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著露骨的蕾絲裙,悄悄的靠近蔣祁,想要靠近蔣祁,躺在懷里,剛湊近就被蔣祁一把推開,走到陽臺接電話。
女人可以清楚的看見電話備注是“桉桉”。心里的嫉妒一下子就涌上心頭,悄咪咪的跟了上去,為了保持安靜不被發(fā)現(xiàn),白嫩的小腳踩在冰冷的瓷磚上。
“當然可以啊,那我到時候給你拿過去,你把地址發(fā)給我!”。
女人這才發(fā)覺,原來蔣祁這個男人會笑,會溫柔的對待別人啊。
“好,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一起出來吃頓飯?。俊?。
“行,嗯好你也是!”。
蔣祁收起手機一轉身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那看著他,燈光的照射下臉色有些蒼白,蔣祁被嚇的一顫。
“鐘錦萱你站這干嘛呢?!大晚上的嚇不嚇人?。 ?,蔣祁將她一把推開,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鐘錦萱的表情變得很快,前一秒還是嫉妒,現(xiàn)在又像只狗一樣在向主人討歡,獻殷勤,“對不起嘛親愛的,剛剛那個人是誰呀?”。
蔣祁看著鐘錦萱的表情失神,紅紅的嘴唇撅起來的樣子,像極了當年的季桉,再加上這張臉,仿佛季桉本人就站在蔣祁面前在向他撒嬌?!皼]誰,你不認識的一個朋友,快去睡覺吧,都快一點了,晚睡對皮膚不好,你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嗎?”。
鐘錦萱索性圈著蔣祁的腰,像個孩子似的向他撒嬌提要求,“不嘛,人家要親愛的陪著睡覺!”。
蔣祁黑沉著臉立刻甩開鐘錦萱的手,自己往書房走去,留下一句令鐘錦萱深思的話,“以后別這樣,這不像她?!?p> 鐘錦萱平復了一下情緒,一口把剩下的紅酒悶進肚子里。
她她她!如果我不像那個女人,我是不是就連站在你身邊的機會都沒有?這個世界仿佛每一刻都在告訴鐘錦萱,“你就是個靠臉的三兒!”,她何曾不想成為正,光明正大的站在蔣祁身邊,告訴其他人,我是他女朋友。
鐘錦萱在蔣祁身邊待了兩年多了,誰不知道蔣祁有個漂亮會照顧人的女朋友?但偏偏想要爬上蔣祁床的人那么多。如果鐘錦萱沒有這張臉,說不定現(xiàn)在自己的位置早就被人擠下去了。
但真情誰都會動,鐘錦萱對蔣祁的感情甚至不比蔣祁對季桉的感情少。
自己現(xiàn)在的每一個舉動,愛好,穿著,每一步都要和季桉一模一樣,甚至連鐘錦萱有什么都會認為自己就是季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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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早上七點
蔣祁不在身邊,商清子時時刻刻都帶著戒備心,好怕自己一醒來就被蔣祁告知分手,帶回一個更聽話,更漂亮的女人。
她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吃飯,都以一杯奶茶解決。
果然,胃疼的感覺來了,商清子卷曲著身體,眉頭緊鎖,被單被捏的皺巴巴的。
胃,好像被高跟鞋一腳一腳的踩過,又被一個鐵球砸著。
商清子痛苦的彎著腰,爬著走到廚房拿出家里的裝藥的箱子,一個一個瓶子翻找。
視線被淚水糊住了,連字都看不清楚了。猛的一下才想起來家里根本沒有胃藥,因為自己每天都會做好飯菜等著蔣祁回來,盡管最后沒等到,也會逼自己吃一點,生怕自己浪費被蔣祁臭罵一頓。
醫(yī)院里,商清子坐在醫(yī)生對面,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扶著額頭。
醫(yī)生拿著筆沙沙的在紙上寫著病況,一邊對商清子說:“胃炎,這么年輕就有胃炎啊,平時正餐要按時吃,近期不吃辣的,涼的,刺激的食品都不能吃,按時吃藥。”
商清子難耐的點點頭,抬頭去接病歷本的那一瞬間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那個醫(yī)生就是個毛頭小子,年齡應該和自己不相上下吧。
接過病歷本后轉身就走,商清子恨不得立刻就把藥吃下去,讓自己好受一點。
醫(yī)生拿著商清子的外套追出來,都沒看見商清子影子了,只好又跑到取藥區(qū),這才看見蹲在人群隊伍里的商清子,一把把她扶起來,外套遞給她。
醫(yī)生問道:“你家里人沒跟著來嗎?要不要打個電話叫他們來接你?你這個樣子走不了路。”
商清子說話一喘一喘的,好像下一秒就快要死了?!皼]來,他們比較忙,我自己,一個人可以,打車回去?!?p> 醫(yī)生嘖聲,扶著商清子取了藥后拉著她到一邊,說:“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你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商清子再三拒絕,但最好還拗不過醫(yī)生,上了醫(yī)生的車。
在和醫(yī)生的溝通過程中得知,醫(yī)生叫楊文今年二十八歲了,無妻無兒女,就是為了醫(yī)學,怕有了家庭無法照顧。兩人很聊得來,都很喜歡醫(yī)學,算是找到了一個同道中人。
到了家樓下,商清子剛準備下車,楊文問了句,“可以給個聯(lián)系方式嗎?”。
商清子有些尷尬,但還是一把拒絕了楊文,說會送他一面錦旗作為報答的。
楊文也不好勉強。
商清子在樓道里開了一瓶礦泉水把藥吃了,濃濃的藥苦味在喉嚨里化開,嗆得她差點把吞進去了藥咳出來。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商清子一開門就看見蔣祁坐在沙發(fā)上抽煙,滿屋子的煙味。
蔣祁吸了一口煙,問道:“剛剛送你回來的男的是誰?”。
商清子也老實交代,畢竟她沒有做什么對不起蔣祁的事:“醫(yī)生,我剛剛去了一趟醫(yī)院,拿藥吃,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這幾天應該不忙了吧”。
蔣祁的話里充滿了火藥味和嘲諷:“現(xiàn)在醫(yī)生都送人回家的?我要是不早點回來,說不定你都把人帶回家了,怪不得不讓我碰,原來在外面都爽完啦!”。
他沒問商清子生什么病,為什么會生病,現(xiàn)在還有沒有不舒服了。他就是用冰冷和諷刺的眼神問她一些無中生有的話。
商清子笑了:“他要送我回家,而且我又不舒服,我就上了,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她終于察覺出這段感情的可笑,她抬頭望著蔣祁的眼睛,“放心吧,那醫(yī)生樣樣都好,年輕溫柔帥氣多金,唯一不好的就是,我入不了他的眼。”
蔣祁這么多年了在外面的脾氣收斂的多了,但對著商清子他從來不掩埋自己的暴脾氣,他眼睛都氣紅了,上去捏住商清子的手腕:“商清子你TM的真夠賤!喜歡被在醫(yī)院里面操是吧,喜歡刺激是吧,怎么沒TM操死你??!”。
蔣祁一個耳光狠狠的扇過去,一點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商清子留,商清子有些懵,打得她腦袋嗡嗡響。
蔣祁此時的猜疑和占有欲沒有一點讓商清子滿足,反倒是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