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挺不容易的,你能對她好點就更好一點吧。”蘇文清頓了頓,“我是以她娘家人的身份來跟鄭總你說的,如果你欺負她,你要相信我蘇文清即使不能推倒鄭氏,也一定能讓你們不好過?!?p> “我自然相信,而且心心這么可愛的女孩子,不珍惜也說不過去?!?p> 此刻,鄭蘊之沒有因為被威脅而生氣,反倒是因為有人對童心這般緊張,威脅自己而欣慰,至少他的小寶貝不是只剩自己了。
“其實......”蘇文清有些猶豫,要不要問出口?!巴挠懈阏f她家里的事嗎?她很要強,別看她看起來這么獨立,我認識她這么久我一直覺得她是個小公主,也應(yīng)該是個小公主,雖然我也不是很了解她的家庭,因為她不怎么肯說?!?p> 鄭蘊之沉默,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機在指尖轉(zhuǎn)動,“她沒有跟我提起,但我多少聽說了一點,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聽她自己說出來。”
“我認為你可以先去調(diào)查,她告訴你是她告訴的,但你要了解她不愿意說的,鄭總覺得呢?”蘇文清挑眉?!八湍欠N給錢就燦爛的女孩子不一樣。”
等童心再進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有一些專業(yè)名詞聽進耳朵里童心沒聽懂,問他們在聊什么。
蘇文清先調(diào)侃,“談?wù)勗趺促u了你,賣了你值多少錢,我要問鄭總要錢的?!?p> “我把你當姐妹,你就只想拿我換錢??”童心哼了一聲,插著腰走路都特意用了點力氣,一屁股坐在鄭蘊之身邊,像只氣鼓鼓的小河豚。
“我覺得把整個鄭氏拱手相讓都不夠錢支付,但我把鄭氏給出去,我就養(yǎng)不起你了,所以我要跟蘇小姐好好談判?!?p> 聽出兩人在扯皮,童心沒有生氣,更多的是被鄭蘊之的話震驚到了,整個鄭氏意味著什么,她也很清楚。
鄭蘊之沒有喝酒,因為自己開車來的,等會還要開車回家。
但他沒有阻止童心和好友一起喝酒,反正自己在身邊也不擔心會被撿尸。
“行了,我不要你的鄭氏,不要你親親男友的錢,你就說我來給你打工你給我多少工資吧!”蘇文清擺擺手,不想再吃一口狗糧了。
童心思考了一下,認真地開玩笑道,“我以為你是免費勞動力?”
“嘿,妹妹,做夢呢?現(xiàn)在才十一點多這么快做夢是不是有點早?”
最后達成的協(xié)議是,給蘇文清在酒吧掛個經(jīng)理,偶爾來上上班,工資看每個月的業(yè)績。兩人都不缺錢,跟鬧著玩似的。
坐在一旁看兩個小姐妹打打鬧鬧的鄭蘊之偶爾勾唇笑笑,也不知道這兩個小酒鬼明天酒醒之后還記不記得自己的曠世大業(yè)?
以前童心覺得自己的日子就指著這個酒吧了,但是蘇文清的到來和鄭蘊之的愛讓她對自己的生活有了更多的規(guī)劃,不能綁死在酒吧,但也不能只當玩票是她現(xiàn)在最明確的想法。
童心喝的盡興,后來也混著喝了幾種酒,這還不醉也真的是太反人類了。
鄭蘊之讓張?zhí)刂烟K文清送回去,自己則把這一攤軟綿綿的女孩子撿回家。
這次喝醉了的童心和上次不太一樣,有點耍賴皮,還愛撒嬌。
回到家樓下停好車,鄭蘊之把她抱出來,在電梯里,讓她按樓層的時候,她非常準確地按到了別的樓層。
鄭蘊之失笑,本是橫抱的姿勢,這會兒只好讓她站好重新?lián)Q個姿勢抱起來了,改為面對面抱起來,童心還非常配合地用腿環(huán)住他的腰。
這才騰出手按電梯的鄭蘊之,按完樓層之后聽到小丫頭趴在自己肩頭小聲說了句,“我來給哥哥測腰圍~”
“童心,老實點?!边@是第一次警告。
30樓的電梯走的有一點慢,也可能是因為先前童心亂七八糟地按了別的樓層,所以停下的次數(shù)增多了不少。
小丫頭這會兒正努力把頭抬起來,看了一眼男人的領(lǐng)子,解開了最上面一顆襯衣扣子,喉結(jié)滾動的時候她沒忍住,湊過去他的喉結(jié)處親了一口,如愿聽到了男人抽涼氣的聲音。
耍賴的小妖精就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童心,別亂來!”第二次警告。
看著男人一張一合的唇瓣,薄唇上下接觸發(fā)出誘人醇厚的聲音,童心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吻了他的唇,鄭蘊之全身僵硬,而作惡的小酒鬼還在為非作歹。她吻住他的唇,模仿他平常的動作吻他。
終究是不太熟練,好幾下不小心磕到男人的嘴唇。
她親夠了就松開自己呼吸,還樂呵呵地看著男人有點出血的嘴唇。
“童心,你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鄭蘊之失笑,這次應(yīng)該不能算做警告了,實實在在敗給這個小無賴了。
電梯終于爬到了30樓,鄭蘊之一刻不停,邁開步子走到家門口。
那個小無賴又開始耍流氓了,含糊不清地說了句“要找鑰匙”,便把小手伸進男人的褲袋里摸索。
薄薄的西裝褲的口袋隔不住男人滾燙的體溫,童心都燙的收回手,不太清明的眼神盯著他的眼睛,“你好熱啊,我都沒摸到鑰匙,你是不是藏起來了不讓我翻到!”
“呵,童心。你想耍流氓直接告訴我就行了,你是不是忘了你上周換了密碼鎖?在我身上翻什么鑰匙?占我便宜?”鄭蘊之把人壓在門上,勾唇看她。
“對哦......我們有密碼鎖~”
喝醉酒的童心說話時總是尾音上揚,像撒嬌一樣騷動著人心。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就是靠在男人身上還在撒嬌,嘟起的小嘴泛著水光。
鄭蘊之自然不會讓她失望,輸入密碼開門關(guān)門一氣呵成,進門之后抱著童心壓在門上,發(fā)了狠的親她。
“唔......不能呼吸了......”被咬著嘴唇童心只能含糊不清地抗議。
當然,鄭蘊之也是個明事理的人,給了她一個氣口喘氣,只不過很快又吻了上去,這次是一邊吻一邊轉(zhuǎn)移陣地,徑直沖著二樓的臥室去了。
站在床前,正準備把她放到床上,她的后背還沒碰到床單,便嘟囔著,“臟,沒有洗澡不睡覺覺!”
“行,你自找的!”鄭蘊之勾唇,來討便宜了。
不睡覺覺是吧?那今晚就別睡了,剛想放過你來著。
三十樓的夜景非常好,他拉開童心房間的落地窗窗簾,俯瞰著大半個城市的夜空。他讓童心雙手撐在玻璃窗上。
這個夜晚剩下的數(shù)小時里,除了落地窗,還有梳妝臺,浴室,所有房間內(nèi)能去的地方除了床,無一幸免。
童蘊稚
這應(yīng)該不會pb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