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美好時光
“傻瓜,快起床啦!我們還要逛街去啦!”蘇諾拼命的拽著我,要把我從床上拽起來,我就是巋然不動。
其實我真的很累,比賽踢完之后我都沒來得及休息就馬不停蹄的跑來見蘇諾,還在電臺樓下站了12個小時,加上時差根本沒倒過來,我在蘇諾家里一躺就是一日一夜。
蘇諾也知道我很累,這一日都沒打擾我休息,可是第二天就不行了,見我還意猶未盡想睡覺,就要把我拽起來了。
蘇諾不停的把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說:“看到了什么?”我知道她又有鬼主意了,裝傻充楞的說:“看到了你漂亮的手!”蘇諾嗔道:“看不到手上的戒子么?”
我說:“有你漂亮的手看,我干嘛要看到那破銅爛鐵了!”蘇諾被我夸手好看,十分開心,不好在嗔怪我,就撒嬌的搖著我的身子說:“就算手好看也可以看一下別的東西嘛!比如這戒子是賦予你的責任?!?p> 我奇怪的問:“什么責任?”蘇諾煞有其事的說:“陪女朋友逛街的責任??!”我說:“那女朋友的責任是什么?”
蘇諾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女朋友責任是愛你啊!我完成了責任了,快起床,該你履行責任了?!?p> 我抓住蘇諾理論漏洞故意的說:“那么你的意思是男朋友沒責任愛女朋友了?”蘇諾一下子就怒了,說:“你敢……”可惜話沒說完就被一下跳下床的我用嘴把她要發(fā)怒的嘴堵上了。
我迅速穿上衣服,說:“老婆大人!走啦!上街!”蘇諾甜蜜的一笑,說:“誰是你老婆大人了,你的表現(xiàn)很不合格需要長期觀察!”
我說:“保證通過觀察期!”蘇諾開心的拉著我出門去逛商場。
其實今天逛商場的主要任務(wù)是替我買衣服,因為我迫不及待的想見蘇諾,所以連衣服行李都懶得拿了。
蘇諾為了給我挑衣服可以毫不夸張的說簡直是要把商場抄家了,可惜受累的成了我,因為她每看中一件衣服都要我去試穿,她樂此不疲,而我已經(jīng)快要精神崩潰。
蘇諾對商場進行了大掃蕩之后,其實真正買的衣服不過幾件,而我粗略估計試穿的衣服最少也有上百件。
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喊:“蘇諾!”我一看是個美少女,活剝可愛,蘇諾也看到了,說:“曉蕓是你啊!”
曉蕓跑過來說:“遇上你太好了!”蘇諾說:“有什么事嗎?”曉蕓做出驚訝的表情說:“蘇諾你可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啊,找到男朋友,連姐妹都不要了?!?p> 轉(zhuǎn)頭對我說:“你好我是曉蕓,蘇諾的同事,你是林子峰對吧!”我并不奇怪蘇諾的同事認識我,因為蘇諾特地請了三個月的假期,跑到巴西照顧我,全電視臺的早就知道了,我也同樣微笑著對她說了一句:“你好?!?p> 蘇諾沒好氣的說:“找我什么事?”曉蕓說:“當然是替你鑒定男朋友了,真人比照片還酷?!碧K諾說:“我男朋友需要你鑒定么?”
曉蕓煞有其事的說:“當然需要了!要是我不滿意,我可不能讓我們臺里最美的臺花插牛糞上了!”
呃!這蘇諾的朋友怎么都和她一個調(diào)子,這么調(diào)皮。蘇諾生氣的說:“你才是牛糞!”
曉蕓咯咯直笑,說:“子峰啊,你這媳婦兒可沒白要,這么快就護短了,加油快把蘇諾拿下,我看好你哦!”
說完曉蕓對蘇諾做了一個鬼臉,不等蘇諾發(fā)作跑掉了,蘇諾生氣的說:“死丫頭,看我不找你算賬?!?p> 我看著蘇諾可愛的表情,覺得這曉蕓可真厲害,蘇諾這么聰明的女人都被她涮了一道,我不懷好意的說:“蘇諾,我該怎么拿下你??!”
蘇諾似笑非笑的手伸到我腰間,說:“你想怎么拿下我啊?”手不知不覺之中又在我腰上留下了印記。
我疼的求饒,說:“蘇諾,不敢了,饒了我吧!”蘇諾說:“這次放過你,不許再幫著外人欺負我,知道嗎?”我哭喪著臉,說:“知道了!”
