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將部落的薩滿又一次請到身邊,身為大族長的赤虎便不由遙指圣堂虛心請教道:“霜大師,看到那個院子和那座建筑了嗎。如果不將其拔除,我們的戰(zhàn)士便無法大膽向東,抓捕那些低賤的人類奴隸。
可也不知道那些低賤的奴隸種究竟做了什么,他們竟忽然擁有了比肩薩斯克戰(zhàn)士的強大力量,且近乎不會受傷。該死的,這些躲在里面不出來的奴隸種現(xiàn)在成了我們最大的絆腳石。就連部落里最勇猛的戰(zhàn)士也拿他們束手無策。
大師,如今也就只能靠您和您的那些同門了。還請想辦法幫幫我,好讓我們盡快除掉這些該死的奴隸種?!?p> 一味的強攻根本起不到作用,即便用血脈牽引術大規(guī)模激發(fā)出獸人戰(zhàn)士的潛能,也都起不到什么作用。
畢竟圣堂占地面積有限,就算獸人有一萬人,每次所能投入戰(zhàn)斗的也不過三百。這也是赤虎拿這座小而堅的圣堂沒一點辦法的原因。
對此,名為霜大師的獸人薩滿也很清楚。只是他所擁有的力量還遠不如他的老師,至今也沒能掌握借用先祖之靈的偉力,釋放庇護之盾讓自己或其他人變得刀槍不入的能力。
大規(guī)模激發(fā)獸人戰(zhàn)士的潛能,這已經(jīng)是他最厲害的殺手锏了。如果這都不管用……
霜大師不由皺起了眉。
實話實說,他現(xiàn)在也被難到了。
雖說在一些愚昧獸人口中,可以與先祖之靈溝通的薩滿能呼風喚雨,乃至預知未來,擁有著近乎無所不能的力量。但身為薩滿的霜大師本人卻很清楚,別說預知未來了,他們就連呼風喚雨也做不到。
所謂獸骨占卜,根本用來蒙騙族人保持神秘的手段。這也是他的老師所親口告訴他的。
原話是:“偉大的先祖之靈或許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但這種力量卻不是我們所能掌握的?!?p> 因此,在如今的獸人王國中,八成以上的獸人薩滿也就只掌握了血脈牽引術。再厲害一點的,像他,除了血脈牽引術外還能通過特殊的辦法觀察到世間消散不去的靈。
但這就只是一種輔助手段,根本就不能用于戰(zhàn)斗。
除非再進一步,成為他老師,也就是火刃部落第一薩滿那種水平。這才能進一步借用先祖之靈的威力,施展可以抵擋刀槍的庇護之盾。
不過薩滿之道倒是深不可測,據(jù)說堅盾與落錘部落的那兩位大薩滿就將薩滿之道研習到了第四個階段,可以施展更加匪夷所思的力量。
但那也不是他所能揣摩的了。
“自己家知自家事。憑自己的天賦,這輩子能達到老師如今所達到的水平,想來就已經(jīng)是自己的極限了?!?p> 腦子里發(fā)散性想著,直到一旁的赤虎忽喊了他一聲,這才讓其回過神來。
“大師,怎么樣,您想出什么好辦法了嗎?”
“恩,并沒有?!本従彽膿u了搖頭,霜大師接下來便只是建議道:“或許可以用火攻來試一下,這座城市里應該能找到很多油脂。”
“火?好吧?!?p> 赤虎緩緩點了點頭,對這種建議卻并未寄托什么希望。早就說過了,整座圣堂都是由石頭搭建成的,不像是易燃的木頭房子,根本就沒有助燃物。就算想要用火燒,也要點的著才行。
但等到第二天,在沒有其他任何辦法的情況下,身為大族長的赤虎不得已還是用了這種辦法。但結果也如他所料,什么用都沒有。
困守在圣堂中的圣堂武士作戰(zhàn)意志高昂到了超乎想象。
不管用什么樣的辦法進攻他們,都會迎來這些戰(zhàn)士的瘋狂反撲。卻是在此刻,他們早已立下誓言,必將誓死守護梁天的雕像,不讓其受到獸人的褻瀆與侮辱。
故在戰(zhàn)斗時全都舍生忘死。一個上午,獸人發(fā)起了三次進攻,第三次甚至讓薩滿用血脈牽引術大規(guī)模激發(fā)獸人戰(zhàn)士的潛能,卻仍舊沒能成功。
到頭來,獸人這邊反而死傷了近一百人,氣的身為大族長的赤虎跳腳大罵。
“你們這群廢物,一群無能的蠢豬。現(xiàn)在,我就算是換上一群豬,也要比你們能干。你們簡直不配做薩斯克人?!?p> 噼里啪啦的給了指揮作戰(zhàn)的千夫長一頓鞭子,赤虎的臉都漲成了紅色。
故在抽了那千夫長一頓鞭子后,他便就指著跪在地上的千夫長怒道:“我再給你半天時間,如果你還不能攻克這里,消滅這些該死的奴隸種,你就重新去做一個戰(zhàn)士好了!”
“我,是!”
盛怒的赤虎都說這話了,千夫長也只好大聲領命。但等到下午,負責進攻的獸人戰(zhàn)士卻比在上午還要疲弱無力。
到底一連失敗了三次,士氣和信心上都遭受了沉重打擊。以至在此刻,負責進攻的那些獸人戰(zhàn)士完全就是出工不出力。
別看他們口號喊得響亮,可只要圣堂中的守軍射出一波箭,負責進攻的那些獸人戰(zhàn)士便像是承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傷亡一樣往后退。
氣的指揮戰(zhàn)斗的千夫長一連殺了兩個人,這才讓那些負責進攻的獸人戰(zhàn)士不敢在繼續(xù)耍心眼。
只是這也沒什么用,等到雙方爆發(fā)白刃戰(zhàn),相互爭奪圍墻,負責進攻的獸人就又失敗了。圣堂武士和邊境女巫聯(lián)手,不起眼的藤蔓都變成了武器。
纏住獸人戰(zhàn)士的腳,給他們制造麻煩。而進攻本來就是一件不占優(yōu)勢的事,現(xiàn)在又遇到這種情況,劣勢也就變得更大了。
故又半個小時后,獸人便丟下了三十四具尸體,狼狽撤退了。
“該死,拿我的刀來,我要親自上!”
被逼無奈,指揮作戰(zhàn)的千夫長也只能身先士卒,妄圖用這種辦法打開局面。可結果,圣堂中的圣堂武士們早就盯上了他。
他一上陣,幾個受到了二次強化的圣堂武士就在第一時間圍了上去。然后才不過兩三回合,就砍了他的腦袋,并在之后又將這所謂的“臟東西”直接扔出了圣堂。
堂堂一個獸人千夫長,沒死在之前幾天的攻城戰(zhàn)里,反而死在了被攻克后的城市里。這對獸人而言也真是前所未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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