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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惜落滿一人世

第三十章,引發(fā)內(nèi)訌

槿惜落滿一人世 梓郵 2696 2020-03-14 19:54:46

  佘信進了曹落笙家,看著氣氛消極的院落,他有些擔憂,忙跑去了花槿惜的房中,卻是沒看到花槿惜人。

  他有些著急的在院子中找著花槿惜,卻是不小心撞到了正要去靈堂的秦文,他忙道著歉,將秦文扶了起來。

  “你是?”秦文看著這個有些陌生的人,有些緊張,問道,“你不是白家派來的人吧?”

  “白家?”佘信被問的一臉疑惑,他反問道,“你說的是白經(jīng)武?”

  秦文看著佘信疑惑的樣子,長呼了一口氣,放松下來,自顧自的說道,“看來你不是白家的人?!闭f著,秦文就要走,卻是被佘信攔了下來。

  “你見到花槿惜了嗎?”佘信的樣子有些著急,秦文看著佘信,想了想,轉(zhuǎn)身指了指書房,說,“她給曹落笙喂藥呢,你去書房找她吧。”

  佘信道過謝,急忙跑去了書房,他高興的推開門,看見花槿惜坐在曹落笙旁邊,一口一口將藥水吹涼了喂進曹落笙嘴里,心里特別不是滋味,他呆愣了一會,喊了一聲,“花槿惜!”

  花槿惜聽到佘信的聲音,驚喜的回頭,看見佘信興高采烈的奔向自己,她驚訝的問道,“你回來了??!”

  “是啊,我忙完家里的事情就回來了呢?!辟苄啪o緊的抱住了花槿惜,將頭埋在她脖頸處,小聲說道,“我好想你啊?!?p>  “我也想你啊,你不在不知道我一個人有多忙呢?!被ㄩ认Φ?,“你還沒吃飯吧?等等就開飯了,我先去廚房了,你幫我照顧一下公子?!彼静唤o佘信拒絕的機會,將手里的藥碗放到佘信手中就跑出了書房。

  佘信看著手中的湯藥,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看了眼身邊昏睡的曹落笙學著花槿惜的樣子將藥湯喂進了曹落笙嘴里,口中還念念有詞,“我讓雷劈了三道都不見槿惜如此擔心我,你不過昏倒過去,怎么就能得到她的照顧?”

  將手中的湯藥喂完,他看了看周圍,確保不會有人進來,便躡手躡腳的將被子掀開了些,一道道目驚心的傷口進了佘信的眼睛,他有些驚訝的看著這一道道傷口,輕輕摸了摸,結(jié)了痂的傷口上還有沒干透的汁藥,他搖了搖頭,似是在對曹落笙說,“難怪槿惜如此擔心你,你一個小小的人類,竟然受了這么多傷,不死都是萬幸了?!?p>  說完,他便將曹落笙輕輕扶了起來,動用內(nèi)功將傷口恢復,調(diào)理了曹落笙的內(nèi)氣,等到一切都做完,他身體也虛弱了很多,佘信由于體力不支差點栽倒過去,他強撐這床邊,滿頭的汗水打濕了木床上的被單,怕曹落笙會猛的躺下去,震壞了剛調(diào)好的內(nèi)氣,他扶著曹落笙慢慢躺在床上,才肯放松下去,一下子沒坐穩(wěn),跌倒在了地上。

  花槿惜做好了飯菜,去書房叫佘信的時候,看見佘信暈倒在了床邊,她不悅的皺眉,“怎么一來就給我找事?!闭f著,將佘信平穩(wěn)的放在了地上,剛放置好,就聽見了曹落笙輕咳的聲音,她看了眼床上的曹落笙,問道,“公子?你醒了?”

  “我這是在哪?”曹落笙坐了起來,看著地上的佘信,問道,“他送我回來的?我不是在張老板家嗎?”

  “公子,您都暈了三四天了?!被ㄩ认лp輕笑道,“正好您醒了,一同去用飯吧?”

  “也好?!辈苈潴舷铝舜?,和花槿惜一起將佘信抬到了床上,他又在一旁等著花槿惜將中藥給佘信服下,才一起去了餐堂。

  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佘信,看著身邊的鳥面人,問道,“槿惜姑娘呢?”

