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前面好像是個加油站?!币惶栂蚯爸钢陂_車的張哲看去,果然有一個加油站。
“嗯,進去補點油?!睆堈茳c點頭把車停靠,可是陣陣哭鬧打罵聲卻從加油站內(nèi)部響起。
“嗯?”張哲悄悄摸到后面,看清楚怎么回事后悲憤交加。
“媽媽,媽媽,不要殺小頭爸爸呀?!币粋€腦袋很大的小孩被一個人字拖中年地中海男子叫著,向在準備砍爸爸的媽媽求情。
“兒子,聽圍裙媽媽話,你爸爸活著是浪費糧食,還不如殺了好,跟毛叔在一旁待著,以后毛叔就是你新爸爸了?!眹箣寢屨f道,磨了磨刀,而小頭爸爸則被綁在椅子上發(fā)呆。
“不要!我不要毛叔當我的新爸爸,爸爸,您說話啊?!贝箢^兒子,拼命的掙扎著。
“大頭兒子,聽話!”毛叔架著大頭兒子,罵道。
“不要!圍裙媽媽不要!”
圍裙媽媽磨好了刀,刀在月光下閃閃發(fā)亮。
小頭爸爸神色暗淡無光的看著那把刀,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還不如不掙扎。
早知道不跟著社區(qū)進深山野營了,實在沒有想到圍裙媽媽早和毛叔勾搭在一起。
“小頭爸爸,你還有什么遺言嗎?”圍裙媽媽冷冽道。
“老婆,別和他廢話,快殺了他?!泵逑驀箣寢尨叽?。
“不要!圍裙媽媽不要!”豆大的眼淚從大頭兒子眼角流了出來,小頭爸爸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遺言。
“沒有就去死吧!”圍裙媽媽揮刀砍下,張哲看到了之后連忙出來制止!
“停下!”
但已經(jīng)晚了。
不明所以,小刀就已隨著皮肉直通小頭爸爸的大腦,冰冷的刀刃貫穿皮肉,熱流涌動,溫熱尚存的鮮血四濺,他的頭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扭向了一邊,緩緩倒下。
“爸!爸!”大頭兒子吶喊,掙脫了毛叔,撲倒了他爸的尸體上痛哭。
“你是誰?”圍裙媽媽用力把刀拔出來,持著染血的小刀,目光兇惡的指著張哲,毛叔也從后面拿出一個釘子木棍。
“我是誰?我是一個打抱不平的人!”張哲瞪著他們道,他們看到張哲后面的沖鋒槍,不知道已經(jīng)沒有了子彈,認為張哲是個狠人,年紀輕輕就看黑的一行,自然十分忌憚。
“這位小兄弟,這是我們的家事,請不要插手?!泵鍖堈苷f道,言語里帶有威脅之意。
“切!一只斷了一只手臂的小孩,能打的過我們嗎?”圍裙媽媽擦了擦小刀,她現(xiàn)在還沒有砍了的原因就是張哲后面的一號。
他周圍有一種很強大的威壓,讓人有種打不過去,快逃吧的想法。
毛叔認為張哲后面的一號是內(nèi)行人,就對一號拱手道:“敢問閣下是何門派,何修為,我們對閣下做出什么青涯門都會償還的。”
什么鬼?
張哲聽了這句話有點熟悉,好像之前在tz市商店里干掉驪山鬼將的那幾個修士,被他壓了好幾遍分尸的沐云溪,還有言行舉止跟神仙一樣的深山不知名女鬼,還有眼前的這個毛叔。
張哲怕生出太大的意外,那個無辜的大頭兒子還在這里呢,張哲怕誤傷到大頭兒子,只能給一號傳遞信息。
“一號,隨便編個門派糊弄一下,趁他們不注意全部殺光?!睆堈芮那牡囊庾R傳達道,一號思考了一會兒,對圍裙媽媽和毛叔拱手道。
“我是幽冥地府西域陸首席崔判官,現(xiàn)修為太乙金仙巔峰境?!?p> 張哲聽了這句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讓你隨便編一個門派糊弄一下好了,你看看你編了個啥?沒必要這么夸張啊!
毛叔和圍裙媽媽愣了一下,毛叔醒悟,舉起棍子就往張哲頭上拍!
“tm的說謊不靠譜一點?。∵€幽冥地府!去死!”毛叔拍向張哲,張哲一個打滾躲了過去。
“臥槽,又不是我說的你tm打我干嘛?”張哲罵道,暗中給一號傳遞意識,讓他對圍裙媽媽下手,毛叔他來對付。
“耶!老公好棒!干掉那個小子!”圍裙媽媽在那里為毛叔加油打氣,忽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
“鏘鏘!”冷冰器相撞的聲音傳來,一號拿到刺圍裙媽媽,沒想到圍裙媽媽身手敏捷,躲了過去,和一號不相來往。
“鏘鏘!乒鏘!乒鏘!……”
你來我往,冷冽的金屬在空中飛揚,凜冽的劍氣在小屋飄蕩,一人持劍揮劈,一人凌空飛刺,大戰(zhàn)數(shù)百回合,不相上下。
毛叔的木棒向張哲揮去,猶如萬斤之中,勢不可擋之勢,張哲持劍,危險的劍氣破空而去,直將毛叔擊退數(shù)米。
木棒也不是等閑之物,劍氣上去一點白橫都沒有。
“好可怕,好可怕……”大頭兒子捂著頭,拿著一根蠟燭往加油站外跑去,奔向張哲的汽車。
“危!險!”
“啊?”大頭兒子轉過身,卻不慎被地上的一根鋼管絆倒。
“轟!”蠟燭撞上了油箱,爆炸了。
“轟轟轟!轟轟!”爆炸不絕,大頭兒子瞬間被火焰吞沒的連渣兒都不剩。
張哲的汽車也被爆炸吞沒。
“什么?”眼看爆炸逐漸逼近,四人通通使出壓箱底的防御。
張哲和一號調(diào)動腹中所有的靈液,在身上形成巨大的保護罩。
圍裙媽媽拿出了一瓶不知名血液,往天空一撒,也形成了一個血色保護罩。
毛叔則拿出了一個袖珍小鐘,那個鐘不斷變大,保護住了毛叔。
“轟!”爆炸成功吞沒了這座小屋。
大山中的爆炸蔓延,如同數(shù)枚導彈落地,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蘑菇云,爆炸聲和火光百里可見,無數(shù)幸存者都看到了。
火焰蔓延山谷,一夜不散。
第二天,火焰散去了。
張哲和一號的防護罩也支撐不住散架。
圍裙媽媽的血罩不頂用,沒過一會兒就被燒死了。
毛叔的鐘也燒的通黑,他收回中的時候全身都有點呼吸不順暢。
小頭爸爸的尸體……
可能連灰都沒有了。
火焰散去了,只剩下兩撥人馬的對決,毛叔和張哲一號都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