第二天蘇諾要上班,我終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昨晚被蘇諾發(fā)配到沙發(fā)的我,終于能夠再次霸占蘇諾的床,發(fā)誓再也不惹她生氣了。
老馬在沒見到我的時候,總是不識時務(wù),這和她見到我和蘇諾在一起的時候的識時務(wù)簡直天差地別,正在我憧憬著和蘇諾的美好生活的時候老馬的電話來了。
“林,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老馬激動的跟我說。我說:“什么好消息?”除了蘇諾,任何好消息都不能給我?guī)眢@喜,所以我只是平靜的聽著老馬說。
老馬說:“你被西班牙的皇家馬德里俱樂部看中了,他們已經(jīng)和桑托斯俱樂部接觸,希望可以引進你!”
皇家馬德里,多么驚艷的名字,受到老爸的影響,其實我是一個皇馬球迷,因為老爸活著的時候除了支持中國隊,他最喜歡的球隊就是皇家馬德里。
由于皇馬的比賽經(jīng)常在凌晨舉行,我記得老爸經(jīng)常帶著我熬夜看皇馬的比賽,得到的自然是媽媽無情的教訓,罵他:“你要看自己看,別影響兒子的睡眠!”
其實我明白,老爸是在潛移默化之中,用自己的行動,培養(yǎng)我對足球的熱情。
老爸這一點上你贏了,因為我不僅對足球充滿了熱情,我還被你培養(yǎng)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皇馬球迷。
“老馬,給我一點時間,我明天答復(fù)你?”能夠被皇馬看中是每一個球員的夢想,但是聽說我還需要考慮,老馬整個人都不好了,埋怨了我一番,終于同意明天聽我答復(fù)。
“傻瓜,我回來了!”蘇諾充滿愛意的呼叫著我,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誰是傻瓜。
我聽到開門聲立刻躲在門后,蘇諾打開門,迫不及待的連門也沒關(guān),就去臥室找我,然后自然而然的肯定是著急了,因為她沒見到我肯定會著急。
我悄悄從門后跑出來,跟在她背后,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著急的樣子,真是沒耐心的丫頭,都不想好好找找我,就直接撈出電話撥通了我的手機。
熟悉的鈴聲從她背后想起,她一回頭被我嚇了一跳,我一下子把她推到在床上,壓在了她的身上,臉對臉的說:“今天到底誰是傻瓜?”
蘇諾咯咯直笑,銅鈴般悅耳,說:“當然是你了!”我不服氣的說:“為什么?”蘇諾壞壞的說:“我要是你啊,一定趁我不被先吃我豆腐,這才是聰明人!”
我真的被打敗了,死丫頭在我面前也太肆無忌憚了吧!居然已經(jīng)開始慫恿我吃她豆腐了。不過我們現(xiàn)在這動作,至少證明我不是真傻瓜,因為我這也算是吃她豆腐了。
我沒敢壓蘇諾太久,從她身體上滑下來,我們靜靜的橫躺在床上。我有什么心事都瞞不住蘇諾,蘇諾直接問:“怎么了?有什么事,快和我說說?!?p> 我就把皇馬想要簽我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和她說了,蘇諾鼓勵我說:“自信點,這是好事啊,這不是你的夢想么?當快實現(xiàn)的時候反而還怕了?”
我說:“不是怕,只是我覺得今年我的受傷虧欠桑托斯太多,那里的球迷把我當成英雄一般,我沒能拿出全部回報他們?!?p> 蘇諾捧著我的臉說:“傻瓜,你可真是有情有義,那么這樣吧!反正你還年輕,你可以提出讓皇馬先租借你在桑托斯一年,讓你回報那里的球迷!”
我覺得這主意不錯,有些不確定的說:“這可以么?”蘇諾說:“怎么不可以,如果皇馬對你是真心的,那就一定可以,否則我寧愿你不要去!”
