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你們二人的名字?既然有你們二人的名字,你怎么還猜不出來他叫什么?”
他這話說的,讓我頓時有些羞愧,我總不能同他講,阿春的名字,我猜了許久都猜不出來吧?
我故作姿態(tài)的咳了兩聲,“那我念兩句,你猜一猜我阿春叫什么名字?”
“好啊?!?p> 裴毅答應(yīng)的非常爽快,貌似很有把握的樣子。
我起身,在桌前轉(zhuǎn)了一圈,三步走,兩步停,“聽好了?!?p>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裴毅,他似乎聽的很認真的樣子,“咳咳開始了?!?p> 裴毅有些不耐煩了,“你趕緊說。”
“著什么急,我需要醞釀一些情緒?!?p> 我見他安靜下來,才開口。
“硯秋硯秋,晚來硯秋。春意向晚,晚來硯秋?!?p> 裴毅聽著頓了兩下,他用手托著下巴,思量了許久,“你確定,你的阿春不叫向晚?”
“向晚?”我輕聲“哼”了一聲,“怎么可能?”
他重復(fù)道,“你聽著,硯秋硯秋,這是你的名字。他同你說過里面有你和他二人的名字,而他真正的名字里面沒有春字,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帶春的。而你的名字的兩個字是連在一起的,所以我敢斷定,他的名字也是連在一起的?!?p> 說著,他握緊了拳頭,起身站起來,走到我的身旁。
“硯秋硯秋,晚來硯秋,春意向晚,晚來硯秋。你的名字出現(xiàn)了四次,而晚字出現(xiàn)了三次,所以他的名字里,一定有個晚字?!?p> 我托著下巴,想了一陣,覺得,他說的,好像頗有幾分道理。
“那你為何,說他是叫向晚?”
裴毅差點歪了一腳,他扭頭尷尬的沖我笑了笑,“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嗎?”
我:“……”
“好吧,我錯了?!?p> 自從裴毅同我說我的阿春可能叫向晚以后,我整日都圍在陸向晚的身旁。
整日整日的瞧著他的臉,陸向晚被我看煩了。
他就會拿手捂住我的雙眼,甚至偶爾還會說出一些什么,讓我臉紅的話。
陸向晚:“我現(xiàn)在在看書,等晚上回去了。我慢慢給你看。”
我心頭一震,推了他一把。
“誰要看你?!?p> 再過幾日,就是引龍宴了。
聽裴毅說,這引龍宴甚是盛大。
可這陸向晚遲遲不同我講,想來說不會帶我去了。
還好,我早早的同裴毅偷偷打聽了引龍宴舉辦的地方。
聽說,就在皇宮的后花園。
這皇宮,對我來說,應(yīng)該還算是比較好進的。
終于到了那天,陸向晚果真沒同我講關(guān)于引龍宴的事情。
既然他不讓我去,那我就偷偷的溜進去。
這引龍宴甚是浩大,我偷偷的換了一身太監(jiān)服,現(xiàn)在一旁悄悄的欣賞著。
那太后,坐在花園前的亭子處,見陸向晚沒帶我來,還詢問了一番。
沒想到這陸向晚,直接給我稱病了。
“死陸向晚?!?p> 我小聲的罵了他兩聲。
這引龍宴,有什么好的?
不就是一群人坐在一起吃一頓飯嗎?
我站在花園的一角,躲在假山后,偷偷的瞄了兩眼。
覺得,甚是無趣。
正當我準備走的時候,這引龍宴,才算的上是,真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