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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惜落滿一人世

第十二章 處置花槿惜

槿惜落滿一人世 梓郵 2599 2020-02-24 11:09:36

  曹元勛見自己娘子被氣暈了過去,也生起氣來,他指著曹落笙罵道,“好你個小三兒,竟然為了一個妖女來反咬你嫂嫂一口!你是何居心?”

  曹落笙也不惱,只是微微笑道,“大哥何必生這么大的氣?你怎么不問問清楚,嫂嫂做了何事,才會讓我隨口提醒一句便氣暈了過去?!?p>  曹元勛見曹落笙還不知悔改,就要拿起手中的杯子咋過去,被一直在身旁站著的二夫人攔住了,她柔聲勸說道,“大哥莫要動氣,現(xiàn)在是要將嫂嫂救醒才是要事。”

  “哼!”曹元勛摔了下袖子,不再同曹落笙爭辯,轉(zhuǎn)身輕搖著白凝,嘴中不停念叨,“娘子,醒醒啊。”

  魏弘麗沖花槿惜擺了擺手,讓她走到前來,語氣柔和,“你可是盜取這首飾的賊人?”

  “老夫人,我...我沒有?!彼Y(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著,起不到絲毫的用處。

  “罷了?!蔽汉臌愂疽饣ㄩ认o需再說話,派人叫來了昨日在曹落笙屋院中的女婢,問道,“你們可曾見過槿惜姑娘昨日抱著一包東西回屋?”

  女婢們竊竊私語,紛紛說道,“我們不曾見過槿惜姑娘有拿什么華貴的首飾啊?!?p>  就在這時,一個女婢撲了出來,喊道,“老夫人,昨日中午我見花槿惜匆匆忙忙跑回屋中,莫不是拿了什么,心虛著急才會匆忙跑回房中。”

  “可有此事?”魏弘麗轉(zhuǎn)頭看著花槿惜,皺了皺眉頭,“你昨日中午從大夫人屋院回來的?”

  “我...”花槿惜想了想,也不好說謊,便實話實說道,“是,昨日午時從大夫人處回的屋院?!?p>  “你是去做了什么?怎的要去大夫人的屋院?!蔽汉臌惒[了瞇眼睛,她多希望此時的花槿惜可以為自己辯駁幾句。

  “我家夫人孕吐的厲害,我怕傷了身子,氣血虛弱,便熬了酸湯,想要緩解一下夫人的孕吐反應(yīng)。從居灶君出來,路過了大夫人的住院罷了?!被ㄩ认Ч蛟诘厣?,以示自己的真心誠意。

  眼看魏老夫人就要相信了花槿惜的話,周晴兒站了出來,說道,“她分明撒謊,昨日午時,我同夫人在院中賞花,一直不曾回過屋中,突然就聽到院落門外有聲響,我跑去看時,就看見了她匆忙離開的背影,還有不慎打翻在院落門口的酸物?!?p>  說到這,曹元勛氣急了眼,兩步并一步的走到了花槿惜面前,一巴掌扇了上去,怒吼道,“好你個不知廉恥的妖物,學(xué)什么不好,竟然學(xué)會了偷人財務(wù),你如若要是不愿在曹家待著,大可同你主子說,卻偷偷跑來偷我娘子?xùn)|西想要贖身。”

  花槿惜癱坐在地上,眼睛里含著淚花,委屈極了,本想為自己再辯解幾句,卻是一時間什么也說不出來。

  佘信在一旁看著,差點就要沖上前去,卻被曹落笙拉住了,他輕輕拍了拍佘信的手,示意他不要沖動。

  這時秦瑗連忙走了上去,攙扶著花槿惜,那雙妖媚的眼睛里此時全是怒火,瞪著曹元勛,語氣極其不善,“你一個大男人,怎的這般不知輕重,連一個弱小的女子都打,就算她是妖物,也不能被你們這般欺辱,證據(jù)不全,憑什么就認定她為賊人?”

  曹落笙也忙跑上前,將自己娘子同槿惜姑娘扶起,與曹元勛理論到,“大哥,咱先前說好的,個管個屋內(nèi)的人,你怎么在不經(jīng)過我同意的情況擅自動我的人?當你是大哥,這么不把自己弟弟放在眼里?”

