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大師兄的符篆是不會失靈的?!蹦饺萸锍啬砥鸱?,拉起了緣的袈裟。
“等等?!闭f完便將那袈裟的一個(gè)角綁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我看這樣還會不會分開?!蹦饺萸锍攸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說完還緊緊抓住了緣的袈裟,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了緣搖了搖頭,真是麻煩的小姑娘。
慕容秋池做好準(zhǔn)備,捻起符篆運(yùn)氣靈力,想著遠(yuǎn)塵寺里的銀杏樹,閉上眼睛。
待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金黃。
真美。
慕容秋池看到滿地金黃的葉子,還和那時(shí)一樣。
看著感覺心都好寧靜。
“可否解開我的袈裟?”了緣看著小姑娘癡癡傻傻的看著那一地的銀杏葉,出聲打斷她道。
“哦,好的。”慕容秋池手忙腳亂去解袈裟。
“等等,還是先綁著,一會傳送又不知道會傳送到哪里去?!苯獾揭话胗謱Ⅳ卖慕壛嘶厝?。
“唉?!绷司墴o奈,這小姑娘,罷了。
“你們是何人?”慕容秋池與了緣走到銀杏樹前將手按上去準(zhǔn)備運(yùn)氣靈力,便聽到了一聲喊聲。
慕容秋池來不及回頭看運(yùn)氣靈力送進(jìn)銀杏樹。
白光一閃,兩人皆已不見。
那小和尚撓了撓光禿禿的小腦袋,他剛剛莫非是瞧見錯(cuò)了。
慕容秋池一睜開眼,不出意外的,又是在森林里。
看了看空空的手臂,這里不是綁著了緣的袈裟嗎?人呢?
“莫要發(fā)愣,快些走?!绷司壔剡^身來瞧著呆呆傻傻的小姑娘說道。
第一次見面她聰明得緊,怎的越來越傻。
“我們要去往何處?”慕容秋池跟在了緣身后問道。
“先走出這片森林再做打算?!绷司壞碇鹬樽咧?。
“嘿嘿嘿?!蹦饺萸锍赝蝗恍α似饋?。
了緣看了她一眼,也不問,默默的走著。
“你為何不問我如何發(fā)笑?”慕容秋池笑著問道。
“為何發(fā)笑?”了緣的問句可謂是極其敷衍了,但是慕容秋池也不惱。
“我笑啊,感覺我倆都不像修士,人家同樣是修士都是威風(fēng)凜凜的,拔劍除魔衛(wèi)道,在看看我倆。”說著看了看了緣,又看了看自己,搖了搖頭。
“如何?”了緣配合著問道。
“一個(gè)看著很普通的和尚,和一個(gè)背著劍不懂用的美女子,著實(shí)不像什么修士?!蹦饺萸锍卣f著還不忘夸了一下自己。
雖說她的容貌比不得了緣,但也算是百里挑一的。
如此夸獎(jiǎng)自己,臉不紅心不跳的。
了緣搖了搖頭,他便知道這個(gè)小姑娘便是一天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尋思著有時(shí)間給她講講經(jīng)文,雖說大智若愚,但她這樣總歸是不好。
“和尚,你說是不是?”慕容秋池追上了緣,并肩走在他旁邊問道。
“修士,本就為人,只是自律于常人而已,并沒有何不同?!绷司夁呑哌呎f道。
“許是我了解的不同,所以對修士的理解也不同,但是,都是修士了,能不能少走些路?”慕容秋池最后一句話可算是暗示意味十足了。
慕容秋池有些想不通,為何有飛舟怎么方便的代步工具,為何不拿出來用用。
這些東西造出來不是方便人使用的嗎?
“你想要少走些路?”了緣停住腳步問道。
“嗯?!蹦饺萸锍匾舱驹谠攸c(diǎn)了點(diǎn)頭。
“稍等片刻?!绷司壵f完便不見了身影。
這和尚,明明會瞬移,為何她瞬移的時(shí)候不見他發(fā)言。
她有種被坑的感覺。
她盤腿坐在地上等著那和尚回來。
一柱香的時(shí)間過去了,忽而聽到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艉汀畤I嗯,嘔嗯’的叫聲。
慕容秋池睜開眼一看。
一張?bào)H臉幾乎要貼到她的臉上。
她驚恐的一退后。
“大和尚,這是什么鬼?”那驢見她被嚇得后退,“嘔嗯,嘔嗯”的裂開嘴笑。
“驢子?!绷司墝矿H的繩子放下答道。
“你牽它來干嘛?”慕容秋池站起來,與那驢子大眼瞪小眼問道。
“你不想走,便騎它?!绷司墝⒗K子交給她說道。
“等等,大和尚,它如何騎?”慕容秋池拉住了緣的袈裟問道。
像極了無所適從的孩子。
“唉?!绷司墖@了口氣。
回身拉起那驢子,讓慕容秋池坐上去,自己牽起驢子朝前走去。
山崖上,一和尚牽著一毛驢,毛驢身上躺著一黑衣男子。
風(fēng)吹兩人衣襟飛舞,風(fēng)聲伴隨著驢子的叫聲和它脖子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你~鈴聲。
