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讀后,小和尚們就有了空閑的時(shí)間,開始整理內(nèi)務(wù),打掃寺廟。
只是,宜修那個(gè)歪和尚實(shí)在是皮緊的很,整日早出晚歸,在廟里約摸是看不到他的身影,卻非常喜歡折騰小藥。
小藥在后山的一條小溪旁洗衣服,大娘在深處摘蘑菇,說要燉一鍋竹筍蘑菇湯。
溪流清澈,從遠(yuǎn)處的竹林慢慢流下來,蜿蜒到另一邊的竹林深處。
衣服攤在水里,小藥拿出來壓在搓衣板上,用力的搓著。
突然,一顆石子從高處進(jìn)了水里,居然惡意的驚起了一大片水花。
迎著小姚的腦袋,濕了個(gè)徹底。
回頭……
宜修扛著一棵手腕粗的竹子,阻止上吊著一只烤雞,顫顫巍巍的吊在后面。
他悠哉悠哉的漫步走過來。
他歪著頭,眉眼帶笑,“施主,得罪了?!鼻宄旱穆曇魩е鴫膲牡男?,“贊贊,罪過,罪過。”
那欠扁的光頭,頂著一片嫩綠的竹葉。
小藥甩了甩手里的衣服,水花濺得到處都是。
宜修摸了摸腦袋上的水珠,“還真是不客氣吶~”
小藥懶得搭理,將衣物擰干后,丟進(jìn)籃子里。
正準(zhǔn)備走。
宜修卻擋住她,笑得像個(gè)二傻子,跟只哈巴狗一樣晃了晃身后的烤雞。
眉眼間有幾分嘚瑟,“怎么樣,吃不吃?”
小藥提著籃子,抬眼看著他,光亮的頭頂,扯著嘴角說,“要不要給你洗個(gè)頭?”
然后留下一個(gè)意猶未盡的眼神,頭也不回的走了。
宜修摸了一把自己白嫩的腦袋,撇了撇嘴,忍不住嘟囔,“沒頭發(fā)洗什么頭,真是,”
他生了個(gè)懶腰,“和那幫老頑童一樣,不懂得享受人間美好,吃雞喝酒,不枉此生。”
腳尖一點(diǎn),竹葉紛飛。
宜修挑著自己的烤雞,穿梭在竹林之間。
小藥和大娘在這竹林里過了一個(gè)春夏秋冬,在佛氣的熏陶下,也有了幾分世外高人的淡然處事。
對宜修時(shí)不時(shí)的騷擾,已經(jīng)可以做到處變不驚,甚至偶爾還能巧妙地回?fù)粢幌?,找點(diǎn)樂趣。
只是有時(shí)候真的忍無可忍。
小藥正在晾衣服。
突然一股冷風(fēng)飛過。
頃刻之間。
竹竿上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飛。
她盯著手里面還沒有晾的衣服,有一瞬間恍惚。
……
“宜修!”
飛到一半小和尚上愣了一下,倒了回來,“呀?你怎么知道是我?”
“除了你還能有誰……”
這么無聊。
他抱著一大堆衣服坐在一根竹竿上,一本正經(jīng)地說,“這些衣服是濕的,我?guī)麄兇荡碉L(fēng)?!?p> 吹你XX
小藥俺去一身的怒氣,“下來!”
宜修人沒下來,把手里的衣服全給扔了下去。
看著在風(fēng)中飄零的衣服,小藥有瞬間的失神,忍不住掏出兜里的一把毒藥全給他撒過去才好。
宜修也怕把人給惹毛了,本想適可而止。
沒想到這些衣服里,出現(xiàn)了一個(gè)奇怪的東西。
他閃電一般地飛過去接住,又閃電一般地飛回來。
擰著手里小物件,他皺眉,他怎么沒有這樣的衣服?
他指了指手里的東西,問地上站著的人,“這什么?”
小藥臉上一白,陰森森的瞪著他。
仿佛在說,你死定了。
宜修被她嚇了一跳,手指一松,小物件也掉了。
他下意識的解釋,“這可不怪我,它自己掉的?!比缓笠涣餆熍軟]影了。
小藥側(cè)目,嘴角一扯,一把火直接將衣服全給燒了。
不給燒了,她怕心里有陰影。
大娘氣得……差點(diǎn)笑出聲來!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