  “她吃飯去了,如果不是我追趕過來,我還不知道我妖界堂堂的六王子會為了自己心上人的心上人療傷呢。”鳥面人極其嫌棄的看了眼佘信,似乎很是看不慣佘信這樣作踐自己的行為。

  “那,曹落笙也好了?”佘信揉了揉頭,強行擠出笑容問道。

  “那是自然,兩人極其高興的出了書房?!兵B面人坐在一邊沖佘信翻了個白眼,不愿再理他,自顧自的變回了妖身,梳理起了自己的羽毛。

  佘信聽完鳥面人的話,放心的躺會了床上,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吃完飯后,花槿惜帶著曹落笙去看了秦瑗,為了不打擾兩人,花槿惜自覺的退了出去,去書房尋佘信。

  “你醒了?”剛一進屋,就看見佘信坐在床上,手中拿著曹落笙的書籍,看樣子很是高興,她想起了某些事,問道,“你這次回家是辦什么事情去了?依照你的妖法,救治一個并非瀕死狀態(tài)的人類不會暈厥過去啊?你可是受了傷?”

  “沒什么事,就是觸怒了父皇,被懲罰了而已?!辟苄糯蛑?,問道,“曹落笙醒了,你可還開心嗎?”

  “那是自然?!被ㄩ认_佘信淺淺的笑了起來,“見到你沒事,我也很開心啊?!?p>  佘信聽著花槿惜的話,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撓了撓后腦勺,笑了起來,還不忘沖鳥面人擠擠眼,似乎在炫耀什么。

  曹落笙坐在秦瑗身邊,緊緊的握了握秦瑗的手,拿過花槿惜放在桌上的藥湯,喂著秦瑗,嘴中還一直念叨,“你可要醒來啊,我們還沒有生好多好多孩子呢?!闭f著說著,曹落笙竟然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不知過了許久,湯藥喂完了,他輕輕俯身在秦瑗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將被褥蓋好,趴在秦瑗身邊眼睜睜的看著秦瑗的臉,十分心疼。

  過了些日子,曹落笙家一切恢復原樣,秦老爺同秦瑗醒了過來。

  沒多久,一份來自京城的信件到了曹落笙手上,是錢燁霖傳來的,大概是說已經(jīng)幫他打聽好了,說他這次考核位居前列有緣升官到御前,結(jié)尾還不忘提醒他要給的錢財數(shù)目。

  曹落笙看著信件笑了,他沒有耽誤行程,立刻起身去了張老板的家中,要來了小九身上的這些年搶劫來的錢財?shù)馁~本,一并收好放置在了書房的書架上,之后,他又去了白家,想要探探白家人的口風,找到一些白經(jīng)武賄賂錢燁霖的證據(jù)。

  白經(jīng)武見曹落笙來到,皮笑肉不笑的將他請進屋內(nèi),恭敬的問道,“城主來,所謂何事?。俊?p>  “我可能過些天就帶著我岳父他們一家去京城了,如今特地向您告別的?!辈苈潴衔⑽⒌穆N起嘴角,語氣中卻是藏不住的興奮。

  “去京城?”白經(jīng)武皺起了眉頭,“去京城干嘛?”

  “這不是我前些天給錢老爺了些銀子,讓他幫忙把我提上去,他便答應了下來,今兒個早晨就將升職信送了來?!辈苈潴隙⒅捉?jīng)武,看著他臉上五顏六色的變化,想到敵人自相殘殺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經(jīng)武聽著曹落笙輕笑,以為是被辦好了事,升官的開心,他微微瞇眼,看著曹落笙冷笑了一聲,“你可別高興的太早,這錢老爺,是要看價格的,價格低了他是會反悔的?!?p>  “您怎么知道?”曹落笙抬眼看著白經(jīng)武,眼神帶有些挑釁的味道,“莫不是您也求他辦過事?可是什么事?”

  “我一介商人,能找這京城當官的辦什么事?!卑捉?jīng)武有些心虛,但還是裝出了一副什么事都沒干過的樣子,鎮(zhèn)定自若的回視著曹落笙的眼睛。

  “是嗎?可我聽這錢老爺可說了,你讓他狀告秦家,還給了他不少銀子呢?!辈苈潴系皖^看了眼落在自己肩頭的灰塵的,輕輕拍了拍,“就是不知道,我給他的錢夠不夠他在皇上面前再狀告你一番?”

  “你!”白經(jīng)武聽著曹落笙的話,一時間氣的不知說什么好,他一甩袖子,叫來了小工,“來人!替我送客!”隨后,他便出了正堂。

  曹落笙站了起來,拍了拍前胸的衣襟,笑道,“看來白老爺家的小工打掃這房屋不仔細啊,怎的這么臟?小生還要提醒一下白老爺,您可要時常清掃自家庭院啊?!闭f完,他便大笑著離開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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