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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拯救大佬計劃

快穿之拯救大佬計劃

長腿小白12 著

  • 玄幻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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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2-17上架
  • 254778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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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楔子

快穿之拯救大佬計劃 長腿小白12 3846 2020-02-17 17:49:35

  夏日的夜晚,涼風(fēng)吹在身上,吹去烈日炎炎的白日留下的燥熱,給人帶來一片清涼。小五就在這么個愜意的夜晚,躺在香山公園的長椅上,聽著耳邊傳來的蛙叫蟲鳴,吃著零嘴喝著冷飲,愜意的不得了。

  “嗤,我還以為你有多大出息呢,沒想到吃的還是內(nèi)臟嘛”

  長椅旁一顆香樟樹上,一個高挑的身影斜斜的倚在樹杈上,看著下方那個吃的一嘴血跡的人,哼著鼻子調(diào)笑道。

  小五咀嚼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對著她翻了個白眼,不管不顧的往自己嘴里塞著東西。

  高挑身影倒像是見怪不怪了,身體一躍,輕飄飄的落在了長椅旁邊,在椅子另一頭坐下,一頭酒紅的大波浪長發(fā)掃到了長椅上小五露出的腿上,癢癢的。

  “喂,真不吃?”

  小五咽下嘴中嚼著的牛肝,拿濕巾擦了擦手,坐直了身體,歪過頭看著說話的女郎。

  “焦虞姐,我試過了,實在是下不了嘴”

  “去你的吧,老娘看你連豬內(nèi)臟都啃的這么帶勁”

  “哎,我可能,還是太年輕了。。。”

  焦虞眉毛一挑,倒是笑了,故作陰森森的說:你可是快100歲的人了。

  小五聞言連眼神都懶得給她一個。只是悶悶的靠在椅背上,不出聲了。

  事情還得從好幾十年前說起了。那年,也是這么一個夏天,她下班回家的路上,踩著綠燈過馬路,卻被一個大貨車給帶飛了,落地的時候,她還有意識,也沒感覺到疼,只覺得身上涼涼的,麻麻的。她手指頭哆哆嗦嗦的敲著地面,想找回一點知覺,想拿到隨身小包包里的電話打120。她頂頭上司前兩個月才休了產(chǎn)假,她好不容易頂上來升了職,她不想死,不想住院太久。

  那天晚上,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因為深夜將至,她出了地鐵,都沒見到幾輛車,卻在過馬路的時候遇到了個狂奔的大貨車。她身體冰涼的厲害,腦子里像是又一次面對高考一樣緊張的抽抽,手一直在抖,胳膊肘好像蹭到了,彎起來的時候疼的厲害??墒遣恍邪?,她得打電話喊人來。她沒受過什么重傷,可是她一直惜命,對于各種交通事故的新聞,也會關(guān)注。她現(xiàn)在如果不得救,要么失血過來而死,要么救治不及時留下后遺癥,更嚴重的,萬一司機沒走遠,再碾過來一次,她就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

  哆哆嗦嗦的掏出了手機,可是手掌上沾滿了血,指紋識別不了。她卻忽然咧開嘴笑了,心里暗戳戳想,等她熬過了這一回,回頭就去買個老年機,待機久,用起來方便。深呼吸,壓下心中因為久試不能解鎖而帶來的暴躁和焦慮。她要保持清醒,保持理智。急救急救,她心里突然閃過一道光,暗暗罵了自己一句傻子,手指顫顫的點了緊急呼叫,開了免提。

  電話嘟嘟的聲音在寂靜的馬路上顯得特別的空曠,在等待接通的這幾秒,她心里想著,今兒不該加班的,以后一定要更加提高工作效率,女孩子真不能這么晚回家。一邊又氣哼哼的想著,為什么要是交通事故呢,是個劫財或者劫色也好啊,她一定配合,不管是銀行卡內(nèi)所有錢都給他們,還是要劫色的時候需要自己買TT,都好商量啊,她不想死。

  電話那邊終于接通了,她想大點聲,可是好像聲音大一點,胸腔就疼,估計是撞著肺了吧,她猜著。終于勉強告知了對方自己的地址,她等那邊掛了電話,右手拿著手機,按在胸前。

  等待的時間,好像顯得特別漫長。她仿佛能感受到有液體從自己身體里流出去,留到她短褲下面的那條腿上。涼涼的,黏黏的,癢癢的,她想坐起來,想擦一擦,撓一撓,可是動不了,她全身能活動的,好像只有右手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力氣了。

