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寧靜的前夕(求收藏,求票票,求打賞)
這個名字鐘默并沒有想到,這的確就是蘇經(jīng)業(yè)給他瞎起的稱號。這么一下子,奧瑪突然感覺就像是以前出征時的拜將儀式一樣。
鐘默并不知道有這么個玩意兒,但是現(xiàn)在能感覺到肩頭上無形的壓力變得有形了起來。雖然這的確是他一直要求的,但是現(xiàn)在突然這么變相搞正式,壓力自然而然地就來了。
“呃,那好吧。明天我就開始出發(fā)?!?p> “那好吧。祝你一路順利。讓我看一下....”
蘇經(jīng)業(yè)說著眼角就開始瞟窗外,不出乎他的意料,蘇泳這個時候已經(jīng)回到家了,透過度數(shù)有點大的眼鏡來看燈照得明堂的大門處,蘇泳從車門里出來,在保姆和私家司機的護送下逐漸跨進別墅前的大門。
“哦,那可太巧了,我們家的私用司機已經(jīng)回來了,你讓他把你接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休息吧!”
蘇經(jīng)業(yè)說完,鐘默禮尚往來式地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這里。正當他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又回頭說了一聲:
“蘇先生,實情就不要告訴蘇泳了。謝謝!”
雖然蘇經(jīng)業(yè)并不是太明白鐘默的良苦用心,但是非常禮貌地答應了鐘默的這個不情之請。之后,鐘默放心地離開了這里,走的時候也是跟著把門關上了。
鐘默離開了這棟別墅,當他從別墅里出來的時候,正巧碰到蘇泳和她身后的保姆和私家司機。
二人簡短地打了聲招呼就走了,蘇泳在踏進別墅里的時候是只有保姆跟了進去,而私家司機則是站著不動,有著多年職業(yè)操守的他說起話來也是比較的和藹:
“您就是墨黑吧!蘇總說是要把你送回去。請問現(xiàn)在我們就可以走嗎?”
“哦,當然。非常感謝了!”
鐘默突然被叫道,趕忙答道,接著就跟著那個司機出了別墅前的大門,鐘默此時敢說自己感知到有兩道嫉妒而又惱火的眼光看著他,不用想,肯定是保安。那個保安肯定是在蘇經(jīng)業(yè)讓他進來的時候就有點惱火,現(xiàn)在竟然還是蘇家的私家司機全程相送,他能不嫉妒嗎?
鐘默回過頭看著那個在燈光下黑著臉的保安苦笑了一聲,接著就繼續(xù)跟著那個司機來到了蘇家的專用豪車并坐了進去。
此時算下來也是七點五十幾,馬上就要八點的時候,除去一些大路段,別的路段的晚高峰的時間基本上都已經(jīng)錯過了,所以這一程也是比較順利的,大約三十來分鐘就回到了鐘默所住的翻筋斗花園。
回到家后,鐘默長舒了一口氣,直挺挺地,就像是倒下的人一樣倒在床上。
“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你累成這樣?”奧瑪疑惑道。
“沒什么,我就是感到心累?!?p> “我說你自己都沒有感覺這就像開掛一樣,本來非常難的控制病情,到你這里反而不到十分鐘就解決了?”
說句實在話,就連奧瑪也不相信鐘默這一個小藥丸塞進去就是完事兒。這太水了,蘇經(jīng)業(yè)不相信倒也算是正常,這現(xiàn)在就連奧瑪都不敢相信,鐘默呵呵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你想怎么樣?給你搞個十天半夜的那種?”
“呃.....”奧瑪立刻被問住了。
“你這就是糊涂了。白霜硫的藥效擺在那里,而且蘇門蘇祁那把年紀也不算是老,也就是個四五附近的人,那么一顆就已經(jīng)足矣了。絕對不敢喂多了,喂多了那我就變成給自己挖墳坑了。”
【白霜硫雖然是一種假死神藥,但絕對不能頻繁使用!頻繁使用那就不是假死藥,那就變成毒藥了!這一點是顯而易見的。若是在七日之后(白霜硫的藥效期)在停止上三到四日后在使用是比較安全的,但絕不能在這期間服用。切忌!】
奧瑪總感覺鐘默在背著他這個萬能的系統(tǒng)開掛,但卻是找不到證據(jù)。即使鐘默真的把道理擺在他面前了,他還是在一定程度上認為鐘默是在忽悠他,而且還是有理有據(jù)地瞎扯忽悠他的那種。
當然鐘默也很明顯察覺到奧瑪這種狀況,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說道:
“罷了,你不信算了。沒辦法,這就是事實。咱家告訴你,用事實說話還是硬氣!”
鐘默說完他就不理奧瑪了,轉(zhuǎn)過頭頭面對著白白的墻,不一會兒就有點睡著的樣子了。而奧瑪看見他都開始睡覺,立刻開始驚奇起來:
“望海市這里都是人均十一點才睡覺,你要是十點多睡覺我也就不說啥了,現(xiàn)在才九點不到啊,兄弟,你還能在做點什么?。 ?p> 鐘默被他這么一叫喚給叫喚醒了,本來有點倦意的他聽了奧瑪?shù)脑捰X得也是有點道理,但是他仍是雷打不動地躺在床上,衣服都不脫(反正來這里都已經(jīng)習慣了),慢慢地說道:
“這就是我們神醫(yī)的日常。你懂什么?”
“我現(xiàn)在才終于知道你為什么在上學那幾天為什么那么困了。你這時間安排和這里簡直就像是一股清流?。 ?p> “日常作息很重要的。我主要是明天有大事要干。今天必須要早,再說我又真不是穿越過來學習來了,我何必要糾結于這里呢?”
“emmmmm......你說的也有點道理,但問題是學校遲早也將是你從華胥的毒里面征服下來的地方?。 ?p> 鐘默也是早已習慣了奧瑪這種啥也預知不了的預言家式的說話方式,直接幾句話就戳破了奧瑪:
“那是以后。說不定壓根就沒有。我就是再希望能通過治病來換我?guī)煾傅闹厣?,也不能起壞心眼給別人下毒。這樣干那不僅不會對師父和我有多大的好處,更多的,還是我玷污了師父所授予我這個“神醫(yī)”的稱號?!?p> 聊著聊著,時間也是越來越晚了,雖然鐘默和奧瑪聊天的時間并不算長,前前后后可能也就是二十來分鐘。
時針剛剛路過了“9”,而這個時間,雖然窗外車水馬龍,燈火通明,但是鐘默無心關注這些。趁著奧瑪突然沉默的這段時間,很快他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