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愁的事情對焱離來說根本不是事兒,只見他紅眸眼尾上挑,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放心,我都幫你安排好了,雖然魔力受限制,糊弄個記憶還是可以的。”
路云執(zh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她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
***
“換班了云執(zhí),辛苦你了。”清晨,一名身材嬌小,穿著青綠色衣服的女子手拿裝著餐食的托盤,笑意連連。
路云執(zhí)見到她,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捏了下眉心,道:“沒事,接下來麻煩你了柳香,小姐還在里頭睡著呢。”
柳香點了下頭,推開門走入了房中。
路云執(zhí)伸了個懶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喲,怎么樣路家小女?”
焱離的聲音回響在耳邊,“昨天有從女娃子那兒找到什么線索嗎?”
“沒有?!?p> 路云執(zhí)不想說話,連續(xù)好幾日沒怎么休息過的她精神不濟(jì),腦海里唯有一個想法殘余:回房睡覺。
她這些天下來,夜晚幫玉如雪守夜,白日幫焱離找線索,自己則只能擠出一點微弱的時間小憩一下。
累人得很。
是的,在焱離的幫助下,她成功混入城主府了。
在焱離給城主府所有人安插的記憶中,她是玉如雪的貼身侍女之一,另外一名則是方才的柳香。
柳香負(fù)責(zé)白天伺候玉如雪,而她身體相對不錯,負(fù)責(zé)夜晚的值班留守。
住進(jìn)城主府十天了,她從沒在玉如雪的身邊找到過任何線索,府上的生活平靜安穩(wěn)得像一潭死水。
“誒,你得加油啊,否則我怎么跟著你離開啊?!?p> 焱離用挖苦的語氣給她加油鼓勁。
路云執(zhí)嘴角抽搐,擺擺手,表示自己并不需要他的鼓勵。
哐啷——
有什么東西碎在了地上。
“??!”
就在這時,從玉如雪屋子的方向傳來柳香的尖叫,路云執(zhí)臉色驟變,神智清醒,立即趕了回去。
“小姐!柳香!”
她踢開門,掀開層層紗簾,一眼驚見玉如雪正痛苦地倒在地上,渾身散發(fā)著肉眼可見的霜氣,她的手邊還掉落著散開的陶瓷碎片,柳香驚慌失措地扶住她,“小姐!小姐——小姐你挺住啊,我這就去叫人過來!”
柳香著急忙慌地看向路云執(zhí),“云執(zhí),麻煩你了!”
路云執(zhí)眉頭緊鎖,轉(zhuǎn)身以極快的速度跑到了玉城主和玉夫人的別院。
一個時辰之后。
府上的女大夫挎著藥箱,從玉如雪的房中走了出來。
“蘇大夫,我女兒如何了?”著急得來不及換衣服的玉城主和玉夫人迎了上去。
玉城主是名面貌剛毅的中年男子,而玉夫人是位保養(yǎng)得極好,風(fēng)韻猶存的婦人,兩人皆在飛雪天嚇得出了身冷汗。
替玉如雪治病的蘇大夫是名年約三十的女性,她白衣黑發(fā),唯有一雙灰色的眼睛彰顯出了她的與眾不同。
輕輕地嘆了口氣,蘇大夫說道,“玉小姐情況不妙,她體內(nèi)的寒氣積壓多年,如今已經(jīng)處于‘滿載而盈’的狀態(tài),如果再不尋個合適的法子把寒氣引出體外的話,寒氣將會加快侵蝕她的五臟六腑,最終……”
她及時地住了口,對面城主夫婦兩人臉上的神色讓她不忍再說下去。
南翼遙
有寶貝問“焱離是不是男主”,唔,不是呀,焱離是火晶石,活了大幾千年啦。 這個時空伽嵐不偽裝,真實面貌出現(xiàn)在路云執(zhí)眼前。 明天他就出來啦,伽嵐和云執(zhí)的第一次見面p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