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補(bǔ)血藥(新書求三連)
血桃干很快就被奧瑪傳送到了鐘默的隨身包里面,鐘默提了提那個隨身包,確實多了點分量。血桃干的密度小,所以雖然傳送過來的只有一小盒,但是重量還是有點的。
鐘默從隨身包里掏出來那一盒透明塑料盒裝的血桃干。旁邊的助手突然感到奇怪了,以前總是聽說百寶箱或是什么神奇口袋,這難不成面前的這個初中生的隨身包還真是個能容納萬物的神奇口袋?
鐘默沒有理會助手的驚詫,拿著血桃干來到蘇祁面前,本來想給他喂下去,但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可笑至極。
蘇祁剛剛七竅流血,現(xiàn)在早已不省人事,喂給他,即使是硬塞進(jìn)他嘴里,他能咽下去?
【口服嚼碎血桃干是治療失血的好方法,但是若是面對像是出血性休克這一類因為失血而導(dǎo)致患者昏迷不醒,我們一般是不可能實現(xiàn)讓患者自己吃的。因此,我們就要講血桃干切碎后放入開水中不斷熬煮,直到開水變得和血桃一樣的血桃紅,而且血桃干碎末也已經(jīng)被完全煮成白色后才能保留極大的營養(yǎng)物質(zhì)。接著涼涼后就能喝了。雖然這樣使用和口服嚼碎是絕對不一樣的,但是這不乏也是一種辦法?!?p> “還請再勞煩你一趟。把這些果干切成碎末后放入去一鍋剛燒開的水,之后就一直熬煮。什么時候水變得跟現(xiàn)在這個果干一樣紅而且果干碎已經(jīng)被煮成白色的時候就?;?,把那些果干渣滓過篩過濾掉,然后把那鍋開水涼涼后給我端來就行!記住,要拿那種專門熬藥的砂鍋,這樣的話一般二十來分鐘就能煮好?!?p> 助手突然條件反射似的想要拒絕,但很快他就掩飾過去了??墒晴娔匀粵]有漏掉這個細(xì)節(jié):
“別傻了,這果干是甜的,不會和剛才那個藥汁一樣苦的!相信我,真是甜的——別露出那種表情,你別想著吃它,這補(bǔ)血的玩意兒你吃多了小心血液過多,血管膨脹爆炸的??!”
雖然后面那句話純屬是鐘默瞎編的(說不定真有這種事情,但目前還不知道。),但把那個助手貪婪而又饑餓的目光成功打回去了。
助手接過那一盒有點重量的果干,帶著它就去廚房了。
“那我能干什么呢?”徐畢顯得特別地清閑,想找點事情做但卻是不知所措。
鐘默一心想,還真是讓他閑著了,這么現(xiàn)成的助手不能就就那么讓他干站在那里,奧瑪雖然萬能,但終究不是人,沒有徐畢管用。
“你嘛.......這樣吧!剛剛蘇祁不是七竅大出血了嗎?你有沒有存下來的血液樣本?”
“有的,當(dāng)然有的!”徐畢一邊說著,一邊就旁邊的桌子上的一個箱子走了過去——那看上去應(yīng)該是他的出診箱,他從里面拿出來兩個塑料透明試管,第一個試管里面靜靜地躺著一些鮮紅鮮紅的血液——應(yīng)該就是動脈血,第二個試管里面的血液是暗紫紅的——看上去就是靜脈血了。
鐘默接過來那兩個試管,仔細(xì)地端詳了起來。
“看上去和正常人的動靜脈血沒什么區(qū)別啊.......”
鐘默又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光從外表來看,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實質(zhì)性的成果或是有效的信息。他搖了搖頭,接著就把試管還給了徐畢。
“這還得勞煩你跑一趟了,這雖然已經(jīng)是從得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半小時有余,但還算是新鮮。我希望你還是去你們的醫(yī)院去做個血液檢測,就是你們的那種叫血常規(guī)的檢測。我想看看最終的化驗結(jié)果如何?!?p> 徐畢聽話地點了點頭,接著就把那兩個試管小心翼翼地放回了他的出診箱里面,然后他就拿著出診箱就出去了。
“我說他怎么這么聽你話的???我覺得你肯定干了些什么不能打開天窗說亮話的事情?!眾W瑪從剛才就有點疑問,現(xiàn)在他突然問了起來。
“你是不是往那些藥汁和寰宇油動手腳了?難不成你往那個藥汁里面加了點什么?”
鐘默緩緩地坐在方才他放在蘇祁床邊的那個椅子上,停頓了一會兒,接著才在心里面慢慢悠悠地回答道:
“你只算是猜對了一半。問題確實是出在清靜芝的藥汁里面,但我并沒有往里面加?xùn)|西,再說你這么萬能,你難道看不出來我的隨身包里有什么嗎?”
鐘默這么賣關(guān)子,肯定會引起奧瑪?shù)倪M(jìn)一步的好奇,此時的奧瑪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到底干什么了?”
“也沒什么。清靜芝本來就是一種能使人定神安心的東西,但若是用的劑量多了,那么副作用就會根據(jù)你多余下藥量的大小來決定發(fā)作的輕重程度。我看他嚇得厲害,就給他多用了點......”
“所以他現(xiàn)在就是有點神志不清,自我意識有點單?。楷F(xiàn)在的他就有點像只能受人擺布的木偶?”
“誒,難得你聰明了一回!”
奧瑪突然不說話了,突如其來的一陣沉默后,奧瑪說道:
“我認(rèn)為我奇怪的知識量增加了?!?p> “什么意思?”鐘默不解。
“沒什么?!?p> 助手很快趕了過來,拿著一碗紅得跟血一樣的液體,那液體甚至還散發(fā)出一股甜絲絲的氣味。助手把那碗血桃干煮成的汁液遞給了鐘默,鐘默一聞。
錯不了了,就是這個味兒!
鐘默端著那碗液體慢慢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蘇祁雖然已經(jīng)更衣,但是臉上的血跡還是有點明顯而瘆人的。看上去就像是拍鬼片的。
但這對于鐘默來說頂多算是小孩子扮鬼臉嚇人。
鐘默把蘇祁那方才緊閉的嘴慢而用力地掰開,說句實在話,這嘴逼得確實挺緊的。里面的牙齒早已是被血染的紅紅的,鐘默慢慢地把那碗液體灌了進(jìn)去,為了能讓蘇祁咽下去,他灌一點藥就把蘇祁的頭上下動一動,確保蘇祁咽下去。
鐘默大約給他灌了大約有個小半碗,也就只有個一百來毫升的液體后就不再繼續(xù)了,他逐漸把碗移開,靜靜地看著蘇祁。
啊,但愿不會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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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長鎬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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