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能將玉石讓老朽看看嗎?”面色紅潤,額頭有汗,一看就是跑的急,開車不香嗎?
看到他胸牌上寫著會長,無所謂的聳聳肩,“隨意?!?p> 和幾個老伙計把弄好一陣子,才道,“小姑娘,你賣不?我們高價收!”
老家伙依依不舍離開帝玉,整理了儒袍,轉(zhuǎn)而對她說道。
“不賣!”傅溪一口回絕。
“我出100億美元。”川蜀玉石協(xié)會會長以為她不知價格,所以一口回絕。
此話一出,在場無一不倒吸口氣,他們知道這帝玉值錢,可要價不菲,但也不至于這么貴!
一百多年前的3公斤的帝王綠,也不過才10億美元,這是它的5倍不止。
“不賣?!备迪獡u了搖頭。
我看起來像是缺錢的人嗎?
系統(tǒng)分分鐘甩出一千億刀來,嚇死他!
“200億?!崩项^繼續(xù)增加砝碼,他是做珠寶生意發(fā)家的,在國際珠寶界排行第十位,華夏珠寶排行第二的企業(yè)。
第一,是港區(qū)的金多多。
而他們一直找不到鎮(zhèn)店之寶,這也是為什么銷量上去后,排名不能超過金多多的一大原因。
他臨時擔任川蜀玉石協(xié)會會長,也不過是聽說這里的玉料還不錯,真實目的是擔任一年后卸任,被國家保護去緬甸尋找能作為鎮(zhèn)店之寶的玉石。
只是沒想到,剛上任不到三個月,就碰到他夢寐以求的鎮(zhèn)店之寶。
“不賣!”傅溪環(huán)胸還是搖了搖頭,老頭差點沒氣背過去!
兩百億美元已經(jīng)是市場內(nèi)最高的價格,她這是要鬧哪樣,獅子大開口?
“可贈你!”
傅溪特意等了片刻,在老頭即將爆發(fā)的瞬間,搶先說出來,這老頭還真有意思,一身浩然正氣,卻又如此小孩子脾氣。
老頭愣住了。
在場的人愣住了。
他們此時懷疑自己在做夢,更有甚者,直接給自己一巴掌,直呼快點醒過來,每晚黃金檔的狗血編劇都不敢這么編好嘛!
聽到清脆響亮的巴掌聲,眾人才緩過神,更加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現(xiàn)實中怎么會有人扇自己大耳巴子呢。
這時,又有個人跑去撞墻,結(jié)果鼻血流出來,傻兮兮的喊了聲,“不是夢?!?p> 這場鬧劇才罷休。
這一場面直接將傅溪看樂了,系統(tǒng)更是瘋狂打滾,這陣仗它可以笑十年,不,百年!
它有點理解傅溪看熱鬧的的心。
老頭神情恍惚,看那個呼大耳巴子的商人臉上清晰可見的手指印,又見用紙巾止鼻血的路人,才緩過神來,這對他沖擊太大了。
但他執(zhí)掌公司二十載,風里來雨里去,自然知曉里面的彎彎繞繞。
所有的免費,都是為了二次收費!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但這句話的出來,倒是讓他松了口氣,有利可圖,說明一切有的談,而之前他的報價也有點莽撞。
玉石交易又必須是現(xiàn)金或不動產(chǎn),且要當場交易過戶。
不動產(chǎn)倒是可以考慮,但手續(xù)太過復雜,可讓他立即從集團里抽出200億美元的現(xiàn)金,也是不太現(xiàn)實的,但他實在是放不下眼前的鎮(zhèn)店之寶。
“老朽名為李中遠,是中諾珠寶集團的董事長,姑娘有什么要求呢?”會長說罷,朝她做了個拘,渾身善發(fā)著友好。
“鄙人姓傅,單字溪,個人投資。”說罷,也回了個禮儀,這個世界渾身是功德氣息的人并不多。
“幸會幸會!”
“幸會幸會!”
兩人一頓寒暄,她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要集團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還好公司是家族企業(yè),他又是家主,可以拍案決定。
狠了狠心,保證有公司絕對控制權(quán)的情況下,答應了這件事。
李中遠給貼身律師打了通電話,作為第三方,傅溪又將協(xié)議讓系統(tǒng)看了下,雙方?jīng)]問題后,簽了字。
至于那塊上佳的羊脂玉,也被她賣給最初那位胖商人,以市場價的百分之八十出售給他,留下了好人緣。
珠寶商們更是將名片主動與她交換,基本都是公司的一把手,但跟起中銳珠寶集團比,差的比較多,但也是業(yè)內(nèi)能說得上話的角色。
她,傅溪,經(jīng)此一役也算在珠寶界一戰(zhàn)成名。
今日在大庭廣眾下露白,這對單槍匹馬,并且看上去沒有戰(zhàn)斗能力的眾人來說,可謂是引人犯罪。
李中遠等一行人再三勸告下,傅溪依舊婉拒了對方的好意,惹來他們一陣搖頭惋惜。
他們也算是萍水相逢,自然也不好強求。只得感慨,“初生牛犢不怕虎?!?p> 李中遠最后還是不忍心,示意自己的保鏢,偷偷跟著,必要時出手制止。
人在慌亂中,很容易做出錯誤的事情。
即便只求財,也不保證不會危及到她的生命。
待她走遠,屋里的見財起意之人,紛紛離開商鋪。
不過,是個小姑涼,等她走出界限,他們完全可以黑吃。
傅溪成為行走的‘財神爺’,變成眾人眼中的香餑餑。
來,發(fā)財嗎?坐牢的那種。
系統(tǒng)見此,忍不住調(diào)侃她,而傅溪也是一臉激動,故而步伐比較慢,還時不時的往偏遠地方走。
奈何,這些慫貨不上道,都不想當出頭鳥。
搶劫能不能果斷點!
“你怎么在這里?”唐靖搖下車窗,女子穿著紅色碎花裙,外面加個牛仔衣,很普通的衣裳,穿在她身上,既有種仙女氣息。
“我被人跟蹤了?!备迪獫M臉焦急,眼神示意她看后方幾個大漢。
唐靖順著視線往后看,果真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男子。
連忙示意她上車,傅溪捕獲到他的視線,點了點頭。
“看什么看,快上!到手的鴨子飛了怎么辦!”罵罵咧咧著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同伙。
“有種,你上?。 彼麄兪桥R時起意,組團一起的,也沒甚默契,憑什么要被差使。
“行動,再窩里斗,肉湯都沒得喝。”一個看似沉穩(wěn)得人壓低聲線,蓋上自己的帽子,準備開始行動。
眾人瞬間不吱聲,他是當中武力值最高的人,誰都打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