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掉他們,不要留下活口?!?p> 那位魂族人開了口,他只是隱藏了自己的修為和靈氣波動,但是一身灰色的皮膚,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的遮擋,直接暴露在了安云等人的面前。
“一群廢物!”
雨宗宗主大手一揮,站在鄭子福身后的那些跟班,全部都被卷了起來,后三境修行者的力量實在是過去強大,那幾位壯漢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要雨宗宗主稍微一用力,他們立刻就會全部死在這里。
“爹,快停手,他們都是我的手下,也算是半個雨宗人,別殺他們?!?p> 眼看那些手下就要全部玩完,鄭子福連忙開口,他雖然游手好閑,經常不干正事,但是這些手下可都是一心一意跟著他的,不過是出于什么原因,當然不能讓他們輕易的被殺掉。
“你還敢說話,你看看你自己,一身登虛境的修為,完全是徒有其表,一點的實力都沒有,這幾個家伙,陪著你整天惹是生非,待會你跟我回宗門,好好的反省。”
聽到鄭子福開口為那幾個壯漢求饒,雨宗宗主更加的憤怒,身為他的兒子,原本只要稍微的努力一把,絕對能夠修煉出來一些名堂,可是這個鄭子福完全不把修煉當回事,他登虛境的境界,還都是嗑藥上去的,若是論戰(zhàn)斗力,一點也沒有。
“大人饒命啊,我們幾個只是陪著小少爺到處游山玩水,沒有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大人您就饒了我們吧?!?p> 鄭子福的手下們連忙開口,生死之間,有一個已經嚇的尿了褲子。
但是這些求饒并沒有發(fā)揮任何的作用,雨宗宗主直接猛地一用力,瞬間,那些被卷起來的壯漢們,全部骨頭碎裂,內臟破損而死,鮮血飛濺了一地。
“很好,該另外幾位了吧?!?p> “爹,你要是敢殺他們,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p> 秦匪衣已經看到了秦城主,還不待他說話,她自己直接搶先開口。
“秦城主,快動手吧,你的女兒現在能不能活下去,還是一個未知數,你若是還想要救下其他人,那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別忘了,我們現在正在和魂族合作,若是走漏了風聲,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在那些后三境修行者中,有人看到秦城主正在猶豫,立刻厲聲開口,示意秦城主快動手。
“匪衣!別胡鬧了,現在這種情況,保住你一個人,就已經很勉強了,區(qū)區(qū)幾個護城衛(wèi)而已,他們死了,我會想辦法繼續(xù)幫你找其他姑娘。”
“爹,這是我最后叫您一聲爹,那個魂族人是和你一起的吧,原來,你身為河洛城城主,居然勾結了魂族,我以做你的女兒為恥!”
望著眼前的數位后三境修行者,秦匪衣的聲音卻是鏗鏘有力,絲毫沒有任何的膽怯,只是這些依舊不能掩飾,她聲音中的一絲悲傷之意。
“河洛城城主的女兒,是多么的風光,可惜城主居然是人族叛徒,這城主的女兒,我不做也罷!”
“秦匪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秦匪衣抬起頭,仰天大笑,“你勾結魂族,此乃我秦家的恥辱!從小您就教育我,要好好修煉,長大了去保衛(wèi)皇城,去守護河洛城的子民,可現在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我人族貴為萬族之長,區(qū)區(qū)魂族,你為何要勾結他們?”
“你不懂,時代已經變了,人族早就沒有了當初的輝煌,我和魂族合作,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整個陽州的百姓?!鼻爻侵餮劭磁畠阂呀泴λ杏X到了厭煩和憤怒,無比的悲憤,急聲開口。
“人族十四州,陽州最為貧困,若是沒有外族的力量介入,就算再過一千年,一萬年,也還是會如此,我和魂族合作,正是為了讓陽州有更好的發(fā)展,我有什么錯???”
“可你勾結魂族是事實,你若是想要振興陽州,方法必然不少,何必要勾結魂族,就算你真的想要借助魂族發(fā)展陽州,可那些死去的百姓們怎么辦?”
“若是想要成就大事,死亡當然是不可避免的?!?p> “不要再廢話了,我們的理想,是不會因為你這幾句話就會被動搖的,秦城主,還不趕快出手,殺掉那些人?!?p> 雨宗宗主倒終于是開了口,他和秦城主一起,謀劃了那么久,當然不能更因為一個姑娘的幾句話就被打回原形,一切必須要繼續(xù)下去。
“護城衛(wèi)何在!”
秦匪衣提劍向前,劍指秦城主。
“在!”
“隨我上前,誅殺人族逆賊!”
言畢,秦匪衣和她的幾個手下,同時出手,向著秦城主攻去。
她們都只是一些登虛境的修行者,即使使出全部力量,以秦城主的修為,也依舊不是他們能傷到的,不過雖然不能傷到秦城主的身體,但是秦匪衣卻傷到了秦城主的心。
他含辛茹苦二十多年養(yǎng)大的女兒,今天居然對他刀劍相向,而且是毫不留情。
其他的人,沒有一個阻攔,因為他們都知道,以秦匪衣等人的修為,強行對秦城主發(fā)起進攻,只要秦城主愿意,她們就是在送死。
“我謀劃了那么久,絕對不能失敗,質疑也好,憤怒也罷,我都不會改變我的注意的。”
秦城主抬手,不見有任何的其他動作,秦匪衣身邊的幾位護城衛(wèi),直接倒了下去,一身氣息迅速的潰散,已然是全部死掉了。
只有秦匪衣的一劍,直直的刺在了秦城主的身上,并在他的配合之下,直接把他的胸膛刺了個對穿,秦匪衣直接收劍,大片的鮮血直接灑滿了地面。
“你是我的女兒秦匪衣,永遠都是?!?p> 撲通一聲,秦匪衣也是渾身癱軟,倒在了地上,不過她并沒有死,只是昏過去了。
“還剩下兩個人,其中一個背景倒是不小?!?p> “明宗的人?”
“晚輩劍宗大弟子張克東?!?p> “劍宗?你們已經被明宗收下,還談什么劍宗,你看看你自己,連個劍靈氣都沒有,一身神通也是以土系為主,這樣的你,還配叫劍宗嗎?”
“要殺要剮,你們盡快動手,別磨磨唧唧的,老是在這里扯淡,他是什么宗門管你屁事,要是想殺我們,就別廢話了,出手吧,后三境修行者的手段,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p> “是嗎?那我就讓你們兩個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