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今夏被陸繹早早地叫了起來練功,練了一個時辰后,陸繹要上早朝了。
“皇上,訴臣看管不力,沿海布防圖失竊,還請皇上明查!”兵部李尚書說道。
“什么,沿海布防圖失竊,陸愛卿,這案子由你們錦衣衛(wèi)全權(quán)負責?”皇上說道。
“是!”
退了朝后,陸繹把今夏送到六扇門后,就回北鎮(zhèn)撫司讓岑福去查盜布防圖的人。
“夏兒,這里有個官銀失竊案讓你去查!”楊程萬說道。
“師父,終于有個大案子啦!”今夏笑著說道。
“嗯,你追蹤術(shù)這么好,所以把這案子交給你啦!”
“嗯,謝謝師父!”
楊程萬走后,今夏就在琢磨這個案子,楊岳來了,“夏爺!”
“大楊,你怎么來啦!”
“爹讓我來幫你查這案子的!”
“哦,快來看看!”
“這個人怎么那么眼熟啊,夏爺!”
“大楊,你見過!”
“嗯,他最近好像天天到一家酒樓吃飯!”
“好,我們中午去碰碰運氣,那大楊,你先回去跟上官姐姐說一下,不然她會擔心你!”
“好!”
今夏也去了北鎮(zhèn)撫司找陸繹,“大人!”
“夫人怎么來啦!”
“大人,我中午就不跟大人吃飯啦,我和大楊去碰碰運氣啊!”
“那夫人要去那里?。 ?p> “一家酒樓,我也不知道是哪家,但大楊知道!”
“好,那小心些!”(陸繹:唉,看來跟不了啦!)
“嗯,那大人,我先走啦!”
“去吧!”
到了中午,楊岳和今夏到了一家酒樓,運氣真好,正好碰上陳昆(官銀失竊案的偷銀子的人)和一名女子在吃飯。今夏坐到了他們的位子上,拿起了一雙筷子邊吃邊說道:“餓死小爺我了!”(今夏:有免費的午飯,不吃白不吃。)
“你誰啊,小二!”陳昆說道。
小二跑了過來,楊岳拿出了腰牌,小二說道:“小的這就告退!”說完就走了。
“你們是誰?”
“六扇門袁今夏!”今夏拿出腰牌,邊吃邊說道。
“那你們找我干嘛!”
今夏拿出了一張畫像,邊看著畫像邊看著陳昆,說道:“小爺我運氣挺好的嘛,這么快就被我找著啦!”陳昆一聽,把畫像搶走了,給撕了,“你撕吧,小爺那多的是呢?”
陳昆正想逃走,可被今夏給逮住了,“想跑,沒門!”陳昆從衣中拿出了一把小刀,向今夏的手臂割了一刀,楊岳把陳昆給抓住了?!跋臓敍]事吧!”
“沒事,死不了!”
“走吧,回六扇門!”楊岳對陳昆說。
今夏和楊岳把陳昆帶回了六扇門,順便把那名女子送回了家。
“大人,這人與沿海布防圖失竊案有關(guān),這是這個人的畫像!”岑福把畫像給了陸繹。
“陳昆,他現(xiàn)在人呢?”
“他最近和官銀失竊案有關(guān),楊捕頭把這個案子交給了夫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夫人抓回了六扇門,大人,要將他帶來北鎮(zhèn)撫司嗎?”(岑福:你真是無所不知啊!)
“不用,去六扇門會會他!”說走就走。(陸繹你其實是想去見今夏吧!)
陸繹帶著幾名錦衣衛(wèi)來到了六扇門,楊程萬出來說道:“陸大人來六扇門有何事?”
“楊捕頭,聽說陳昆被今夏帶到了六扇門!”
“對,夏兒在調(diào)查官銀失竊案,陸大人有事要問陳昆?”
“對,陳昆與最近沿海布防圖失竊案有關(guān)!”
“好,那需要準備什么嗎?”
“準備幾把小刀,和一些熱水就可以了!”岑福說道。
此時在監(jiān)獄里的今夏還不知道陸繹來了六扇門,“你看看你,還偷什么襲啊,把小爺我割了這么大一口子,真的是!”(今夏:回去要怎么跟大人交代??!)
“活該!”被綁在架子上的陳昆說道。
“嘿,你!”這時陸繹來了,幾個六扇門的同胞也來看了熱鬧。
“大人,你怎么來啦!”(今夏:不會是來搶我案子的吧)
“嗯,都讓你小心些,怎么還被割了這么大的口子??!”陸繹看著今夏的手問道。
“沒事,大人!”陸繹把今夏拉到一邊站著,就走向了陳昆,嚴肅的說道:“知道我是誰啊?”(陸繹:竟然敢傷了我夫人,不想混了)
“知道,錦衣衛(wèi)指揮使陸繹唄!”
“知道就好!”隨后,工具都上來了。
陸繹拿起一把小刀(雖然沒有昭獄的刀那樣豐富,但都是可以傷人的刀?。。?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問我三個問題,順便來猜猜你為什么會來這!”
“我為什么要問!”
陸繹直接一把刀向陳昆的手掌心刺去(和JYZX的第一集差不多!)
今夏和楊岳還有六扇門的同胞們都驚呆了!(今夏: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問!”陸繹又拿起了兩把小刀在比劃著。
“是不是和兵部尚書有關(guān)!”
“對!”
“兵部尚書又丟東西了?”
“對!”
“丟的是什么?”
“丟的是什么,我也很想知道!”(其實你已經(jīng)知道了!)
“陸大人真是幽默!”陸繹拿著兩把刀向陳昆的大腿刺去。
“我不知道!”陳昆搖了搖頭。陸繹又拿起兩把小刀向陳昆的腳刺去。
“一個無辜的人,跟本不知道從何問起,而你,明顯心知肚明,??!”
陳昆昏了過去,岑福打了一勺熱水給了陸繹,陸繹把熱水向陳昆潑去,陳昆又醒了。(今夏:好嚇人啊,陳昆你自求多福吧!)
“我真不知道!”陸繹拿著裝熱水的勺子把陳昆左腳的刀刺的越來越深。
“我說,我說,是嚴世蕃和他的父親嚴嵩和李尚書身邊的人勾搭上了,叫黃松,當時我看到黃松盜沿海布防圖,黃松就把我抓到了嚴嵩和嚴世蕃的面前,嚴嵩我偷一批官銀,不然我的性命可就難保了,我只好服從,至于沿海布防圖和那批官銀我真的不知道在哪,這就是我知道的!”
“嚴嵩和嚴世蕃現(xiàn)在在哪兒?”
“我最后一次見他們是在城外一座小樹林的一座房子里!”
“那黃松呢?”
“黃松盜完沿海布防圖的時候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不過兵部尚書那有他的畫像!”
“岑福,去把畫像拿過來!”
“是!”說完岑福就走了。
陸繹把今夏拉回了陸府,今夏說道:“大人,您帶我回來干嘛?。俊?p> “你都受傷了,當然是處理傷口啊!”(陸繹:我的心在滴血啊!)
“哦!”陸繹去拿了一瓶藥,給今夏灑了上去:“撕!”(今夏:大人倒是輕點啊,疼死小爺了)
“疼嗎?”陸繹心疼地問道。(陸繹:這么大一口子,不疼才怪??!)
“疼!”
“以后再小心些,謹慎些,好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