  她聽人說過,垂死的人不能睡著,一睡著,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她不知道自己傷的重不重,但是她想,還是保持清醒吧。好歹能告訴醫(yī)生,她支付寶里有錢,社保卡也帶著,可以立即辦理住院,不會因為缺錢耽誤了救治的最佳時機。她還想給爸媽打個電話,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等手術(shù)后再打也行,不然他們今晚上肯定睡不好覺了。她右手翻起手機,頹敗的放下了。怎么忘了現(xiàn)在解不了鎖呢。腦海里困倦感再次襲來,她強睜著眼睛,強烈的由求生欲和疲乏感代表的兩個小人在做著艱難的拉鋸戰(zhàn)。

  她在心里默念著,仿佛在回顧自己這二十六年的生命,又好像是在暢想著明天的生活和規(guī)劃。她相信醫(yī)生,相信自己的求生欲,所以她不需要再多操心,安安靜靜的等著救護車就好。

  寂靜的馬路上,好像聽到有個聲音在自己不遠處響起,她沒辦法轉(zhuǎn)動頭部,也猜不出來是什么聲音,只好干等著那個聲音的靠近。

  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她幻想了好多種可能,會是誰呢?是路人?路人不都是大驚小怪的嗎,怎么看到一個出車禍的人沒有大喊大叫呢?或者是剛剛那個司機?不可能啊,他車不是已經(jīng)開走了嗎?難不成,他繞路回來了?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xiàn)在腦海里,她就不淡定了。越想越覺得可能,這么晚了,出現(xiàn)在一個被車撞了的人身旁,也不出聲,肯定是肇事者啊。說不定手里還拿著鐵棍,要把自己的腦袋砸開花。她也冷靜不下去了,腦子里漿糊一樣,張嘴就喊道:是有人過來了嗎?我還有氣,我家里有錢,不會讓肇事者賠償?shù)摹?p>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她只知道,是誰都好,千萬不要是那個司機。萬一是那個司機,現(xiàn)在無聲的出現(xiàn),除了要她死,她想不到其他的緣由。

  嗤,身后傳來一道嗤笑聲。她頓時松了口氣,是個姑娘。姑娘很少會開貨車,她不會腦袋開花了。

  發(fā)出嘲笑聲的姑娘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或者說是,閃到她面前?她仰躺著,頭不能動,視線有限,可是卻依然發(fā)現(xiàn)那姑娘biu的一下就在自己前面了,好像,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她咽了咽口水,猶豫的問道:“你,怎么走路這么快?”

  那姑娘穿著一身飄逸的白裙子,黑直的長發(fā),一張臉白的像透明似的。白裙子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問話,嘴角彎了下,下一秒,躺在地上的她,吸了口涼氣。眼睛瞪的圓圓的。

  麻蛋,她看到了什么?一秒鐘飛到紅綠燈上?

  白裙姑娘又輕飄飄的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還對著地上的她眨了眨大眼睛。

  “你,你不會是。。。”她想說是鬼,但是這么個鬼地方,鬼時間,她怕自己是烏鴉嘴,腦子硬生生轉(zhuǎn)了個彎,換成了“天使吧”。

  不管是人是鬼,雌性動物,都是愛聽贊美的吧。雖然鬼也有漂亮的,但是天使的氣質(zhì)多好,她心里暗暗的想著,不愿意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招來任何風(fēng)險。

  “呦,嘴還挺甜的”

  白裙子笑了,眉眼彎彎的,雖然臉色有點不正常的白,但是不可否認,長的的確是很好看。不過天使這個稱謂明顯不符合她妖艷嫵媚的氣質(zhì),妖精還差不多。她躺在地上,一邊分析著,一邊嫌棄自己都什么時候還有這閑心思。

  白裙子在她身邊蹲了下來,伸出一只手撥了撥她身上的衣服,又把她側(cè)翻起來,一陣摸。

  什么情況啊這是。她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騰?!拔刮刮?,別動我別動我”,她伸出右手想阻止白裙子的動作,可是這哆哆嗦嗦的手還沒伸出去碰到人家,白裙子已經(jīng)快速的把手抽了回來,這粗魯?shù)膭幼髯屗魂嚫晤潯?p>  “小丫頭,我看你投緣,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

  我頭不圓,我臉圓。她在心里憤憤的想著。但是見識到了這姑娘一秒飛上天的功夫,她只能裝孫子扮乖寶寶。

  她眼睛看向白裙子,緩了緩因為剛剛被側(cè)翻而急促的呼吸,疑惑的問道:“怎么說?”