我接受了蘇諾的意見,只要有蘇諾好像我所有的煩惱都不值一提,因為她總能幫我化解,她就是我的解藥。
蘇諾今天是我傷好以來第一次為我做飯,她拉著我的手我們一起去菜市場買菜。
到了菜市場我才發(fā)現(xiàn)好多菜雖然認識,但已經(jīng)被我遺忘了名字,我就好奇的看著菜市場五顏六色的菜忘了走路,不時被蘇諾拉著往前走,蘇諾還耐心的告訴我每樣菜的名字。
回到家,蘇諾就鉆進了廚房為我做飯。我就不服氣蘇諾說我傻瓜,不敢趁機吃她豆腐。然后我也就摸到廚房惡作劇一般不時騷擾蘇諾,趁機去吃她豆腐。
蘇諾這才意識到她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生氣的要打我,我總算消停了,她特地下了死命令,不許亂動。
我只能看著她認真做飯的可愛樣子,偶然間看著盆里的白菜白白嫩嫩的,忍不住童心大起,說:“蘇諾,你真可愛!”蘇諾頭也不回的說:“又想什么壞主意?”
我說:“我看著小白菜和你好像??!不如以后我就叫你小白菜吧!”誰知蘇諾哈哈大笑,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個不停。
我被她笑的心頭發(fā)毛,一定要問出她為何笑,終于從她無可救藥的笑聲中聽明白了,她說:“知道網(wǎng)絡(luò)上有句網(wǎng)絡(luò)明言么?叫做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說完她又笑個不停,我的冷汗尷尬的流了下來,暗暗把網(wǎng)絡(luò)上發(fā)明這句話的大仙祖宗罵完十八代過過癮,蘇諾又說:“我是白菜,那你說你是什么?”
我無言以對,選擇沉默,我這算偷雞不成蝕把米么?蘇諾不依不饒一定要從我嘴里問出那個字來,沒辦法哦!我只能艱難的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豬”字。
蘇諾已經(jīng)笑的眼淚都流出來,總算消停之后,我可就悶悶不樂了,把自己說成是豬,能開心的起來么?
晚飯的時候我賭氣不吃白菜,蘇諾就故意要我吃,一口一口的喂我吃,我真想說女俠饒了小的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不容易吃完飯,蘇諾狡黠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一定想挖個坑讓我自己跳進去然后在她的淫威之下把盤子刷了。
我可不想再跳坑了,還不如主動出擊,我主動的收拾了碗和盤子,干凈利落的在廚房里刷著盤子,蘇諾目瞪口呆,奸計沒得逞,吃了個悶虧,有些不高興。
我刷完碗盤子坐在她旁邊,她就往旁邊挪一步,不和我坐一起,我就再進一步,她又退了一步,我又進一步,終于退無可退,干脆不退了,站起來一屁股坐在了我懷里。
我本想著她一定奸計沒得逞,被我的以退為進給嗆到了,然后就想挑逗她享受勝利成果,結(jié)果她一屁股坐在我懷里,得意的一笑,我知道她又找回場子了,她用的也是以退為進。
媽的,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跟蘇諾在一起還得讀通三十六計,不然永遠被她欺負。
抱著蘇諾坐著,這時我手機微信突然來消息了,蘇諾狐疑的看著我,我也覺得奇怪,微信總共就兩個好友,一個蘇諾,那么另一個……?
我不敢想,決定不看消息,蘇諾可不干了,說:“怎么不看消息啊!要不我?guī)湍憧窗?!?p> 我急忙打開微信,要蘇諾查房,還不如自己坦白交代,果然是文秀發(fā)來的消息,她說她回家了,問我什么時候有空去上課。
蘇諾看著文秀的微信,她當然知道我在文秀那里學中文的歷史,因為她就是那時候認識我的,醋意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不由分說就來了一句:“不許去!”
“?。 蔽也恢每煞?。蘇諾端著我的下巴說:“你要學什么,我都可以教你,總之我不許你再和別人學!”
我只得答應(yīng)了蘇諾,回復(fù)文秀:“不好意思啊,文秀,我媳婦兒不要我去了,她說她教我。”
蘇諾又在我腰上狠狠地揪了一下,說:“大哥你缺心眼啊,干嘛說的這么直白,不能委婉點說沒空么?”
能讓蘇諾被嗆,我說不出的得意,回她:“我又沒說謊,這是事實!”蘇諾終于被我打敗,不理我。
文秀的消息又來了,他聽說我有媳婦兒了,簡直比我還開心一般,說什么時候帶去給她瞧瞧,我自然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
蘇諾這時說:“我才不去見你那老相好啦!”
氣死我了,蘇諾你能不能想象力別這么豐富。好像蘇諾又扳回了一城,你可真是女諸葛亮,雌劉伯溫啦!總能想著法兒的找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