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長生銀令
馬桶一響,心情舒暢。
“爽!”蕭仁旦用馬桶如廁完后心情舒暢,終于不用忍受那個破恭桶了,還是抽水馬桶好用。
蕭仁旦已經(jīng)帶著吳汐月搬到別墅里十來天了,除了蕭仁旦的三個貼身侍女和魏鐘顯,其余下人都住到了別墅附近的院子里,原本下人住的院子便閑置了下來。
“老魏!”蕭仁旦站在二樓樓梯口喊魏鐘顯。
“王爺,奴婢在呢!”魏鐘顯在樓梯口現(xiàn)身道。
“你安排人去看看水塔那邊怎么了,我感覺家里水壓不太夠,剛剛洗手的時候感覺水太小?!笔捜实┓愿赖馈?p> “是,奴婢這就去。”魏鐘顯躬身行禮道。
蕭仁旦回到臥室,發(fā)現(xiàn)吳汐月還窩在被窩里在睡覺,陽光照在吳汐月的臉上,照亮了吳汐月的美麗容顏。
“起來了,日上三竿了?!笔捜实┡康絽窍律磉?,輕輕捏了捏吳汐月的俏鼻。
吳汐月拿被子蒙住頭嘟囔道:“不起,昨天晚上太累了?!?p> “我怎么不累呢!”蕭仁旦嘿嘿嘿笑著問。
吳汐月伸出手打了蕭仁旦兩下:“大白天的說這些事!討厭!”
蕭仁旦嘿嘿嘿壞笑著鉆到被窩里,把吳汐月?lián)У綉牙铩?p> 吳汐月拱了拱鉆在蕭仁旦臂彎里,繼續(xù)開始迷迷糊糊打盹。
“我打算把王府后花園改一改,修成一個高爾夫球場,你看行不行?”蕭仁旦摟著懷里的軟玉佳人說道。
吳汐月迷迷糊糊地問蕭仁旦:“什么是高爾夫球場?。俊?p> “高爾夫球就是不用騎著馬玩的馬球?!笔捜实┖a道。
“二郎你看著辦吧,別耗太多錢財就行?!眳窍路藗€身嘟囔到。
“行吧吶?!?p> 。。。
大涼買家俱樂部。
蕭仁旦敲敲桌子,清了一下嗓子說道:“關(guān)于我說的賽馬場的事情大家怎么看,參不參與給句準話。”
“我肯定是參與,一份份子多少錢殿下開價就是?!背恬夷笆紫日酒饋碚f到。
“殿下?!遍L孫翀站起來拱手道:“這賽馬場運營方法是不是與俱樂部一樣?”
“對,賽馬賽馬,自然是要壓輸壓贏,就跟俱樂部里玩猜大小一樣?!笔捜实┗卮鸬?。
“翀家中在漣河邊有荒地五頃,不知可否以地入股?”長孫翀又說到。
蕭仁旦撓撓下巴:“地的位置怎么樣?不要求五頃地全是平地,豈碼要有山有水有平原吧。”
“翀家中荒地山地二頃,濕地一頃,平原二頃?!遍L孫翀說到。
蕭仁旦摸著下巴想了想,這光聽長孫翀說也不知道這地到底怎么樣,還需要親自去看一下才行。
“這樣吧翀子,這地怎么樣我也沒見過,要不等下我們一起去看看再說?”蕭仁旦問長孫翀。
“全憑殿下做主?!遍L孫翀拱手道。
蕭仁旦點點頭:“好,那其他人怎么個說法?”
李誠騫站起來拱手道:“我和小安以銀錢入股。”
蕭仁旦點點頭,又看向尉遲保凌,尉遲保凌拱手道:“我也用銀錢入股?!?p> 蕭仁旦看向最后一個人房逸皚,房逸皚面色為難地看了看在場的人,站起來沉聲道:“殿下,逸皚今日前來,其實是來跟殿下和各位道別的?!?p> “道別?”尉遲保凌站起來扯著嗓子問房逸皚:“房愣子,你又發(fā)愣了?說什么胡話?”
