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帶蘇黎回了酒店。他把蘇黎扔到了床上,自己盤腿坐到了一旁。
“真是奇怪,為何仿鼎會對她有反應(yīng)呢?為什么我一碰觸她,我體內(nèi)的氣血就會異常翻涌?”
姜澤感覺很奇怪,他給蘇黎把了把脈,頓時一愣。
“這脈象,怎么有點像鳳鳴浪潮?——”姜澤皺起了眉頭,靈瞰經(jīng)人體奇異脈象,鳳鳴浪潮排在十大異象的第七位。
所謂鳳鳴浪潮,指的是脈搏的跳動跌宕有力,指感如浪潮起伏,搏動猶如鳳鳴之聲。
古往今來,擁有這種脈象之人,就算未生于帝王皇室之家,也是擁有大氣運的天選之人。
漢高祖劉邦,本是個街頭混混,其人生巔峰也不過是泗水的一個小小的亭長。可自從他娶了呂雉以后,人生就仿佛開了掛,眾攬八方英才,最終成就了一代帝王。
而呂雉,就是傳說中的第一個擁有鳳鳴浪潮之象的人。民間傳言,劉邦之所以能起勢,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娶了呂雉,得到了鳳鳴浪潮的庇蔭,成為了天選之人。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傳說。而且鳳鳴浪潮之象世間罕有,姜澤并不覺得自己能有這種運氣能遇到。
“古華之所以如此想要得到蘇黎,估計是知道了她的脈象吧——”姜澤恍然大悟了,但他突然一怔,腦海中一個念頭閃過。
“姜琴是姜昊天手下的人,莫非——”姜澤眼睛微瞇,旋即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
“這下好玩了。姜昊天,你要的女人,現(xiàn)在被我搶走了,你會怎么做呢?”
姜澤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唔,好熱呀——”蘇黎突然嚶嚀了起來,她雙手把衣領(lǐng)扒拉鎧,一片雪白顯露出來。
姜澤趕緊把目光移開,他起身下床,卻被蘇黎拉住了手。
“別走,不要走——”蘇黎迷迷糊糊的喊了起來,她用力的一拉,姜澤一下沒站穩(wěn),一下子壓在了蘇黎的身上。
姜澤體內(nèi)的氣血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體溫快速上升。
“好熱啊——”蘇黎輕聲的喊著,在姜澤的耳邊吐著熱氣。
轟——
一股熱血沖頭,姜澤有些迷失了。
——
遠在安山的何紅藍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她從睡夢中驚醒。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何紅藍,出什么事了?”是郭明空聽到了響動,雖然有些關(guān)切,但并沒有直接破門而入。
“沒,沒事——”何紅藍起身打開了房門,她渾身發(fā)燙,面色潮紅的說道:“是姜澤那邊,他好像,正在跟人——”
郭明空嚇了一跳,連忙問道:“跟人什么?”
“跟人,跟人——”何紅藍支支吾吾,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郭明空也是過來人了,看到何紅藍這個樣子,他馬上就明白了,但也很納悶:“隔這么遠,他干那事你怎么知道?”
何紅藍白了郭明空一眼,反手就把門關(guān)上了。
“該死的家伙,把這么多美女放這邊不管不顧,跑回去亂搞——”何紅藍罵了起來,她現(xiàn)在渾身火急火燎的難受極了,不得不拿了個枕頭來夾著。
——
第二天一早,姜澤人生有史以來第一次睡了懶覺。一直到一聲尖叫響起,才把他給驚醒了。
姜澤睜眼就看到了蘇黎驚恐的面孔,她頭發(fā)蓬亂,臉上還帶著淚痕。
“王八蛋,你個禽獸——”蘇黎哭著罵了起來。
“哎呀——”姜澤心頭大聲叫苦,昨晚發(fā)生的一幕幕開始在腦中浮現(xiàn),他愁眉苦臉的說道:“那個,是你非拉著我,把我給——”
姜澤一邊說著,一邊起身穿衣服。他看了看手機,一拍腦門:“哎呀,航班又錯過了!”
“你,你不要臉!”蘇黎沒想到姜澤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用被子裹住身子,見手機在床頭,拿起就要打電話報警。
“你干嘛???報警?行,你報吧,到時候警察來查監(jiān)控,我看丟人的是誰——”姜澤無語的說道。
聽到這話,蘇黎號碼都已經(jīng)按好了,卻沒有撥出去。她盡力的回憶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可是腦子里一團亂麻,除了頭疼,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了吧,我?guī)湍慊貞洝?p> 姜澤一臉的惆悵,說道:“昨晚回來,我把你放到一樓大廳的沙發(fā)上,準(zhǔn)備去前臺給你單獨開一間房??墒悄惚ё∥业耐?,不讓我走,說要和我一起睡。又哭又鬧的,拉都拉不開,酒店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后來我想,你喝醉了,萬一有點什么,身邊沒個人的話不行。我就把你帶回我的房間了,結(jié)果你躺床上就說你熱,你還脫衣服,唉,我真的——”
蘇黎一臉的驚愕,而后便驚叫了起來:“你,你個不要臉的禽獸——”
“你要不要去洗個澡?”姜澤問道。
“不要你管!”蘇黎吼了起來。
“我去外面房間等你,要報警還怎么滴,都可以——”姜澤起身離開了臥室。
蘇黎坐在床頭,她身上一陣酸痛,她掀開被子一看,床單上有一片殷紅。
“王八蛋,人面獸心——”蘇黎咬牙切齒的罵道,她心頭無比的憤恨,自己躲過了古華,卻栽在了一個才認識了一天的男人手里。
手機上報警電話已經(jīng)按好了,但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報警。
“他那么肯定,該不會真的是我扭著他的吧?天啊,要真那樣的話,就太丟人了吧——”蘇黎心里有些忐忑,她突然一下愣住了,這時候自己不是應(yīng)該傷心而屈辱的痛哭嗎?怎么會去想那些有的沒得?
更讓她沒法接受的是,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居然并沒有特別反感這個男人。甚至一想到他在機場三兩下就把古華手下放倒在地的霸氣樣子,還有那么一丟丟兩眼冒光。
“啊,天啊,我這是怎么了?”蘇黎雙手抓著頭發(fā),她又看到了床單上的殷紅,頓時臉上感覺有些發(fā)燒。
“煩死了,我這算什么?419嗎?啊,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啊——”
“怎么辦?他在外面的,我要不要出去?我該怎么辦?。坎荒芫瓦@么算了吧,那豈不是白白便宜他了。我,我連他父母都沒有見過,天啊我想什么呢,見他父母做什么?”
蘇黎感覺自己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