  “還要怎么說,你這身子撞的飛出去幾百米了吧?!闭f完白裙子嘴巴努了努剛才她踩過的閃爍的紅路燈。

  好幾百米!她心里一陣驚呼,那,她還能活嗎?

  “你自己身體你應(yīng)該清楚吧,我剛才幫你檢查過了,你活下來的希望很大,但是器官損傷嚴重,你后背脊椎復(fù)原可能性不大了,換句話說,恭喜你,成為殘疾人了?!?p>  她不敢置信的瞪向她,剛剛腦海里想的要對她客氣的想法這一瞬間煙消云散,她憑什么這么說?是瞎說的吧?亂說什么?

  白裙子聳了聳肩,雙手一攤,“你不信我很正常,誰讓我看上去這么年輕的,不過啊,我可是活了好幾百年的資深醫(yī)生了。”

  見躺在地上的那人眼睛仍然死盯著她,她撇了撇嘴,懶懶的解釋著,“吸血鬼你聽說過的吧,我就是,你要是不想殘疾,最好趁現(xiàn)在讓我咬一口,不然醫(yī)生來了,回頭不好解釋你怎么痊愈的。”

  她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自己到底聽到了什么,一定是幻覺,她這么在心里對自己說??墒莿倓偰请p冰涼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的觸感還在,她要怎么勸自己相信那只是幻覺?

  救護車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她親眼看著她又一次上演了一秒飛天的功夫,耳邊還留著她飛走前的話:你有三天時間考慮。

  她后來還是昏過去了,失血過多。再次醒來的時候,是疼醒的。她慢慢適應(yīng)了病房里的光線,眼神掃了一圈,隔壁床一個老大爺坐在病床旁,床上好像躺了個老太,她視線頓了頓,鎖定了床尾在用毛巾給她擦腿的媽媽身上。

  “媽”她聲音有些嘶啞,喉嚨有點干。喊出這句話都感覺嘴唇要破了。

  “瑤瑤,媽在呢”。

  瑤瑤看著媽媽腫起來的眼睛,明顯是哭過的。她張了張嘴,想安穩(wěn),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終只是艱難的咧開嘴,對著媽媽笑了笑,說: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

  媽媽只是不停點頭,也不抬頭。

  她盯著媽媽看了半晌,心里一個不好的預(yù)感慢慢的涌上心頭。

  “我是不是,要殘了?”

  媽媽驚慌的一下抬起頭來,轉(zhuǎn)瞬間卻又淺笑著掩飾了過去,說著沒有,別多想。

  “媽,我有買保險,你要告訴我實情,我才能想辦法去解決,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瞞我”。

  媽媽嘆了口氣,在旁邊坐下,摸著她打著點滴的手,擦了擦眼淚,帶著濃濃的鼻音:醫(yī)生說,沒有希望了,怎么治,都得做輪椅了。

  那一個下午,她都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心里想著自己坐在輪椅上生活,上班。想到了城市里設(shè)置的綠色通道,想到以后可能要把家里的廚房弄的低一點,要在馬桶旁加一圈扶手,要把家門口的門檻去掉,就這么想著想著,眼前一花,她想去揉,才發(fā)現(xiàn),手上還插著針,另一只手打著繃帶,眨了眨眼睛,一片清明。耳后的枕頭上,留下一片濕潤。

  她最終答應(yīng)了那個白裙子的提議,在輪椅上裝模作樣的做了幾個月,后來再沒去過醫(yī)院。因為她的容貌一直停留在了二十六歲,所以她后來換了工作,經(jīng)常出國,避免引起大家的懷疑,再后來她送走了父母,送走了兄弟姐妹。就正式跟著白裙子,過上了一個吸血鬼該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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