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必要的知情人(求收藏求票票)
“這不是你的錯.....”
“不,這就是我的!是我沒有在最早的時間就把蘇門蘇祁治好,都是我!”
鐘默不顧一切地說道,他死活不同意蘇泳的告白。
“不行,你這件事要找宇文!若是宇文肯,這件事我們在慢慢商量,若是宇文不肯,那你現(xiàn)在再怎么說都沒有用!”
蘇泳失望地看著鐘默,搖了搖頭。接著她也就嘆了一口氣,慢慢地說道:
“也好,你把他叫來吧。若是他不能來你們也能電話聯(lián)系。這種事情他也是遲早要知道的?!?p> 鐘默眼瞧著蘇泳也同意了這種做法,接著就從一旁拿來他的手機(jī)就開始給宇文打電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鎖了手機(jī)并且開始滴滴滴滴地?fù)芴柫恕?p> “你確定現(xiàn)在就跟他說嗎?我覺得這并不妥。”
奧瑪突然勸道,接著他就看是闡述他的道理:
“萬一宇文做出來什么想不開的事情呢?”
“不,這種事情還是早點告訴他也好,若真是他想不開了,咱們也能盡早阻止,不管怎么說,這也算是紙終究包不住火。”
鐘默在內(nèi)心里給奧瑪回復(fù)完就按下了通話鍵。
宇文很快就接通了電話。而鐘默一聽到宇文那雖然只有兩周未曾聽到,但卻感覺分外地陌生的聲音:
“喂,你是誰???”
這句話倒是令鐘默有點猝不及防,他還是有點沒想到宇文竟然這么快就忘了自己。正因為是這樣,鐘默回答宇文的話也是有點尷尬:
“呃,我是墨黑?!?p> “哦,墨黑??!你找我什么事???”
“我現(xiàn)在見到蘇泳了,而且還有些事情不得不和你說一下。我希望你務(wù)必要來?!?p> 宇文的語氣明顯從帶著點嘻哈風(fēng)立刻轉(zhuǎn)變?yōu)榱酥保?p> “蘇泳?她在哪里?我要去見她!”
“你來我家吧,有些事情要和你說的。你能來嗎?”
“能的。家長不讓歸家長不讓。大不了偷偷溜出去。等我還是翻筋斗花園的那棟樓嗎?”
看來宇文還是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局勢的嚴(yán)重性,還認(rèn)為這只是他的家長在和他開玩笑,估計現(xiàn)在半天不上課可把他樂壞了。
“是的。你趕緊來,越快越好?!?p> 鐘默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掛了。鐘默看著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掛斷,突然悲哀地嘆了口氣。
記得以前誰和他說過的,宇文為了追到蘇泳,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去付諸于他的癡心,現(xiàn)在好不容易追到的女友又突然變卦,哪個男人碰到這種情況會沒有任何感想呢?更何況還是宇文這么個情感活動很豐富的少年。
但愿別想奧瑪所說的那樣想不開!
不到一個小時,也就是四五十分鐘的時候鐘默聽到了門鈴作響的聲音。鐘默一聽到門鈴聲就突然愣了愣,接著等他回過神來才趕緊去門口去開門,去結(jié)束這段吵人卻也是非常開心激動的敲門聲。
鐘默把門一打開,門后面的宇文就突然撲過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接著便高興地說道:
“很高興見到你,墨黑!”
“我也是?!?p> 鐘默的語氣明顯帶著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一聽到宇文這么熱情的問候,內(nèi)心就更加難受了。
擁抱完了后,宇文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蘇泳呢?”
“呃,就在身后,我的折疊床上?!?p> 宇文一聽到,本來非常驚喜而開心的臉色就突然凝固在那里。鐘默知道他想歪了,就趕忙解釋道:
“你想多了,我沒那啥。現(xiàn)在蘇泳的身體很虛弱,你最好安靜點,她昨天發(fā)了一場四十一點五度的高燒,我已經(jīng)給她治好了,你現(xiàn)在趕緊去看看吧。”
宇文一聽就趕緊把鐘默推開一旁,接著就趕緊奔向鐘默的折疊床。而鐘默再一看門口,發(fā)現(xiàn)門口有著好幾個購物袋,一個購物袋里裝的都是零食,一個購物袋里還有幾束花,一個購物袋里還裝了點雜貨,像是紅糖阿膠這類的,還有個購物袋里都是水果。
鐘默看到這四個購物袋就感覺心里面更加難受了。
鐘默咬了咬牙,接著就走上前,然后提上這四個購物袋走回了房間,然后看見宇文和蘇泳開始對視。鐘默很明顯能感受到宇文在哭,鐘默突然一慌,接著又是細(xì)細(xì)一品,發(fā)現(xiàn)是帶著點激動的哭,心里面倒也是踏實了點。
不只是奧瑪奇怪,就連鐘默也感到有點奇怪。鐘默自己剛剛還是主張把宇文叫過來給他說清事實,但現(xiàn)在他又突然害怕把真相告訴給宇文。
其實鐘默自己都無法解釋這個問題。
“太好了,你手涼不涼啊。”
宇文一邊說著,一邊就拿起來蘇泳的手放在手上,接著就突然叫了一聲:
“手怎么這么涼!我剛好買了點紅糖,給你泡點紅糖水暖暖身子吧!”
宇文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見鐘默已經(jīng)幫他提回來了這四個購物袋,點了點頭表示感謝后就麻利地從那個裝著雜貨的購物袋里掏出來一袋紅糖,然后就跑向鐘默的廚房。
不是說宇文本來就知道鐘默這個家的客室分布,主要是鐘默這個家本來就不大,想找到鐘默的折疊床和他家的廚房也簡直是易如反掌。
鐘默看著蘇泳,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還很虛弱,一直嘗試著想告訴宇文真相,但是由于宇文太著急了,所以自始至終蘇泳都沒有說一句話。
宇文很快就泡好了那杯紅糖水,然后就端著一個碗,那個碗里盛著還冒這點熱氣的紅糖水,鐘默看到這里就突然感覺這個宇文絕對不簡單。
別人談戀愛多半都是鋼鐵直男,這家伙倒好,怕是訓(xùn)練過的,來也要買上一大堆禮品。這前前后后的殷勤不但讓鐘默都不好插嘴,就連蘇泳都不能。
“來來來,快起來把這碗紅糖水趁熱喝了吧!”
鐘默一聽到紅糖,突然就想給自己來上一巴掌。若是補(bǔ)血,鳳膏就應(yīng)當(dāng)是絕妙的,但為何當(dāng)時那么著急的他竟然沒有想出來?真是一個大大的失誤!
“呃,宇文。有些事情要和你說的,你先把紅糖水放下吧?!?p> 鐘默一邊尷尬地說道,一邊就示意他把紅糖水先放到飯桌上。
宇文也不知道鐘默到底想說什么,但從剛剛的電話里就知道鐘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說,于是他也就先把紅糖水放下來,然后從飯桌下抽出來一個板凳,然后坐了下來:
“什么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