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塵薔百無聊賴的看著云曦送來的冊子緩緩問道:
“近幾日多個仙門別派都有遭到自稱是曼閣的人圍殺?”
“是的主上,那些賊人身上都帶有曼閣的腰佩,身手看起來也與曼閣無二?!?p> “是嗎,那你說說看,這些人是曼閣的嗎?!?p> “不是,但他們身上的腰佩確實閣里的?!?p> “那就奇了,是誰能拿到我閣里的腰佩出手還一樣,究竟是誰費盡心機想嫁禍于我們的呢?!?p> “主上,屬下懷疑是四荒……”
“不對,雖說現(xiàn)在只有仙門各派被圍殺,但接下一定會有四荒,畢竟那人不會蠢到暴露自己,去查查,閣里最近有沒有入竊,丟失的是什么東西。”
“是。”
待云曦走后,塵薔就準(zhǔn)備出門離去了,這時她正打開門,剛好碰上來敲門的檠殤,塵薔黑了黑臉,說:“你來做什么。”
檠殤笑了笑鞠了一禮說:“哦,我們該走了,我是來向你辭行的。”
“辭行到不必了,你走吧?!?p> 檠殤不滿的皺了皺眉,說:
“好歹我們也算相熟了吧,有你這樣不講情面的嗎?”
“我何時與你相熟了,自作多情?!?p> “誒,你這人,怎么這樣呢?!?p> 塵薔不語,繞開他便下了樓,檠祺一行人也正在樓下等待檠殤,塵薔看到檠祺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走了過去問道:“你們是檠云山的弟子?!?p> 檠祺鞠了一禮說到:“正是,多謝前輩昨日出手相助?!?p> “沒什么,我且問你,你們一行人準(zhǔn)備去往何處?!?p> “回前輩,再過兩日便是西荒舉辦的百賢會了,我們奉師命下山游行修煉參加百賢會?!?p> “是嗎,”塵薔心想道:西荒,有多久沒去了,好似很久了,不知那人統(tǒng)并了南西現(xiàn)在如何了,也該是時候收點利息了。于是說到:“既如此的可否一同前行,我也想看看那西荒的百賢會?!?p> “自是可以,請,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塵薔想了想,隨后說到:“陳薔?!?p> “是‘陳梨甘若飴,雪梨脆而水’的陳嗎?”
塵薔點點頭,這時一旁的檠殤看著塵薔與檠祺一副和善可親的樣子,不滿的開口道:
“你這女人真是蠻不講理,對我那么惡毒,居然對我大師兄這般和善,婦人之仁?!?p> 檠祺一聽這話看了他一眼正欲開口時塵薔說到:“你若是這般理解的,那便是好了?!?p> 檠殤一聽這話氣得直跳腳,說到:“你……”
可塵薔卻不理徑直走了,檠祺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
唯留檠殤一人,檠殤看著眾人離去,喃喃開口誹腹道:“不就是大師兄長的好看嗎,有什么了不起的?!闭f罷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說:“嗯,我也得也不賴呀?!庇谑勤s忙追了出去跑到塵薔身邊不停地說道:
“前輩前輩,你看看我,我長的也挺好看的呀?!?p> “前輩前輩,為什么你要帶著個面具啊?!?p> “前輩前輩,我告訴你啊,那是我大師兄檠祺我是檠殤?!?p> “你也可以叫我阿殤的”
“前輩前輩,你和我們一起去百賢會,我跟你說啊百賢會可熱鬧了……”
正準(zhǔn)備接著說時塵薔一個大棗甩進檠殤的口里,說道:“吵死了,閉嘴?!?p> 檠殤咬了一口棗,又興奮的說道:“前輩你的棗好甜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