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你流淚了,是傷心嗎?不是是笑的太狠了!
“介紹:騙子說著謊言,聾子走了,傻子信了。傻子把謊言當(dāng)作諾言,成了瘋子。善良的謊言讓人心生愉悅,惡意的謊言讓人遍體鱗傷,還是那位出色的發(fā)明家,他在研發(fā)出可反復(fù)使用的紙——巾后,再次偶得靈感,于是這款測謊儀問世了?!?p> “功能:可分辨世人言語真?zhèn)?,注:因本產(chǎn)品出了點小意外,所以有些瑕疵,一月僅能使用一次?!?p> “紙——巾、試驗劑、測謊儀,這三個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郝運有些好奇那個勞什子的發(fā)明家,怎么會將這三樣完全沒有一點關(guān)系的東西給扯在一起。
難道是那個勞什子發(fā)明家,在用紙——巾的時候感覺右手沒力氣,怕弄不嗨皮,所以研發(fā)出試驗劑,增加力氣,但這測謊儀……
難道是怕別人來騙他的紙——巾,所以研發(fā)這個來保護?
這波強行解釋,簡直合情合理。
“我去,郝哥你啥時候還和小灰灰勾搭一起去了?”陳秀兒是一臉的羨慕。
“小灰灰的友情……”
看到‘友情’二字,郝運沒由來感覺心中一緊,他從頭到尾根本沒有將小灰灰當(dāng)成一個真正有生命的存在,只是當(dāng)成一個游戲里重要的NPC。
想起小灰灰最后撕心裂肺的哭嚎聲,郝運突然感覺心中有些酸澀。
“一邊去?!焙逻\想到這些自然是沒有心情搭理陳秀兒。
“唉,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反正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事情的最后雖然顯得對小灰灰太過于殘忍,但未必不是對小灰灰最好的結(jié)局,至少不用在繼續(xù)自欺欺人了,還得到了小羊們的原諒?!?p> 郝運不是一個傷春悲秋的人,搖了搖頭將那些雜念甩開,又恢復(fù)了原狀。
低下頭滿眼新奇打量著出現(xiàn)在手里的東西。
這是一個類似手機模樣的東西,通體黑色。
旁邊還有一個開關(guān)。
按了一下,顯示屏亮了起來,與一般的手機差不多,但里面卻只有一個軟件。
名字叫:“讓謊言無處可藏的神奇app”
“什么傻缺名字,哪個二筆給取的?”
“我去,這還有個充電孔,別告訴我,這么高級的玩意還要充電。”
郝運口無遮攔,盡情的吐槽著。
似乎是受不了郝運的嘰嘰歪歪。
那個聲音甜美的女聲,發(fā)出一聲不滿的冷哼。
郝運就感覺一陣恍惚,等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回到了客廳。
旁邊還站著同樣一身臟兮兮的陳秀兒。
手機已經(jīng)沒電了。
但根據(jù)上次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八點三十七分。
在惡靈領(lǐng)域不管待了多久,在現(xiàn)實中時間是不會變的。
郝運曾經(jīng)就懷疑過,那所謂的惡靈領(lǐng)域是不是存在另一個獨立空間。
如果惡靈領(lǐng)域與現(xiàn)實世界存在一起,那就不可能在惡靈領(lǐng)域中待了那么久,而這里時間卻似乎是靜止了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嘖,你之前是不是躲在茅坑里去了,趕緊回去洗澡,別把我這里弄臟了。”郝運捏著鼻子嫌棄的說著。
這陳秀兒身上實在是太臭了。
“郝哥你這話也太傷人了?!?p> “再說我這樣怎么走出去嘛?”
“再怎么你也得讓我洗干凈,再換上一身干凈衣服,才能出去?!?p> 陳秀兒癟了癟嘴。
“你哪還有干凈衣服?”
陳秀兒之前準(zhǔn)備的所有東西都丟在羊村里了,現(xiàn)在渾身上下除了一身臟的不能再臟的衣服外哪里還有什么其他東西。
“我沒有,但郝哥你有呀?”陳秀兒笑瞇瞇的搓著手。
“趕緊去…趕緊去。”郝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來到自己的房間,找了一身不怎么經(jīng)常穿的衣服,放在浴室門口。
敲了敲門:“衣服放門口了。”
“知道了。”
“對了,差點忘了。你小子不要用里面的毛巾,特別是其中兩根粉色的毛巾,你用手洗就可以了?!闭蛩闳ソo手機充電的郝運突然想起了什么,敲著門說道。
那兩根粉色毛巾可是莫玥的。
“這是你女朋友的吧?嘿嘿嘿?!痹∈依镯懫痍愋銉衡嵉男β?。
“別嘰嘰歪歪的,趕緊洗完就滾犢子。”
將手機連上充電線,郝運從口袋拿出那所謂的測謊儀。
“這個玩意真的要充電嗎?”郝運擺弄著手里黑色的測謊儀,看了看充電孔,好像與自己的手機充電孔差不多。
試了一下,根本連接不上。
“嗯?怎么回事?明明看起來差不多?。 焙逻\有些疑惑,摸了摸黑色測謊儀上的充電孔。
“我去,nm.這個是假的?!焙逻\這一模就感覺不對勁了,不是說這個像黑色手機的測謊儀是假的,而是那個充電孔是假的。
這根本不是什么充電孔,而只是一個畫著充電孔的圖案。
郝運是口吐蓮花,化身s688,口吐芬芳,連連問候那個勞什子的發(fā)明家。
“這究竟是有多無聊?才會弄一個充電孔圖案來戲耍別人?!?p> “****”心里再次問候了一下那個勞什子的發(fā)明家。
將黑色測謊儀放到了自己房間的柜子里。
“舒服啊~感覺自己又重新活過來了。”
剛剛走出房間就看見陳秀兒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趕緊換衣服?!焙逻\沒好氣的說著,陳秀兒這造型簡直辣眼睛!
“干嘛???老是兇我。”陳秀兒委屈的癟了癟嘴。
“惡心?!笨粗愋銉耗歉蔽?,就好像是一個剛嫁過去受到婆家欺負(fù)的小娘子一般,郝運是一陣惡寒,差點給惡心吐了。
“還磨磨唧唧,待會就這樣給你丟出去。”郝運轉(zhuǎn)過頭,簡直不忍直視,脫下自己外面的臟衣服,打算也去沖洗一下,這滿身汗臭,實在是受不了。
“對了,郝哥我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正打算換衣服的陳秀兒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停下手上的動作問道。
“忘了什么?”郝運隨意將臟衣服丟在地上,隨口說著。
“那個快遞小哥張江啊。他怎么沒有出現(xiàn)?按道理他應(yīng)該還活著才對,但為什么當(dāng)時完成通關(guān)任務(wù)時,他沒有出現(xiàn)?”
“那還不簡單,沒出現(xiàn)就是不在了唄,你回家記得給他多燒點紙錢,也算上我一份,這破小區(qū)啥都不行就規(guī)矩多。”郝運滿不在乎的說著,后面還狠狠吐槽了一下自己所在的這個小區(qū)。
“郝哥你怎么看起來一點也不傷心?”
“傷什么心?”
“傷過的心、就像玻璃碎片???”
“去的十個人,只有我們兩個活下來,全球每天要404那么多人,也沒見你對其他人那么在意啊,怎么就對這個張江的生死這么在意?”
“郝哥——別的不說,其他人生死我們沒辦法,但那個快遞小哥張江,當(dāng)時我們要是帶他一起出去,他就不會死的,這對我們不是很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