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
“頭好痛……”
“這是哪?……”
我睜開了眼睛。
四周非常黑暗,完全無法判斷我在哪里。
“我……我在哪啊?”
我摸了摸四周的墻壁。它們似乎都離我不太遠(yuǎn)??雌饋?,這是個小屋子。
“該死!這不會是監(jiān)獄吧!”
我憤懣地錘了錘地面。但地面給予我的回聲很奇怪。
“等等…………”我又錘了兩下。發(fā)現(xiàn)地底竟然是空的。
難道有密道?
我大力地錘了兩下。突然間,整個地面竟然塌陷下去了!
等等?!什么鬼!
碎屑四處飛濺,有一塊似乎砸到了什么生物。只聽見“哎呦”一聲。
“什么人?”
“哎呀,獄卒大人,您聽我解釋啊,這地道真的是……”
“什么什么?你剛剛說獄卒?這真的是監(jiān)獄嗎?!”
“誒?你是誰啊?”
“這你可以待會知道。先問問你,這是哪里啊?”
“啊呀,嚇?biāo)牢伊?。原來是新來的家伙。我說怎么一個沒有人的房間會突然掉下來一個人呢?!?p>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夷X子都快要爆炸了。本來被抓到這個鬼地方就夠糟糕了,眼前的這個人又是什么鬼??!
“誒?你不會還不知道吧?”那人又說到,“那讓我來解釋一下吧??吹侥惚澈笥辛凉饬藛??”
我轉(zhuǎn)頭看去,的確,有微弱的光從遠(yuǎn)處透了出來。
“那是我的房間,到哪里說吧?!?p> “好……哎呦喂,頭……”我轉(zhuǎn)身向后頭爬過去,但是碰到了一塊石頭。
“小心點!這地方可不好走,別一會你的腳也……喂!別走那!…………唉,果然……”
經(jīng)過不知道多少次碰壁,多少次找錯方向(這隧洞可太復(fù)雜了),我終于爬了出來。
“呼,看來今天是不能趕上進(jìn)度了?!币晃婚L著大胡茬子,身材矮胖的男人跟著我后面從隧洞中爬出來,“不過偶爾有個人說說話也好。喲!這么眉清目秀一小伙子!自我介紹一下,F(xiàn)ired,你可以叫我F叔。這座監(jiān)獄里的人都這么稱呼我。”
“哦,F(xiàn)叔您好。我叫Boha。”我沒有亮明我的身份,畢竟堂堂外派大臣被隨意丟到監(jiān)獄里可不是什么光彩事情,“您能告訴我,這究竟是哪里嗎?”
“哪里?小伙子?!盕叔笑了,“這可是水牢,關(guān)押死刑犯的地方?!?p> “死刑犯?!”老實說,我被嚇到了,“我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那就得問問你自己了?!盕叔意味深長地說,“來這兒的無非兩種人。第一,你犯了什么大事。第二,你得罪了什么貴人?!?p> “得罪人?我……我沒有???”
“唉,這可不是你說的算的。”F叔長嘆一聲,“我也就是和那個外派的Uken賭了點東西,結(jié)果他輸?shù)煤軕K,于是就把我打發(fā)到這里來了?!?p> “Uken?他為什么……”
“額誒?你認(rèn)識他嗎?”
“呃……就是聽過這個名字……我想在問問您,這隧道是……”
“噓——,(這是個秘密,小聲點。)”F叔急了,慌忙捂住我的嘴,“小心隔墻有耳啊,小兔崽子!”
“唔……(那是為什么呢?)”
“(當(dāng)然是為了逃走啦,傻孩子。要是不行動,就得老死在這里了!)”
“咳咳……那……”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還是別回去了,你看我這里至少還有個亮(這亮光咋來的我就不透露了),你那里怕是真的黑漆漆一片。喏,那還有張折疊床,我以前戰(zhàn)友的,借你用嘍?!?p> “啊,謝謝F叔……那我得回去拿我的東西……”
“東西?你能有什么東西!”F叔哈哈大笑,“他們肯定把你身上的扒了個干凈。好歹留了件衣服,這可算是優(yōu)待了。我來的時候連衣服也沒有呢!”
我又被整糊涂了:“那您身上這件衣服……”
“哎呀,別問了別問了?!盕叔忙擺手道,“就跟我這一屋子?xùn)|西一樣是……哎呀,你沒必要知道啦。我只能告訴你,之前有個獄卒好些奇怪的口味,然后我去迎合他……??!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時候不早了,該睡了!”
真是莫名其妙,F(xiàn)叔到底在說些什么?。窟€有,我到底得罪誰了會這樣??!為什么要把我丟進(jìn)這個烏漆抹黑的監(jiān)獄里?。??!
太多的疑問充斥在我腦子里,攪得我一晚上都睡不著覺。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晚上。
只能先挨過這一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