩著涼亭飛躍過去,生怕刺客還有后手,手中木劍已經(jīng)被注入內(nèi)力,隨時都能一劍刺出。
“慢著!”東方綴畫抬起一只手,高聲喊道。
任寒雨落在地上,木劍劍尖指著黑袍人裸露的下巴,那里露出雪白的頸脖和一對紅唇,姣好的下巴現(xiàn)象出面前這個刺客想必有著不俗的面容。
“夠了,快放下劍!”東方綴畫生氣的說道,伸出手抓住木劍,把劍撥開。
“這,夫人?”還好任寒雨及時收回木劍上面覆著的內(nèi)力,不然東方綴畫非得手上裂開個口子。
東方綴畫掀開黑袍人頭上的兜帽,一張緊緊皺著眉頭的絕美臉龐露出來,她臉上滿是疼苦之色,可是一張臉卻顯現(xiàn)出異樣的美感。
任寒雨看著這黑袍人的面容,她果然是一個女子,而且面容極美,甚至這張臉和東方綴畫的臉如出一轍。
“我去!”任寒雨大感心頭不妙。
“姐姐,你沒事吧?”東方綴畫流著淚水,一只芊芊細手輕輕的摸著,面前這個可兒人的臉龐,摸著她臉上流淌的淚水。
東方綴畫的姐姐好似要說什么,可是張著嘴卻沒法發(fā)出一點聲音,頓時一張臉著急得很,好似要哭了一樣!
“姐姐你要說什么?”東方綴畫問道,她看著自己姐姐張嘴,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額,不好意思,我點了她的啞穴。”任寒雨臉上一僵,伸出手,女子身上比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所點的穴道,如果要解開,非得在女子敏感的地方觸碰。
要知道,這可是東方綴畫這位大夫人的姐姐,多半兩人還得雙胞胎姐妹。
如今不但傷了人,還把人家打哭了,雖然是對方先動的手,但是有句話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