歸元飛星劍綁在驢子身上,慕容秋池躺在驢子身上,現(xiàn)在有些適應(yīng)了,躺在驢子背上翻看起來書籍。
“我們,接下來要去找刺陵藥、夢無憂還是九天靈藤?”慕容秋池翹起腳,打開書籍翻閱著問道。
解藥大抵就差這三樣了,集齊這些藥,估計(jì)得勞煩師尊來煉藥。
待他吃了解藥,她便能游歷各洲去了,想想便覺得有些小興奮。
“都可?!绷司墵恐H子,捻著佛珠答道。
“那按上面的順序來,先去找刺陵藥,可是這刺陵藥又在何處?”慕容秋池拿出另外一本書翻開來看。
“刺陵藥,自是在刺陵?!绷司壙戳丝辞懊娴穆?,一眼望去,四下皆無人。
山巒起伏不大,全是半人高的草,天空晴朗極了,這景,這地,真好。
“如此說,你是知道的,那我便不用翻書了,到時(shí)隨你去尋便是?!蹦饺萸锍厥掌饡贸鲆粋€(gè)燒餅。
“和尚你要不?”慕容秋池意思意思問道。
“不必?!绷司夘^也未回答道。
“唉,你們呀,不識得人間美味呢?!蹦饺萸锍乜吭诿H脖子上,啃著燒餅,看著藍(lán)藍(lán)的天空,時(shí)光靜好。
“天黑了呢?!蹦饺菘粗鴿M天星辰道。
不知不覺便走了許久。
“大和尚你不覺著累嗎?”慕容秋池反手摸著那毛驢的腦袋問道。
她知道有的苦行僧是不懼嚴(yán)寒赤腳走著去游歷的。
這和尚一舉一動優(yōu)雅從容,衣冠整潔,不像識得風(fēng)餐露宿之人。
慕容秋池從未見他狼狽過,就算上一世他被毀去容顏,黑紗遮面,也是如此淡定從容,翻手之間奪取一人性命。
“修煉到一定的境界便不會知道累為何物?”了緣停下來看了看她,便又牽著毛驢往前走。
“怎么說,修為越高,就越能承受磨難咯?!蹦饺萸锍卮艘桓莸鹪谧炖?。
“那是自然,不然如何承受天雷滾滾。”了緣在夜晚也能視如白晝。
“渡天劫,想想都覺可怕?!蹦饺萸锍胤眚T在毛驢身上,拍著毛驢的頭問道。
“待你到那個(gè)時(shí)候便不覺著可怕了?!绷司壧ь^看了看滿天星辰,說不定這小姑娘還真有渡天劫的那一天。
那是如何的場景呢,她會不會可憐兮兮的向他求助,可是,他也無能為力呢。
“待我渡天劫時(shí),你絕對已成佛,我佛慈悲,你便不會看著我受苦的,是吧?”慕容秋池想了想被雷追著劈的場景,感覺身上都有了被雷劈過的酥麻感。
“你怎知那時(shí)候我便成佛了?”了緣瞇了瞇眼睛問道。
“我猜的呀。”慕容秋池眨了眨眼狡黠的說道。
他前世可是差一步便成佛了,奈何最后不知怎的走火入魔了。
“那秋池檀越到是猜猜,你何時(shí)能飛升?”了緣突然又停住了腳步,那毛驢也停了下來。
“這個(gè)嘛,應(yīng)當(dāng)在你之后便是?!蹦饺萸锍孛嗣亲印?p> 飛升成仙,她想都未想過,她追求不高,游歷完各洲便尋一處桃源生活。
或是回到皓月峰天天吃五師姐的美味佳肴,喝三師兄釀的酒豈不樂哉。
“如此肯定,你如此這般,怕是飛升之路艱難呀?!绷司墦u了搖頭牽著毛驢繼續(xù)走。
那毛驢也聽他話,他停下那毛驢便停下,他走那毛驢便走,瞧著也是個(gè)同靈性的。
“你說從何處尋到它的。”慕容秋池遞了個(gè)蘋果給它,它“嘔嗯,哦嗯”的邊叫邊咔咔咔的嚼著。
“不知,瞧見它在一山路上慢慢悠悠的走便牽了它來?!绷司壉P坐在一顆樹下。
篝火印在他的臉上,有種勾心動魄的美。
如此一絕美男子,居然是個(gè)和尚。
也虧得是個(gè)和尚,不然不知能惹出多大的麻煩。
“萬一它主人找來了怎么辦?”慕容秋池盤腿坐下,看著吃完蘋果在一邊啃草的驢問道。
“我在它方圓百里并未看到人影。”了緣搖了搖頭道。
“既然它沒有主人,我們便給它取一個(gè)名字吧?!蹦饺萸锍匾皇謸纹鹣掳停桓壁に伎嘞氲臉幼?。
“隨意?!绷司壵f完閉上眼睛。
“那好,便叫它隨意?!蹦饺萸锍攸c(diǎn)了點(diǎn)頭道。
這名字可以的,朗朗上口。
主要是她不知道叫什么呀。
“隨意。”慕容秋池朝那毛驢叫了一聲。
只見那驢依然埋頭苦吃,一點(diǎn)理它的意思都沒有。
“這頭蠢驢。”慕容秋池嫌棄的說道,就知道吃的蠢驢。
“嘔嗯,嘔嗯”那驢聽了抬起腦袋朝慕容秋池叫到,像是在抗議。
“叫你隨意你不應(yīng),叫你蠢驢你就有反應(yīng)了,果然是蠢驢?!蹦饺萸锍匾娝兄鸵^來。
還有些氣勢洶洶的意味。
心下有些害怕,下意識就往了緣那邊跑。
“大和尚,那蠢驢成精了?!蹦饺萸锍刈プ×司壉成系聂卖模阍诹司壟c樹只見喊道。
她至今還忘不了,那蠢驢湊近她的那張臉,嚇得她都退了好幾步。
那蠢驢還在笑話她。
羅衣素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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