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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夢獸師

第十五章 最深處的先生

最強夢獸師 睡日苦多 2041 2020-03-01 12:08:03

  群林堡依靠山頂而建,堡后是一塊落差數(shù)萬尺的絕壁;

  一塊突翹而出的懸崖上方架著個巨大,據(jù)說首是上個世代留下來的精妙儀器,也是多數(shù)遺落下儀器中殘存不多可以使用的;

  這儀器緊靠在崖邊,無論是風(fēng)吹日打,崖邊的風(fēng)和云日夜侵蝕,自發(fā)現(xiàn)儀器的數(shù)十年以來只需偶爾擦拭一番,仍舊煥然一新;

  一大腹便便的衛(wèi)兵從群林堡后,高高的被封死的頂上,從一個需要從里面打開的天窗鉆了出來,手里提著一個大份食盒,顫顫巍巍的站在頂上。

  隨后將一圈圈纏在腰間的繩子拉出一個頭兒,綁在天窗的鐵鉤上,食盒掛在腰間,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呐肯聰?shù)十米高的群林堡;

  “呲溜呲溜~”胖衛(wèi)兵轉(zhuǎn)著放在崖邊的儀器,他們衛(wèi)兵內(nèi)部把這個叫做:“囚狗籠”;

  囚狗籠有兩個部分,一部分在崖上,是我們剛才所看到的部分,另一部分則順著懸崖自上到下,是一個鐵籠子,這籠子能夠容納上四五個人;

  胖衛(wèi)兵鼓搗了兩下,崖邊響出騰的一聲,鐵籠子上來撞到崖上了;

  順著絕壁,籠子向下降了近百米,穿過厚厚的云海,一個半山腰開出來的洞口隱藏在云霧之中;

  鐵籠子“咚隆”一聲降到了洞口外伸的平臺上,洞口里傳來幽幽的光火,隱隱約約的照亮一條小道,小道兩旁一座又一座的串聯(lián)著鐵皮籠子,每道門上都有一個小洞,洞口是由門外斜向內(nèi),自上而下開著;

  里外都看不到對方;

  每個鐵皮籠子前立著一個燈盞,燈盞上放著一顆暗淡的紫色水晶,散發(fā)著幽幽的光亮,照亮山洞;

  胖衛(wèi)兵走在陰暗潮濕的小道里,洞里回響著腳步聲驚起鐵皮籠子里的囚犯,從食盒拿出一份份不知是什么做成,糊狀還有些腥臭的盒子,從小洞里投放進去;

  “啊啊啊,我只是個賣走貨的,和聚星堡真的沒有什么關(guān)系,給我...給我吃口飯吧!”

  ......

  鏈拷和鐵門碰撞產(chǎn)生的交雜聲,剛進來不久的囚犯哭著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再往里走些,那些在這洞穴里久到忘記皮膚蒼白,晝夜不分的“老”囚犯們,機械式的拿起從洞口里頭投放進來叫做“食物”的東西,端在口邊一手刨了起來;

  小道的盡頭黑暗之處,燈盞上用來照亮的紫晶石被摘了下來;

  胖衛(wèi)兵走到這里便停止分發(fā)食盒,扔下食盒獨自一人走進到小道的盡頭中;

  ......

  胖衛(wèi)兵走到小道的最盡頭,隔絕小道的是一個特殊的牢獄;

  里面的罪犯被鐵鏈捆綁在地上,牢籠的鐵皮門換成了鏤空的鐵柵欄,構(gòu)造竟與那漢嶺山脈神秘洞穴中,胡家老奴困住雷多和王春醉的一樣;

  “先生”胖衛(wèi)兵對著被綁在地上,披頭散發(fā),身體卻不似其他常年被關(guān)在牢籠里的囚犯,因終日見不了陽光而生出的凄白皮膚不同;

  他身上膚色光澤,色彩均勻,除了身上的衣衫破舊,完全不像是著監(jiān)獄里關(guān)押著最久的囚犯;

  “啊,你來了”,囚犯頭也不動的回到,似乎二人這樣的會話已經(jīng)稀松平常,再正常不過;

  “這幾日,前任貼身衛(wèi)兵隊頭頭馬洪帶著一群流浪漢攻入到堡里;這幾日沒來照顧先生,還請先生見諒”胖衛(wèi)兵客氣的說道;

  被稱作“先生”的囚犯,似在腦海里搜刮著關(guān)于馬洪的信息,遺憾的卻是一無所獲,便沉默了下去;

  “哦,先生已經(jīng)在這里有數(shù)十年了,自我剛來這里,先生便已經(jīng)在這兒十來年。這二十多年來希望我的服務(wù)還能讓先生滿意”

  “先生”眼珠一轉(zhuǎn),語氣無喜無怒的問道:“下一個是誰”

  胖衛(wèi)兵微笑的欠著身子,對著先生行禮:“是我從一堆什么都不會的小子中,挑出來一個勉強湊合著能伺候先生的人”;

  話至此,胖衛(wèi)兵開門而進:“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伺候先生,先生若有不滿意我及時改正”

  “先生”躺在地上閉上雙眼,似乎點了下頭,那胖衛(wèi)兵像是接到了指令,開始了長達二十多年的“服務(wù)”;

  洞穴外,幾個在云中穿梭的大鳥飛向洞口的平臺歇息,洞的最深處一身顫抖著的哀嚎從洞里傳來,剩余的囚犯默默的刨著“食物”吃,新進來剛剛哭天喊地的犯人,聽著滲人的叫聲渾身一顫;

  陣陣?yán)浜箯牟弊用俺?,那深處傳來的哀嚎直到一小時后才停下來;

  對于老囚犯來說,那洞里最深處日日傳來哀嚎停歇了數(shù)日今日又起,反而有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

  胖衛(wèi)兵隨后從陰暗的小道末端走出,提著食盒,剛剛哭天喊地喊著冤枉的新囚犯,正縮在一旁;

  等著回響在角落里的聲音消失在洞口時,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氣才放了下來;

  哀嚎來源的小道深處,被困在地上的囚犯昏厥了過去,整座牢房里處處撒著細小的血滴;

  囚犯的身子卻完完整整沒有異樣;

  過了許久,一個微弱的童聲一聲聲的往囚犯耳朵里面鉆;

  “爸爸,堡外的風(fēng)景好美?。弧?p>  “不聽!不聽!爸爸說話不算數(shù),是大壞蛋!”

  “外面的人好可憐啊,爸爸,我們放他們進來好不好?”

  “爸爸....爸爸....快來追我啊”

  .....

  “?。?!”叫聲布滿整個洞穴;

  先生的猛的睜開眼睛,還好只是一場夢,可惜只是一場夢。

  “你..就是先生嗎?”鐵柵欄監(jiān)獄旁,一個鐵皮籠子傳來雷多的聲音;

  雷多渾身是傷,整個人在籠子里不能動彈,那日自己分的任務(wù)是刺殺齊懸月和找到“先生”說出他們的計劃;

  刺殺齊懸月已經(jīng)失敗,卻意外的在這個地方找到了先生。

  雷多趴在地上,用力的問道:

  “是先生...嗎?”

  先生躺在地上,遲遲不能從夢中脫離出來,在籠子里近四十年的酷刑中從未落過淚的先生,夢到了朝思夢想?yún)s從不肯進入到他夢里的女兒;

  六十多歲的老人,作為夢獸師,因為有著特殊的夢獸而保持年輕的模樣。卻無法保護自己的女兒;

  “請問...您是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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