  “你!”曹元勛被這夫妻二人懟到啞口無言,雙手一背,無奈的說道,“如今這天下,自己人胳膊肘往外拐,不幫自家人卻開始幫外人了。為了一個小小的女婢,同哥哥生如此大氣,小三兒,你是長大了?!?p>  原本在照顧白凝的魏弘麗,聽聞曹元勛的話,抬頭看了眼曹落笙夫妻二人,卻是見曹落笙一手還攙扶著花槿惜,本就有所懷疑的她,此時更是深信不疑,她面不改色的問道,“花槿惜,如今這么多人都可以證明是你偷的嫁妝首飾,你還不打算認罪嗎?”

  花槿惜咬了咬牙,眼淚唰的一下掉了下來,她大喊道,“不是我偷的!是有人陷害我!不過就是我知道大夫人....”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便被從旁邊竄出來的周晴兒捂住了嘴巴,周晴兒不動聲色的點在了花槿惜后頸的穴位上,嘴里還喊著,“你自己偷盜了大夫人的財務(wù),如今又反咬一口,怎么妖物都變的同你一樣不知羞恥!”

  周晴兒松了手,花槿惜因為被點了穴,昏了過去,魏弘麗剛想問,是大夫人什么事,就看見周晴兒松手后,倒在秦瑗懷里的花槿惜,她也不便再問,便轉(zhuǎn)頭詢問周晴兒,“你確定你看見的是花槿惜的背影?那她從房中出來,你們怎么不曾看見,當時制止呢?”

  “回老夫人的話,當時我同大夫人在院落賞花,喝茶,只聽得屋內(nèi)有動靜,原以為是耗子什么的小動物,便也沒去理會,聽聞了屋院門口有動響,我去看就看見了花槿惜慌張?zhí)痈Z的身影,原先不知她為何如此慌張,待我和大夫人進了屋內(nèi)看見窗戶大開,裝有嫁妝的箱子也被打了開,明眼人都能知道這花槿惜在大夫人房中做了什么。”周晴兒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真的一般,這讓魏弘麗是真的不得不信了,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到,“事到如今,看來這曹家便是留不得這妖物了。”

  眼見自己詭計得逞,白凝好不高興,她慢慢清醒了過來,看著昏厥的花槿惜,滿眼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就在魏弘麗準備下命令趕走花槿惜時,佘信站了出來,說,“老夫人,您錯怪花槿惜了,這么一個蠢笨的妖物怎么會去偷盜財務(wù),實不相瞞,其實是我盜竊了白凝大夫人的嫁妝?!?p>  “你又是哪里來的野小子?主子還沒叫你出來,怎的這么不懂規(guī)矩,自己走了出來?!卑啄粔牧撕檬?,十分生氣的看著佘信,破口大罵道,“也不知是誰家的小工,這么沒規(guī)矩?!?p>  曹落笙正要開口,便被佘信搶過了話把,連忙說到,“我原是街上浪蕩的野子,見曹家家大業(yè)大,想要混口飯吃,原以為不會被收留,誰知小夫人如此心善,叫了我去小公子院中當差?!?p>  “這么說,你是小公子房的小工了?可你又為何要盜取大夫人的嫁妝?”魏弘麗點了點頭,再次詢問道。

  “不過是曹家給小工的工錢實在是低,我這人又好賭,把錢都輸光了,沒得辦法,小公子一家又待我極好,我總不能不懂知恩圖報,盜取自家的金財吧?!辟苄耪f的頭頭是道,好似真事一般。

  “那你剛才怎么不說,如今都要懲治花槿惜了,你才肯出來,莫不是為了救她?”魏弘麗微微瞇眼看著佘信,畢竟隨便趕一人離開曹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被人傳出去,說什么曹家人不分青紅皂白便趕人出門,不是就敗壞了曹家的名聲。

  “我本不想承認,可見替我背鍋的是自己人,我才不得不站出來,如若是別人,我哪肯站出來承認?!辟苄泡p哼了一聲,語氣有些不屑。

  “那,我若趕你出曹家,你可會覺得不公?”魏弘麗又問道。

  “不會,我自己知道自己做錯了,自然不會怪罪曹家?!辟苄耪f完,轉(zhuǎn)身對曹落笙開口道,“小人在此謝過小公子這些天的照顧了,我佘某今后如若發(fā)了大財,定不忘小公子和小夫人的收留之恩?!闭f罷,佘信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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