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紹安的眼睛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憂傷,不知道為什么,沈亦姝的心莫名的痛。
沈亦姝:“紅玉,我們回去吧。”
紅玉:“姑娘……這,您不逛了?”
沈亦姝:“我們走?!?p> 說完,沈亦姝轉(zhuǎn)身離去,紅玉和那群護衛(wèi)也跟著轉(zhuǎn)身離去,獨獨留下君紹安一人在原地。
若是細心的人可能會發(fā)現(xiàn),君紹安的眼角有一絲淡淡的淚痕。
淚痕很淺,心卻很痛!
沈亦姝回到了蘭清苑,那群護衛(wèi)卻到了杜驚遠所住的竹苑。
護衛(wèi):“公子,在集市上有一個男子抓住沈姑娘的手叫姝兒,可是沈姑娘好像不認(rèn)識那個男人?!?p> 杜驚遠冷笑一聲,說道:“姝兒失憶了,自然不記得他。”
護衛(wèi):“莫非公子認(rèn)識他?”
杜驚遠:“如果我猜得不錯,他是桃花宮少公子,武林中有名的安公子君紹安?!?p> 護衛(wèi):“什么?那樣的人怎么會認(rèn)識沈姑娘?”
杜驚遠:“你問得有點多了?!?p> 杜驚遠望著那護衛(wèi),殺意漸嫌。
護衛(wèi):“屬下知罪?!?p> 杜驚遠:“你去幫我找一個懂得易容術(shù)的人來。”
護衛(wèi):“是,屬下這就去辦?!?p> 杜驚遠擺了擺手,說道:“下去吧?!?p> 杜驚遠垂了垂眸,他要的不僅是沈亦姝背后的勢力,更是沈亦姝!
此時,沈亦姝正在蘭清苑,紅玉:“姑娘,集市上那個男子是誰啊?”
沈亦姝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認(rèn)識他,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情緒會為他而牽動?!?p> 紅衣:“姑娘,會不會他是你失憶之前的朋友?”
沈亦姝:“或許吧,可能我之前是認(rèn)識他的?!?p> 紅玉:“姑娘要吃的什么嗎?”
沈亦姝:“我想吃魚?!?p> 紅玉:“那奴婢去膳房看看有沒有魚?!?p> 沈亦姝擺了擺手,說道:“去吧?!?p> 而此時,竹苑內(nèi):
護衛(wèi):“公子,找到一個人回易容之術(shù),只是價格比較高昂?!?p> 杜驚遠:“這價格不是問題,我需要的是萬無一失?!?p> 護衛(wèi):“這個公子可以放心,他的技術(shù)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p> 杜驚遠:“那多久能夠做好?”
護衛(wèi):“一天即可?!?p> 杜驚遠:“去做一個,銀兩的話用我的令牌去庫房拿?!?p> 護衛(wèi):“是,屬下這就去辦?!?p> 一天很快就到了,杜驚遠拿著制作好的面具到了蘭清苑。
杜驚遠:“姝兒,我來看看你。”
沈亦姝:“驚遠哥哥,有什么事嗎?”
杜驚遠:“我聽說昨天你去逛集市的時候被一個男人抓住,我猜想是那個男人看中了你的美貌,所以有些擔(dān)心?!?p> 沈亦姝:“不,不會吧。”
杜驚遠:“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面具,你這帶著我也放心一些。”
沈亦姝:“不用了吧。”
杜驚遠:“預(yù)防一下總是沒錯的?!?p> 沈亦姝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p> 沈亦姝接了面具,帶了上去,面具的材質(zhì)很好。做得也很精致,看起來就像是真的一樣,那觸覺也和真的一般。
沈亦姝:“好了。”
杜驚遠望著沈亦姝笑了笑,說道:“你真美?!?p> 沈亦姝則是愣了愣,許久,她說道:“謝謝?!?p> 杜驚遠:“沒什么事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好好休息?!?p> 沈亦姝點了點頭,說道:“嗯嗯?!?p> 杜驚遠走了沒多久,紅玉就端著魚回來了。
紅玉看見帶著面具的沈亦姝,連忙問道:“你是誰?怎么會在我家姑娘院子了?”
沈亦姝笑了笑,說道:“我就是你家姑娘啊?!?p> 紅玉:“怎么可能?姑娘不是長這個樣子的?!?p> 沈亦姝:“是驚遠哥哥給了我一個面具。”
紅玉:“那你真的就是姑娘了?”
沈亦姝點了點頭,說道:“真的。”
紅玉聽了,連忙走上前來,打量著沈亦姝,然后說道:“姑娘,果真是你。”
沈亦姝笑了笑,并沒有說話,紅玉也開始為她擺膳了。
清蒸鱸魚,鯉魚湯,酸菜等等一共有十幾樣菜,而且全部都是魚。
沈亦姝:“那個紅玉啊,我是喜歡吃魚,可是這么多我也吃不了啊?!?p> “姑娘,今天廚房正好買了魚,我瞧著還算新鮮,就一樣叫了一點。”
紅玉一邊擺著餐盤,一邊說道。
沈亦姝:“可是這些多的就浪費了啊。”
紅玉:“姑娘,反正您不點別人也會點的,如果沒人點放幾天不新鮮就都丟掉了。”
沈亦姝:“罷了,這次便算了吧,你以后要記住,吃多少拿多少?!?p> 紅玉撅了撅嘴,說道:“以后不會了。姑娘,您繼續(xù)用膳,我就先下去了?!?p> 沈亦姝擺了擺手,說道:“下去吧?!?p> 此時,君紹安正在客棧內(nèi)回憶著沈亦姝的一舉一動。
那個少女雖然帶著面紗,穿著姝兒從來不穿的白衣。但她的神情,她的一舉一動都和姝兒一模一樣。
他好猶豫,他好躊躇,他害怕她是姝兒卻因為他的猶豫而使他們分開;他也害怕,她不是姝兒自己卻把她當(dāng)成姝兒帶走了她,卻讓真的姝兒寒心。
他不知道為什么她會對他如此陌生,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她的眼神告訴他:她不認(rèn)識他!
蘭清苑內(nèi),沈亦姝用過晚膳,紅玉:“姑娘可要出去走走?我們青山派的風(fēng)景也是極其不錯的。”
沈亦姝:“走吧,我們到處逛逛?!?p> 沈亦姝帶著紅玉到處閑逛著,其中不乏看見有些弟子在練劍。不知道為什么,沈亦姝看到那些弟子在練劍時她感到熱血沸騰。好像自己原本就該屬于練武場,原本就該練劍。
她駐足觀望,久久不能離去,紅玉:“姑娘是喜歡舞劍嗎?”
沈亦姝:“不知道,看見他們練劍我總感覺特別熟悉,好像自己就是他們的一員?!?p> 紅玉:“姑娘家里人想必有習(xí)武的吧。”
在這個時代,女子習(xí)武本來就很少見。而且紅玉不知道沈亦姝回武功,所以以為沈亦姝家里有人習(xí)武在正常不過了。
雖然有靜姝姑娘名揚四海,但靜姝姑娘畢竟只有一個人,而世間會武功的男子千千萬。
沈亦姝:“我想應(yīng)該是吧?!?p> 許久,沈亦姝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