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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尋凝

第五章 “棄了我”還是“欺了我”

豫尋凝 桃子吃栗子 1507 2020-02-22 00:20:29

  夜里,柳尋凝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眼瞎之事既已敗露,蕭豫定是容不下她的,她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柳毅的女兒,她裝瞎來到東廠廠公的府邸,要說她沒有目的,連她自己都不信,更別說那個生性多疑的蕭豫了。

  朝中之人誰不知東廠和錦衣衛(wèi)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就是水火不容,方枘圓鑿,所以那蠢皇帝想出了聯(lián)姻一招,以為東廠和錦衣衛(wèi)結(jié)了親家,關(guān)系就能膠漆相融,和平共處,真是白日做夢。也許能吧,只是找錯了棋子,偏偏找了柳尋凝,她柳尋凝算得什么呀,在柳府有什么地位可言?就連她大喜日子,那張夫人還要嘲笑她沒有兒孫福,真是可笑至極。

  算了算了,苦命又不是第一天了,隨了天意就是。如此想著,心頭的煩悶之意倒是減了不少,昏昏沉沉就要入睡之際,感覺有人爬上了床,柳尋凝自然是不能睜眼瞧的,那就是不打自招了,于是她假裝翻了個身,手就碰到了蕭豫的手,她順勢大叫了一聲,“誰???誰啊?為什么上了我的床啊?”

  那只大手把她一把拉了過來,柳尋凝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貼到了蕭豫的胸膛上,她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這是第二次和男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算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怎能讓人不害羞。

  第一次是洞房花燭夜,她是睜著眼的,看到了往日里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東廠廠公究竟是長什么樣子。

  她以為的蕭豫是一個滿頭白發(fā),說話做事都極盡娘態(tài)的老太監(jiān),誰曾想她看到的是光潔白皙的臉龐,棱角分明,劍眉星眸,微微向上揚(yáng)起的眉峰,稍顯冷峻,睫毛濃密纖長而微卷,又有著一對深邃的冰眸子,使得蕭豫看上起有些魅惑性感,鼻梁高挺,朱唇皓齒,他立體的五官就如刀刻般俊美,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王者之氣,不怒而威,可又不會讓人覺得害怕,臉上適時地噙著一抹邪魅狂狷的笑,他這么對著你笑的時候,都讓你不敢直視他的眼眸,生怕就會被吸了進(jìn)去。

  她柔柔地叫了一聲:“夫君,是你啊?!?p>  蕭豫用手輕輕捧起她的臉,慢慢向上抬,戲謔地說:“剛剛不還大喊大叫,問灑家是誰嘛?可見是怕灑家是哪個登徒子上了你的閨床,怎么突然就知曉灑家是你的夫君了?莫不是夫人這眼不瞎,看得見?”

  蕭豫倒是直接,沒有了試探,直接開口問了,只是他太溫柔,溫柔得可怕,若他今日是生氣著來問罪,柳尋凝都不會這么害怕,事到如今,還不能承認(rèn)!

  “夫君說笑了,那日夫君抱我,我就聞到了夫君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今日夫君又抱我,自是又聞到了。本是萬萬不敢單憑這檀香味就斷定是夫君的,但是想著這是蕭府,除了夫君是沒人敢這樣的?!绷鴮つ噲D讓自己的臉上有一絲笑意,但是心底的害怕倒是讓她的眼底流露出了一絲恐懼。

  聽到這樣的話,蕭豫依然沒有生氣,倒是更加覺得好玩了,“夫人真是蘭心蕙質(zhì)啊,灑家才抱了夫人一次,夫人已將灑家身上的味道記得清清楚楚,好是讓灑家感動?!?p>  “因?yàn)槟俏业姆蚓?,自然……”柳尋凝的話還沒說完,嘴就被蕭豫貼上來的一個吻堵住了,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dāng)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

  未等柳尋凝伸手抱蕭豫,蕭豫的唇已經(jīng)離開了柳尋凝,蕭豫用手勾起了柳尋凝的下額,溫?zé)岬淖齑诫x柳尋凝的嘴唇很近很近,蕭豫呼吸出來的每一個氣息都能進(jìn)到她嘴里,同樣蕭豫唇間也飄過了柳尋凝清甜的氣息。只是兩片唇再也沒有交織在一起。

  “這是灑家給夫人的獎勵,感念夫人如此掛懷灑家。但是灑家向來是恩怨分明的,若是哪天,讓灑家發(fā)現(xiàn),夫人判了我,棄了我,定是會懲戒夫人的?!闭f完,蕭豫起身,理了理衣袖,又回眸對柳尋凝溫柔一笑,似乎剛才那些威懾的話不是他講得一般,然后出了門又去了書房。

  柳尋凝不敢回味那個吻,她害怕,她覺得太虛無,太飄渺了,她不敢奢求。但是蕭豫講的話,她倒是細(xì)細(xì)品味了好幾遍,到最后她都分不清,蕭豫講的是“棄了我”還是“欺了我”。

  若是“棄了我”,柳尋凝自然是不敢的;若是“欺了我”,那蕭豫的指向性太明顯了,他想干什么?

  注明:《豫尋凝》在起點(diǎn)女生網(wǎng)以桃子吃栗子的筆名更新。

桃子吃栗子

希望大家可以喜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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