蕭仁旦沒說話,只是盯著房逸皚,聽聽他要說什么。
“我沒有發(fā)愣?!狈恳莅}沉聲道:“昨日家父訓(xùn)誡逸皚,杜賀已進入國子監(jiān)讀書,同為宰輔之子我卻整日游手好閑,故家父欲將我送回鄂州老家,聘請名師助我考取功名?!?p> “這……”尉遲保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看著蕭仁旦等蕭仁旦發(fā)話。
蕭仁旦皺了皺眉頭,當初開俱樂部的八個人少了一個杜賀,現(xiàn)在又少了一個房逸皚,兩大宰輔這一通動作也不知道目的何在。
蕭仁旦站起來說道:“你何時啟程?”
房逸皚拱手道:“半個時辰之后?!?p> “這么著急?”蕭仁旦覺得很奇怪,這么著急干什么。
“逸皚也不知道,家父安排逸皚只得遵循?!狈恳莅}答到。
“那你俱樂部和獎票的份子要怎么辦?”蕭仁旦問房逸皚。
“跟杜賀一樣凍結(jié)吧,待我考取功名回到京城后再跟殿下贖回來。”房逸皚拱手說到。
“好,我給你留著便是?!笔捜实o奈地說到。
。。。
大涼皇宮。
房建面色陰沉地走到杜敏之所在的公房,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進!”杜敏之的聲音從房里傳來。
房建推門進去,又回身把門關(guān)好。
杜敏之見房建動作小心、面色陰沉,不免奇怪地問道:“遠策,發(fā)生何事了?”
遠策是房建的字,杜敏之與房建關(guān)系親密,故彼此以字相稱。
“晦明,你實話告訴我,你讓杜賀和泰王撇清關(guān)系,入學國子監(jiān)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要拿什么家門傳承的鬼話糊弄我?!狈拷ㄗ诙琶糁畬γ娉谅晢柕馈?p> 杜敏之眼睛往左下方看了看撒謊道:“遠策,我真是為了家門傳……”
杜敏之的話還沒說完,房建“啪”一下把一個銀令牌扔在桌子上。
銀令牌半個巴掌大小半寸厚,上刻“長生”兩個篆書,周圍環(huán)繞著青面獠牙的毒蛇紋飾。
“你是不是也收到這個東西了?”房建盯著杜敏之的眼睛問道。
“嘶!”杜敏之吸了口冷氣,忙站起身打開門,四處看看沒有人靠近偷聽后,才關(guān)好門湊到房建身邊低聲咬牙說道:“你瘋了!拿著這東西到處跑!若是進宮時被禁衛(wèi)搜出來怎么辦!”
房建也低聲答道:“我沒瘋!知道這東西的就那么幾十個人,那些禁衛(wèi)怎么會認得!況且我把令牌藏在發(fā)髻里帶進來的,誰能知道!”
“你真是瘋了!這東西收到之后不趕快藏好,你怎么會想到拿著它到處亂跑!你知不知道這東西若是被旁人發(fā)現(xiàn),你會被長生門滅你九族的!”杜敏之瞪著房建低聲吼道。
“你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東西!我問你!你是不是也收到這東西了!”房建質(zhì)問杜敏之。
杜敏之看了一眼發(fā)火的房建,回到桌后坐下說道:“是!我早在幾個月前就收到了?!?p> “所以你就按銀令所命,早早讓杜賀跟泰王撇清了關(guān)系?”房建問杜敏之。
“是!”
“杜敏之!”房建低聲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收到銀令后為何不提醒我!”
杜敏之聽房建直呼自己姓名,知道房建這是真急眼了,杜敏之是個好脾氣的人,出聲安撫房建道:“遠策,你知曉長生門銀令的規(guī)矩,我怎么提醒你?!?p> “那你暗示我一番也好啊!”房建低聲說到。
“我暗示你多少次了。”杜敏之大呼冤枉:“每天上朝前我都指著宮門上刻的兩只游龍,告訴你右為尊左為次,我每次都拉著你站得離左邊游龍遠遠的,你怎么說我沒提醒你!”
“這!”房建回想起最近幾個月,每天早上杜敏之的奇怪舉動,現(xiàn)在才明白杜敏之的意思。
房建懊惱的“啪啪啪”扇了自己幾個巴掌:“我糊涂?。∥液堪。 ?p> “遠策遠策!”杜敏之趕快攔住自賞耳光的房建。
“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按銀令所命行事才是重中之重!”杜敏之按住房建的雙手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