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媽來看我時,放醫(yī)藥箱里的,她認為她二十歲的兒子這方面很旺盛。”顧池扯了幾張紙巾擦著她手臂上和自己手掌上的血。
“不......呃......不旺盛嗎?”她不是故意結巴的,而是她毛病,哭完后,就打嗝。
“旺盛啊~”顧池使壞的心又竄了出來,微偏著頭,邪壞的雙眼勾著靠衣柜門的打嗝小可愛。
“那......呃......你......?”
“自......自己!”。
時婕秒懂。
雙臉緋紅,搶過他手中的照片,羞得蹲下又撿起地上的照片和杜蕾斯,甕聲甕氣地說:“你......呃......太......s了!”
“還有更s的,要不要試試?”顧池雙手肘撐在膝蓋上方,垂下身子,湊到她耳邊問。
“滾,誰要跟你試!”時婕站起來,撿床上的照片。
顧池壞笑著看她收拾干凈后,又拿出了一張創(chuàng)可貼。
“要不要先消毒?”
“你給我親一下就消了?!彼麑⑹稚斓剿爝?。
她皺著眉,很是無語地打開:“嘖。”
接著坐在他旁邊,扯過他的手掌,在醫(yī)藥箱里翻出一片濕巾,一手握著他的手指,一手仔細給他擦干凈血跡。
再翻出消毒水和棉簽,輕輕地擦在傷口上,問:“疼嗎?”
“沒這兒疼?!彼噶酥感呐K。
時婕手頓了下,撅著小嘴兒給他輕輕呼呼。
顧池看見她此刻乖順的樣子,和剛才的烏龍所惹出的暴躁樣,得出了個結論,她決絕地分手不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雖然還是不明白原因,但這一點,就足以給心上久治不愈的傷口上止痛藥了。
時婕撕開創(chuàng)可貼,給他貼好后:“好了......啊!”
他一掌將她抱在懷里,左手手指與她右手相扣,:“時婕婕,你現(xiàn)在單身是嗎?”
你現(xiàn)在單身是嗎?
這個問題要怎么回答。
嗯,單身,然后,他想干嘛?
還沒等時婕反應過來,顧池便吻上她肩到鎖骨處的輕羽紋身:“我也單身,要不,我們就......今天一晚上?!?p> 時婕全身繃直,腦中迅速分解這句“就今天一晚上”,一夜......!
她猛地推開他,逃也似的跑出臥室,打開衛(wèi)生間門,再反鎖。
顧池坐起身子,嘴角壞笑著,看了看左手無名指的創(chuàng)可貼,放嘴邊親了一下。
他走出門時,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門上映出來的背影,輕笑了一次。
再徑直走到客廳沙發(fā)上,將時婕剛才端起敬他的那杯酒,喝盡,再把自己那杯也喝光后,回頭朝衛(wèi)生間方向喊了句:“時婕婕?!?p> 里面的人沒應。
于是他又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說:“時婕婕,你出來,我不碰你?!?p> “你騙人!”
“騙人是小狗!”
衛(wèi)生間滑門拉開一條縫,露出一雙醉酒而迷離的大眼睛。
“刷~”顧池一下推開滑門,身子擠了進去,將里面這人兒圈在洗漱池和自己之間,他雙手撐在洗漱池邊,痞笑著注視著慌張的小羊羔。
時婕兩手也反撐在洗漱池邊,支撐著后仰的上半身,結巴著說:“池...池哥,你......你別亂來~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