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
接連兩次攻擊,楊秀已經(jīng)差不多了解眼前這個家伙的實力,下一次,自己要搶先攻擊,楊秀做好決定,便瞬間行動,毫不猶豫。
楊秀的兵器一遠一近,相互配合,彩鏈率先發(fā)難,在空中畫出一個S行攻向黑袍面門,手中短刀反握,整個人藏在彩鏈形成的弧形里面逼近黑袍。
黑袍迅速后撤一步,給自己拉開招架空間,然后準確的用劍道中的素振擊中彩鏈。
此時楊秀已經(jīng)來到黑袍進前,左手短刀橫削,黑袍收刀不及,只好以命換命,楊秀也不貪功,只是用短刀在黑袍肩膀處劃了一刀就快速撤離。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大切先的弱點,楊秀接下來每次進攻都避其鋒芒,先用彩鏈試探,然后用自己的壓裙刀輕輕劃上一刀,不刻意追求一擊斃命,只求不無功而返。
十幾秒的時間,黑袍身上已經(jīng)有十多處傷口,好在身穿黑袍,不然看起來會十分恐怖。
此時的黑袍已經(jīng)不能像剛才一樣風(fēng)輕云淡了,自己還是大意了,烏老頭提醒過自己,能夠作為使者獨自過來的家伙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從剛才的幾招看,這個女人前兩次明顯是藏著實力,有意試探。
“你跑不了了,身上的傷口雖然不致命,但是一直流血,很快就會暈倒的,說吧,烏老頭在哪?”楊秀開始試圖找回主動權(quán)。
黑袍擦掉嘴角的鮮血,“你這個女人確實厲害,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要說我連跑都跑不了,你也太低估我了?!?p> 黑袍說著眼神瞬間凌厲起來,“啊,啊?!?p> 隨著痛苦的嘶吼,黑袍身上的傷口瞬間撕裂的更大,大量的血氣從傷口里面涌了出來,然后匯聚到手中握著的那把大切先上面。
大切先的形狀開始發(fā)生改變,長度憑空又增長三分,整個刀身血紅,這也是這柄刀名為赤切的原因。
楊秀在他這柄刀剛開始變形的一瞬間就欺身而上,彩鏈形成一圈圈的從上方落下,想要將黑袍鎖在其中。
但是其實赤切的變化也十分迅速,刀長暴漲幾乎在一瞬間就完成,黑袍雙手持刀,以彩鏈的逆向砍去,整整輪圓了轉(zhuǎn)了一圈,彩鏈同赤切的摩擦聲要將人骨頭都震麻了。
最終的結(jié)果是赤切硬生生解開了彩鏈的纏繞。
黑袍張嘴呼出一口血氣,“哈,接下來我還有一招四方斬,你接得下來嗎!”
黑袍怒吼著一刀斬下,但卻有火焰從他身體的四方噴涌而出,身上的鮮血一瞬間化作血霧,更助長火勢。
這一招又名長壽斬,此時如果從天空中看,就如同一朵羽葉長壽花緩緩綻放,這種花又名條裂伽藍菜,寓意長壽美好。
顯然這一招式?jīng)]有看上去那么美好,不僅要耗費黑袍大量鮮血,就連壽命也多有折損。
不過這一招的威力確實不容小覷,火舌長達十多米,楊秀一邊后退一邊飛快的旋轉(zhuǎn)自己手中的彩鏈,攪動這片火海,就像一個火焰漩渦一樣將自己面前的火焰全部吸走。
不過十多秒的時間,楊秀再回到這片火海的中心,已經(jīng)空無一物,只有一地的灰燼。
楊秀收了短刀彩鏈,“出來吧?!?p> 言念從旁邊的大樹上跳了下來,像一只貓一樣輕巧的落到楊秀身邊,“你知道他有秘法能短時間將實力提高到筑基,不告訴我,是想看我們兩敗俱傷?”
言念額頭上瞬間冒汗,高舉雙手道“天地良心,我真的從來沒見過他使這一招,黑袍一直是烏老頭身邊最神秘的一個,我都沒見過他幾面。”
楊秀頂著言念看了幾秒,言念后背也快要濕透了。
楊秀道,“我知道你還有辦法找到他們,對嗎,走吧,那兩個小警察肯定呼叫了支援。”
楊秀猜的沒錯,此時崔東山和張秦依然縮在墻角,還有幾條狗縮在墻的另一邊,竭力遠離他們兩個,周圍都是那些不要命的狗的尸體。
崔東山聽到了樹林里的動靜,但是他不敢貿(mào)然行動,誰知道是不是敵人的計策想騙自己出去。
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就是等,等到警察大部隊的支援,只要那人還沒走,就是甕中捉鱉。
一個小時以后,市局的警察終于趕到,只不過早就是人去樓空。
崔東山看著眼前四方斬造成的空地,暗暗咋舌,自己要是當(dāng)時沖動的跑出來,估計就跟這里的花草差不多吧。
“靈氣外放,這已經(jīng)是是法術(shù)了,看來這里大戰(zhàn)的家伙是筑基的高手啊,你小子命大?!瘪麆爬淇岬恼f道。
“別裝了,他們都在院子那邊還有槍械那里搜集證物呢,你也是頭一次見吧。”崔東山?jīng)_著身后努努嘴,張秦正帶著趕來的警員工作。
覃勁回頭看了一眼,“你查到什么了?這件事局長好像知道什么,我今天路過他辦公室聽見他打電話,好像提到什么殺手組織,還有換天計劃什么的,這件事可能不小?!?p> 崔東山皺緊眉頭,“你懷疑局長?”
“不是,局長什么人你我都清楚,他怎么當(dāng)上的局長全警局的人都知道,只是,”覃勁欲言又止。
落霞市警局的局長名叫邢刑,光聽名字就會給人一種酷吏的感覺,只不過此人極其刻板,程序正確是他一貫堅持的原則,用他的話說,就是,“一個人在正直,也不過百年,一道法律可以約束永久。”
正因為如此,邢刑一貫都看不上崔東山臨時變通的行為,不過看不上歸看不上,反正兩人也不是隸屬關(guān)系,井水不犯河水,眼不見心不煩罷了。
“這事越來越麻煩了,你再查下去,小心小命不保,對了,要不去盯著那倆神經(jīng)病去吧,我們現(xiàn)在正好缺人手,沒空搭理那兩個人才?!瘪麆判Φ馈?p> 崔東山頓時愣住了,站在原地,脖子僵硬,“那兩個神經(jīng)病不會出去就報復(fù)吧,糟了?!?p> 崔東山立刻拿出手機撥通盧驍?shù)碾娫挕?p>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p> 崔東山手腳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