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家,王恒松了口氣。
兩年過去,他和劉珍淼的關(guān)系是越來越親密了。
到現(xiàn)在,她似乎已經(jīng)成了他的小媳婦,一周得有三四天時間住在王恒家,伺候他洗衣吃飯,照顧他父母。
她愿意為他做任何事,對他百般順從,唯獨在王恒打量其他漂亮女孩兒,或夸贊其他女孩兒時,她會笑瞇瞇的盯著王恒,以此來表示自己那弱弱的不滿。
這時有時無的小小醋意讓王恒對自己這女孩兒疼愛更加。
知道自己剛剛不小心說錯了話,王恒出門后,趕緊到附近的商場買了些劉珍淼愛吃的零食。
在路過一樓的首飾店時,他看上了一條項鏈,做工精美,見價格才九萬八千塊,就順道一起買了回來。
回家路上,電話響了。
看了看,是鄭屠打來的,王恒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許久沒和鄭家聯(lián)系,趕緊接通電話。
“喂,鄭哥,最近有些忙,沒和你聯(lián)系,可別怪小弟我啊?!?p> “嘿,你現(xiàn)在是做大生意的,肯定事多,我知道?!编嵧篮俸傩Φ溃拔掖螂娫拋硪彩窍雴枂柲?,明天有沒有時間。”
“應(yīng)該有,怎么了?”王恒道,事實上,現(xiàn)在恒華的各項生意已經(jīng)步入正軌,有條不紊的運轉(zhuǎn)著,除了有重大決策或大型會議的時候王恒需要出面,其他時候他還算是比較閑的。
而且,還有沈華在。
兩人相處了兩年多,也算摸透了對方的脾氣。
彼此之間的信任也遞增了不少,許多事情也能互相托付了。
卸下了紈绔偽裝的沈華簡直就是個辦公狂人,每天不是在策劃新項目,就是在完善已有的舊項目,試圖將恒華這個已然碩大的帝國再度加固,為今后的領(lǐng)土擴張打好基礎(chǔ)。
鄭屠聞言,接著道:“我和我大爺鄭遠樓最近合計,在承市開了個正式的大型武館,教授鄭家的摔跤和擒拿,明天開門收徒,你要有時間的話我想讓你也來,畢竟你也是我鄭家親傳,而且武功也最為高超?!?p> 王恒笑著道:“行,當然沒問題,你把時間和地址給我發(fā)過來,明天我一定按時趕到。”
“好嘞?!?p> 掛斷電話,回了家。
吃過飯后,劉珍淼刷碗時,他悄悄從背后將項鏈給她戴了上。
劉珍淼又驚又喜,在鏡子前不厭其煩的看著。
王恒從身后抱住她,捏起她胸前一直掛著的那枚紐扣道:“這個你還戴著干嘛?也不好看,扔了吧。”
劉珍淼緊緊捏著那枚紐扣,白了王恒一眼,賭氣道:“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禮物,我才不扔呢,我要戴一輩子!”
王恒聽了這話,抱她抱得更緊了。
......
傍晚,蕭飛一如往日來到王恒家的庭院,學習武術(shù)。
兩年時間,他已經(jīng)熟練掌握了幾門拳法,基礎(chǔ)的身體素質(zhì)和穩(wěn)固的底盤也打磨的初具模樣。
看著蕭飛在庭院中打拳,
想到自己最近一直忙著公司的事,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怎么練武了,王恒從臺階上躍下,也在別墅的庭院內(nèi)打起了混元三十六拳。
蕭飛停下,在一旁認真看著。
學習過幾門拳法后,他現(xiàn)在能看出,王恒打的這套拳有多復(fù)雜精妙,和自己學的那幾套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僅僅是演練,便讓人眼花繚亂,他想象不出這拳法在實戰(zhàn)中的應(yīng)用會有多困難。
但王恒卻應(yīng)用的爐火純青。
回憶起兩年前在死斗籠中王恒速敗三個職業(yè)自由搏擊手,蕭飛只覺得歷歷在目。
看著王恒,他眼里滿是崇拜,甚至有些狂熱。
這兩年,他一直跟在王恒身邊。
看著王恒一天天的累計財富,擴大產(chǎn)業(yè),創(chuàng)辦企業(yè),經(jīng)營管理,年僅17歲便立于如此高度......在他心里,王恒已經(jīng)成了個神一樣的人物。
“明天我要去鄭家的武館捧場,你去嗎?”打完一套拳,王恒擦擦額頭上的微汗問道。
“嗯!去!”蕭飛趕緊回答。
“我會向鄭家前輩請示,如果鄭家前輩同意,回來我教你混元三十六拳。”王恒笑道。
蕭飛聞言,激動點頭。
......
次日上午,姜誠開著車載上兩人直奔承市。
按著鄭屠給的地址找到武館所在,停好車。
看外面,大門還算氣派,占地面積不小,門匾上四個大字閃著金光“鄭家武館”。
兩人邁步向武館內(nèi)走去。
步入武館,紅紙黑字的武對聯(lián)在內(nèi)門中貼著,鞭炮的碎屑也撒了滿地。
只不過,院內(nèi)卻沒見到預(yù)想中的喜慶氛圍。
大院中,十分沉悶,一伙身著黑色大褂的干練男人正與鄭屠和鄭遠樓對峙著。
幾個拜師弟子模樣的年輕人縮在鄭屠兩人身后,不知所措。
王恒帶著蕭飛,繞過黑大褂一行人,走到鄭屠身邊問:“什么情況?”
鄭屠面無表情,眉宇之間帶著怒氣:“來找麻煩的,硬說這是孫家的地界,不許我鄭家開館收徒?!?p> 王恒笑了:“這么囂張?他們提什么條件了?”
“沒說,只是要趕我們走?!编嵧罁u頭。
正說著,對方的領(lǐng)頭人,一個身材高狀的中年男人邁步向前,冷哼道:“還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聽不懂嗎?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們,搬上你們的東西滾出承市,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鄭遠樓臉色有些不好看:“如果不許外人在承市開設(shè)武館,在我們買下這處宅院裝修之前,你們就該來通知,現(xiàn)在,房子我們買了,裝修都裝修完了,你來這兒趕我們走,這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中年男人冷笑道:“江湖本來就是用拳頭說話的地方,強者立根,弱者滾蛋,有什么欺人之處?”
鄭屠聞言怒了,渾身肌肉隆起,邁步向前道:“強者?看來閣下對自己的功夫很有自信了?那不如你和我比試比試?”
中年男人哼了聲:“對付你們這種小家小派,還用不到我出手,徒弟們,誰去教訓教訓他,讓他們見識見識孫家長拳的威勢?”
聞言,一個體型與鄭屠相仿的強壯男人走出,嘿嘿笑道:“我來吧師傅?!?p> 與鄭屠對視一眼,鄭遠樓點點頭。
一眾人散開,空出地方。
鄭屠邁步上前,氣勢洶洶。
沒人注意到,一個身著道袍,手持拂塵的絕美白發(fā)女人在附近的房檐間身形飄動,每一次借力躍起,都能跳起十分不科學的高度,仿佛在空中飛舞。
似乎是路過時注意到這邊的沖突。
她單腳獨立,停在武館的煙囪上,居高臨下,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的糾紛,準備看一場熱鬧。
王申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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