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樂突然從桌子上跳下來,咬著江亦白的褲腿往陽臺的方向拖。
江亦白看著自家貓主子齜牙咧嘴的模樣,撇撇嘴,站起來,任由它扯著自己走到陽臺上。
順著可樂的眼神,可以看到對面小陽臺的窗簾沒有拉,林森森抱著七喜趴在地板上看劇,一人一狗和諧的不得了。
然而腳下的小貓咪顯然不這么想,兇神惡煞的沖對面狂吠。
“你干嘛?嫉妒?。磕阋蚕牒捅旧贍斠黄鹂囱郧楝旣愄K偶像?。俊?p> 可樂高貴冷艷的喵了一聲,江亦白卻隱約聽到了一點嫌棄。
……老子早晚把你扔鍋里燉貓肉火鍋。
江亦白把貓拎到桌子上,“你吃不吃,不吃算了,你不睡本少爺還要睡”
小貓咪還挺執(zhí)著,又一次的跑到陽臺上。
江亦白:……我才是你的首席鏟屎官好不好,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可樂一邊用爪子拍玻璃,一邊看著他。
“你看我也沒有用,反正你爸爸就是我,你反抗也沒用,還是認命好了。”
江某走過去,抓起可樂的后頸,一臉得意。
可樂拼命揮舞著小爪子,想要擺脫某人的魔爪。
這個可惡的鏟屎官啊,一點也沒有一個身為仆人的自覺性。
江某把小家伙從地上提起來,眼神落到窗戶上,若有所思了片刻。
某崽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江亦白打開窗子,對它笑了笑,然后松手,把可樂直接扔到了窗沿上。
可樂瞪著圓圓的眼睛,一臉恐慌,小爪子緊緊扒著窗沿。
這個愚蠢的人類??!到底在對它做什么?
真是豈有此理!
江某微笑,對不起了崽子,爸爸相信你。
對面的姑娘好像終于察覺到這邊的動靜,起身朝這邊走過來。
江亦白蹲下,躲到了窗簾后面。
林森森走近,才發(fā)現(xiàn)是可樂。
“可樂?你怎么會在那?”
某貓剛剛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慫包。
可·弱小·無助·可憐·委屈·樂軟趴趴的沖它叫了兩聲。
“江亦白去哪了?”小姑娘頗有些著急的念叨著。
“江亦白?江亦白?”
林森森又叫了幾聲,還是無人答應,只好拿了手機給他打電話。
江亦白關了嗡嗡嗡震動個不停的手機,并不準備接聽。
打了好幾通,對面還是無人接聽,林森森只好作罷。
真是的,大半夜的這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野去了。
兩個窗子隔的并不遠,林森森把窗戶開到最大,心里想著可樂應該可以跳過來。
然而對面的小貓咪一點動作也沒有,大大大眼睛里寫滿了無措。
思索了片刻,小姑娘噠噠噠從屋子里跑出去了。
剛剛還可憐巴巴的某貓頓時換了個模樣,兇神惡煞的拍著面前的窗子。
嗷嗚,這個愚蠢的鏟屎官到底在干甚?你倒是給老子打開這個破玻璃板??!
江亦白則是默默在心里吐槽它。
如果貓也有影帝之分的話,那他講的這只,絕對是奧斯卡級別的人物。
沒多久林森森就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根漁網(wǎng)。
江亦白很快就認出了那個漁網(wǎng),林爸爸酷愛釣魚,這是去年他送給他老人家的一套定制漁具。
林森森那個死丫頭難道要用這個撈貓嗎?
向余年
大家晚安 比心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