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好驚詫的談話(求收藏,求票票,求打賞)
“行吧,我今兒個算是認了。你說吧,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我?”
那個總經(jīng)理一邊說著,一邊氣哼哼地收起手機。不情愿地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你為什么來嗎?”鐘默頓時無語。
“呃?你有說過嗎?我想想......”
鐘默頓時覺得這個總經(jīng)理怕是按摩給按傻了。腦子是不是熱烘烘的蒸汽給蒸熟了,這么不好使。他的眼神頓時從憤怒到同情,還是那種關(guān)愛制杖的同情眼神。
“算了,不用你想了。我告訴你,我這次找你來就是為了問一下那個在上周日在你們這家奶茶店值班的店員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為什么你們這群人會這般避之不及?”
那個總經(jīng)理似乎想起來了,撓了撓本來頭發(fā)就不太多的地中海頭,看上去是有點驚恐。
“你確定你想聽?你還只是個孩子!”
“得,我不要你這種關(guān)愛。我現(xiàn)在就要聽,我跟你講,現(xiàn)在想解決這一切你到頭來還得靠我。其他的你就別想,你別以為隨便花錢雇傭幾個醫(yī)學(xué)院教授就能解決的?!?p> “不,你不是那個人!”那個總經(jīng)理突然肯定道。
“你怎么會這么認為?”
鐘默突然好奇為什么這個總經(jīng)理會這么說話。如果鐘默沒記錯的話,他和這個總經(jīng)理還是第一次見面,難不成,這人還是個專門在相面術(shù)這方面頗有造詣的世外高人在這里玩扮豬吃虎?
不可能,這簡直就是看高了,看高的還不是一點半點,這明明就是瞎吹牛皮。
“因為有人告訴我,想要解決這一切的人只能有一個,他的名字叫鐘默,是個二十一歲的男人?!?p> 鐘默一聽就驚住了,看上去他就好像是被雷劈中一樣。
這個總經(jīng)理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鐘默是絕對的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大腹便便,地中海式頭禿的,腦子有點不清楚的中年油膩男人竟然知道這種事情。
兄弟,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當(dāng)總經(jīng)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連本來已經(jīng)下線的奧瑪(實際上他一直在偷聽)都驚詫到直接上線。奧瑪直接就對鐘默問道:
“這人怎么會知道這種事情?”
鐘默在外表上便顯出的驚訝之色遠遠小于內(nèi)心的震驚(可想而知,他的內(nèi)心早已經(jīng)是震驚到什么程度),但他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驚訝,只是平靜道:
“誰告訴你的?”
“不知道,他好像說他叫塔利斯.....”
塔利斯?為毛線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不只是鐘默感覺很熟悉,就連奧瑪也開始碎碎念道。鐘默有著這種感覺,而奧瑪?shù)倪@種感覺則是更加強烈。
但兩人就是把腦袋想破也沒想出來塔利斯到底是誰。
“他長什么樣子?”
鐘默又問道,他希望能從這個總經(jīng)理的嘴里在套出來更多的有用的信息。總經(jīng)理一聽到就開始看天,看上去他應(yīng)該是在回憶,但過了好一會兒,他搖了搖頭,聳聳肩,表示什么也記不起來。
“誰和你說的都記不起來?能記起來是一點?。 ?p> 總經(jīng)理還是搖頭,表示什么都記不起來。這下子,就連奧瑪看不下去了:
“行了,這貨多半是廢了。咱還是聽我的,回去好好研究那份樣本吧!”
奧瑪還惦記著他的“重大發(fā)現(xiàn)”。鐘默沒有理會,只是無語地看著這個總經(jīng)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問道:
“這樣,我也不問你那個人到底長啥樣了。那你告訴我那個店員到底是怎么了,這一點總行吧?”
那個總經(jīng)理一聽到就打了個寒戰(zhàn),脖子突然不自然地縮了一下(看上去就像是王八縮頭),接著就足足等了兩三分鐘他才不情愿地說道:
“我說,你真的想聽嗎?”
鐘默差點就當(dāng)場倒地,我擱這兒等你足足兩三分鐘你還跟我賣關(guān)子?
“這樣吧,我告訴你。那個叫鐘默的先生實際上是我的師父,他跟我講讓我來這里的幫助你的?!?p> 那個總經(jīng)理聽了還是有點半信半疑,接著他就又停頓了好一會兒,接著說道:
“那這樣,這里不僅感覺能曬死人,而且這里人多眼雜,你跟我回公司,我們公司那里有記錄的?!?p> 鐘默當(dāng)場就爽快地答應(yīng)了,可是奧瑪還是有點小心:
“我說,這萬一是等著你上坑呢?”
“不慌,我相信你有能力救我?!?p> 奧瑪一聽,突然有點感動,鐘默難得這么稱贊他一次,他可得給鐘默負起責(zé)來。奧瑪和鐘默立刻就是一拍即合。這下子奧瑪就是啥話也不說了。
那個總經(jīng)理又掏出來電話,在手機上噔噔地按起來,不一會兒他就又收起手機,對鐘默說道:
“那行,我正好有事情要回去一趟,我剛剛已經(jīng)叫出租車了。等出租車一來咱就走吧?!?p> 出租車來的很快,大概有個十分鐘的時間就已經(jīng)開過來了,遠遠看過去,那倆黃綠相間的出租車已經(jīng)可以看見了。
“哦對了?!?p> 鐘默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向大樹下跑去。從隨身包里掏出來那個裝著劇毒木屑的器皿和那把小刀就開始繼續(xù)刮下來剩余的,仍舊在木板上的劇毒物質(zhì)。他的速度很快,出租車一來,他也就把這些基本上都刮完了。
“我說你刮什么?”奧瑪突然疑問道。
“切,這你就不懂了。首先我掛掉這樣在一定程度上課一保護那些以后還往這里坐的人,同時如果我要研究的話,還能為我多搞點的實驗材料?!?p> 鐘默速度地把器皿和小刀裝回隨身包。接著就跟著那個總經(jīng)理來到出租車前,車門一開兩人就速度地鉆了進去。
“去哪里?”出租車司機爽快的問道。
“巖嶼路五十七號,就是“快樂奶茶”的總公司,“美味一天”餐飲公司。”總經(jīng)理熟練地回答道。
“好嘞!”
總經(jīng)理一說話,就好像是一聲令下,出租車司機腳踩油門,右手咯噔咯噔地換擋,車就跟著移動了起來。
出租車一直在移動著,窗外的風(fēng)景也跟著移動,鐘默坐在車里,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但愿我能看見一些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