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發(fā)現(xiàn)她,他坐得端正,雙手交叉放在了腿上的毛毯上。
蘇清歌只是恍惚了一秒,就順從的踏了進來,站在旁邊,把電梯門給合上,她靠在了旁邊,視線卻不自覺的落在比她矮了好幾個頭,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三年沒有見,他越發(fā)的消瘦,但是他的精神跟氣質(zhì)并沒有發(fā)生多大的變化。
沈御寒突然間捂住了胸口,急促的呼吸著,他仰頭終于露出了那一雙恍若星辰的眼睛。
蘇清歌彎腰詢問他:“你怎么了?”
沈御寒狂喘息著,好像呼吸不過來的感覺,他指著一個口袋,蘇清歌知道了,立馬解開了他的西裝,往里面的最內(nèi)格找出了一個小瓶子對著他的口腔狂噴。
小瓶子寫的是英文字母,噴了好一會兒,沈御寒整個人才緩過來。
蘇清歌順從的幫他在胸口拍了拍,終于把他的氣給緩順了。
沈御寒緩了幾秒,終于恢復了過來,他扭頭看向了蘇清歌,對著她扯開了嘴角,那一瞬間,花兒爭相開放卻抵不過他一個笑容,又如春風一般拂過,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陌生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大概就是他了。
當然這些描述的詞都不是蘇清歌她的想象,畢竟她跟他相識這么多年,還用得著這些語言描述他嗎?
能用一個詞就可以表達他,那便是病弱書生。
可是在太子的眼里可不是這樣子的。
“小姐姐,這個男的也太帥了吧!”
蘇清歌其實很想吐槽,就算沈御寒很帥,你也不用這樣子發(fā)花癡??!
“小姐,謝謝你,我有輕微的哮喘病,時不時會爆發(fā)一下,說來也奇怪,周圍也沒有灰塵,也沒有毛發(fā),怎么會病發(fā)呢。”
沈御寒把藥收回,準備放回去時,動作一頓,有些已獲得看向了面無表情,已經(jīng)站定的蘇清歌。
他的藥可沒有告訴她是在內(nèi)格,這位小姐又是怎么知道的?
沈御寒沒有表現(xiàn)出來,安靜的把西裝紐扣扣好。
蘇清歌有一些心虛。
毛發(fā)這種東西,不就是她手腕的鐲子嗎?
那也不對,太子都已經(jīng)變成了手鐲了,還能隔空感知到毛發(fā)?
“小姐姐你不要冤枉我,我怎么可能會隔空的傳遍毛發(fā)?”
蘇清歌:“雖然這里沒有,那有可能是在其他地方粘上的,你身邊沒有其他人,幸好遇到了我,要是剛剛沒有其他人,那你怎么辦?”
他那一群保鏢都是吃屎的嗎,沒有陪在他身邊,直接讓他一個人坐電梯,而且他這個人什么時候不注意這些了。
說到這個,沈御寒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我叫那些人別跟著的,我在談一些事情不方便透露,不過小姐,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
蘇清歌也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只是站了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了,這電梯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落下,不是只有兩樓嗎?
她看了一眼電梯,依舊停在二樓的字樣。
“有沒有感覺到這電梯有點不對勁?”
不然電梯怎么不動。
沈御寒看了一眼,點頭:“確實有哪里不對勁,小姐,請做好一些防護,我也很難保這里會不會有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