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門鈴響起,張姨連忙去開門。江父江母疑惑的看看對方,最后還是把視線鎖定在了江周身上。
江周正準(zhǔn)備吃飯,見江父江母看著自己。也不敢吃了,吞了口口水,坐直了腰,干巴巴的問,“干嘛看著我!”
江母哼了一下,美目審視著江周,“江周,要是又是你不知道哪里找來的野女人找我們鬧的,你以后就給我滾出去?!?p> “就是!再有什么女人找過來惹你媽生氣,你就給我滾出去?!苯缚粗砼缘膵善?,眼中滿是寵溺。
江家兩兄妹的狐貍眼便是遺傳的江母,魅色十足。歲月十分善待江母,雖已有兩個孩子,可她的身材卻保持的很好,像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江周瞪大了眼睛,被氣笑了,干脆不說話就低下頭吃飯。反正他也習(xí)慣了,在這個家他就沒什么地位,他也樂意順著江母和江聽年,她們開心就好。
江聽年就喜歡看江周被罵完之后氣的要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畢竟確實(shí)有野女人鬧到江家過,他是有前科的男人。
即使他是被冤枉的,即使他被誣陷了,但在江家,惹江母生氣就是有罪。
看完好戲,江聽年才解釋道,“是芯芯,今天下午她跟我說要來家里?!?p> 話音剛落,還未看見人,清脆的女音便從門外傳過來,“江姨,江叔,江周哥哥,晚上好!”
唐芯穿著奶白色的長裙,散著及肩的頭發(fā),發(fā)間別著一個珍珠發(fā)夾,淑女又可愛,和江家人一一打著招呼。
江聽年眼角抽了抽,她記得唐芯前幾天才跟她說,原話:現(xiàn)在穿什么長裙啊,都2020了,是短裙不香還是吊帶裙不涼快!
她的臉真的不疼。真的。
江母看見唐芯,臉笑開了花,,“芯芯來啦,吃飯沒,張姨,拿副碗筷過來!”
唐芯甜甜一笑,很自覺的坐在了飯桌上,她從小到大就沒少在江家吃飯。江聽年和江周在江家夫妻出去應(yīng)酬時,也沒少去唐芯或逢余家蹭飯。
“江姨江叔,打擾你們啦!好久沒見,都想死你們了!”唐芯嘟著嘴撒嬌道。
聽道,江家夫妻都開心的笑了,江周平時工作忙,在家都很難見到面,經(jīng)常是江家夫妻睡下了江周才工作完。
江聽年平時要趕通告,更是很少與他倆一起吃飯聊天,從小到大更是不愛撒嬌。唐芯呢,倒是很掛念夫妻倆,經(jīng)常來家里吃飯,江父江母也把唐芯當(dāng)親生女兒疼。
江父佯怒道,“說什么胡話,自家人,我和你江姨都把你當(dāng)女兒疼,這么算,你可比我21年前生的那個長的像那個大明星江聽年的女兒有良心多了,哼?!?p> 江聽年正在吃飯,突然被diss到,也是猝不及防,無奈一笑,“我以后多陪您們?!?p> 聽到滿意的回復(fù),江父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唉,就是逢余那小子不在哦,不然啊,我肯定跟他下幾盤棋,高興啊?!?p> 江周聽完江父的話,抬頭瞥了瞥江父,吃味道,“急什么,他這個月就回來了?!?p> “啪?!苯犇甑目曜硬皇芸刂频牡袅讼聛?,剛剛江周的話像是在她耳邊放了個煙花,炸的她猝不及防。
逢余要回來了。
一整桌人疑惑的看著江聽年,江父雖然抱怨江聽年不經(jīng)常陪他,但他更是個女兒奴,顧不得什么,緊張的問,“年年,怎么了,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yī)院?”
其他人眼里也全是擔(dān)憂,江聽年如夢驚醒般搖了搖頭,重新拿了對新的筷子,“沒事,就是手抽筋了。哦,哥,你剛說逢余要回來了?”
江周聽到她說沒事,舒了口氣。
繼續(xù)若無其事的拿起碗吃飯,“對啊,哎,你也是的,人家可比你大一歲呢,要叫哥哥。”
“他都在外面待三年了,還不回來啊?嘿嘿,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帶什么金發(fā)碧眼的長發(fā)大波浪回來?!?p> 江聽年跟唐芯臉同時黑了。
江聽年拿著筷子正準(zhǔn)備夾菜的手停住了著,正想說什么諷刺一下江周。
一旁的唐芯突然出聲,“天真”地問江周,“江周哥,女人長發(fā)大波浪就很好看了嗎?”
江聽年看了看唐芯,挑了挑眉,唐芯這個司機(jī)都扯了那么多年證了在這里裝什么小白兔?明顯吃醋了,變著法子坑江周。
江周在家不似在外面在公司,一直帶著腦子,一句話都要思慮五六遍。沒聽出坑來,沒思考便歡快的回答,“三個條件哦,芯妹妹,長發(fā),大波…??!”
話還沒說完,江周便被江母抽了一筷子,滿是怒火的美目瞪著江周,“江周,你要是敢?guī)哪銉蓚€妹妹你看我不抽死你的。”
江周:“我就只是想回答個問題……”
眼看江母的筷子又要抽上來,江周顧不上吃飯,趕緊邁著長腿跑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