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標(biāo)題娘今天請假了……
隨即一道金色的流光從洞口之中,穿涌而出,直接漫上了間桐雁夜的身子。
間桐雁夜渾身一震,眼眸之上侵染上了一道金色的流光。
手腕輕輕一撇,舊約之劍劍光閃動,登時朝著言峰綺禮橫劈而去。
言峰綺禮雙手負(fù)胸,手腕之上的令咒一閃,一道微弱的銀光瞬時彌漫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下一刻狹長的劍光狠狠地?fù)粼诹怂碾p臂之上。
一股恐怖的力道直接穿過了言峰綺禮的魔力護照,刺入其皮骨。
不斷地碾著他的神經(jīng),劇烈的痛感時刻刺激著他的大腦。
數(shù)息之后,死鉗住胸口的雙手直接被震開,去勢不減的劍光直接頂撞在了他的腹部之上。
言峰綺禮的身形再也難以定住,整個身體猶如炮彈一般直接飛射了出去,隨即隱沒在了兩人的視線之中。
一道金色流光從間桐雁夜的脖間飛射而出,在間桐雁夜的身后現(xiàn)出了摩洛斯的身形。
“你怎么還不去追他呀!”
剛恢復(fù)神智的間桐雁夜趕忙呼喝著摩洛斯。
“我無法離開劍身太遠(yuǎn)的距離。一個小人物罷了,不必在意?!?p> “額……小人物?”
這家伙還真敢說。
不過身為英靈的他也的確有這個資本說這種話。
這圣堂教會堂堂的代行者被人說成是小人物,不知道言峰綺禮聽到,內(nèi)心又是怎樣的五谷雜陳。
“你家老鬼,已經(jīng)歸西了,你準(zhǔn)備今后怎么辦?”摩洛斯拍了拍間桐雁夜的肩膀,詢問道。
在這短暫的相處之中,摩洛斯覺得這間桐雁夜意外地是個老好人。
看在遠(yuǎn)坂凜的面子上,他還是可以幫襯幫襯間桐雁夜的。
“我……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做什么比較好,原來只是想逃離這個家,遠(yuǎn)離那個老蟲子,現(xiàn)在這兩樣都沒了,一時還真是不知道干什么好?!遍g桐雁夜攤了攤手說道。
“聽凜說,你還曾寫過一段時間的小說,我覺得你可以去當(dāng)一個國文老師。”
“也許吧?!?p> “如果暫時沒想好,你可以幫我照拂一下小櫻,把她帶出冬木市去住兩天,等到圣杯戰(zhàn)爭結(jié)束,再回來?!?p> “說到這個,你有把握贏得這場戰(zhàn)爭嗎?”間桐雁夜看向了摩洛斯。
老實說間桐雁夜還是比較擔(dān)心遠(yuǎn)坂凜的安危,畢竟她還是個不到八歲的孩子。
讓她參加一個連優(yōu)秀魔術(shù)師都會喪命的戰(zhàn)爭,著實是讓間桐雁夜放不下心來。
不過眼下也只能相信身前這個不知名的英靈了。
“也許吧,若是不能贏,保住凜的命還是能夠做到的?!?p> “唉……”
“走吧,我?guī)闳ヒ娨姍?。?p> “好吧。”
摩洛斯一按間桐雁夜的肩膀,兩人隨即化作了一道金色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
“現(xiàn)在圣杯戰(zhàn)爭正面臨著重大危機,已確認(rèn)caster御主是引起最近冬木騷亂的連環(huán)誘拐事件要犯,因此我現(xiàn)在使用非常時期的監(jiān)督權(quán)限,暫時性更改規(guī)則,所有御主一律停止互相爭斗,合力殲滅caster?!?p> “并且我將對殲滅caster以及他御主的人,追加咒印以作獎勵?!?p> ………
“最后給予被眾從者追殺得精疲力盡的caster最后一擊的,一定得是anchor?!?p> 這些現(xiàn)在對于遠(yuǎn)坂時臣來說都是次要,他現(xiàn)在唯一關(guān)心的就是自家女兒。
“不知道第八位從者的身份,您搞清了嗎?”
通話的另一頭,遠(yuǎn)坂時臣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因為他知道這第八位英靈的御主可是他的女兒遠(yuǎn)坂凜。
“這我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派綺禮去查了。berserker已死,然而,御主令咒卻未用,也未曾回歸,這件事極有可能是第八位御主所做。而berserker的御主間桐雁夜尚且活著,問他應(yīng)該會有些眉目?!?p> “那也只好這樣了。這場圣杯戰(zhàn)爭居然會出現(xiàn)第八位從者真是始料未及?!?p> “圣杯戰(zhàn)爭每次的變化都挺大的,不能按常理判斷。不過這亞從者我倒是第一次見。你女兒被英靈憑依也許并非壞事,說不準(zhǔn)會助你奪得圣杯?!?p> “也許吧?!?p> ……
“這里是麥肯家嗎?”一位快遞小哥有些緊張地詢問道。
他還未曾見過有這么大塊頭的人,自己的小身板估計能被他給直接捏碎。
“是的,這家的主人就是姓麥肯?!?p> “您就是征服王伊斯坎達(dá)爾?”
“是的?!?p> “那請您簽收吧?!?p> “簽名,那好。”
……
“果然把世界地圖穿在身上就是舒服。”
伊斯坎達(dá)爾一臉興奮地套上了襯衫,開始擺弄起了自己的身子。
緊實的肌肉撐得襯衣都繃直了。
隨后一陣開門聲響起,韋伯的身影沖了進來。
“誒?你怎么穿成這樣?!?p> “我的快遞到了?!?p> “什么?你外出過了?”
“不是我嘗試了下郵購?!?p> 伊斯坎達(dá)爾一把拿過了郵寄包裹放在了韋伯視線之前。
“我覺得只要穿上你們的衣服,即便不英靈化,你也不會說什么。就像saber一樣。”
“好了,我懶得和你辯?,F(xiàn)在圣堂教會發(fā)出征召要討伐caster,并以令咒為獎勵,我們得去完成?!表f伯激動地說道。
“caster?如果是前天晚上那個從者話,我介意你還是不好去趟這趟渾水比較好?!币了箍策_(dá)爾一收剛才的嬉鬧之態(tài),認(rèn)真地向著韋伯說道。
“嗯?為什么?”
真是奇了怪了,這個平時勇敢得不行的征服王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這可著實是讓韋伯感到驚訝了。
“從那夜我窺見的,那個從者的魔力儲量簡直到達(dá)了恐怖的程度。其階位已經(jīng)離冠位不遠(yuǎn)了。和他硬打沒有什么好果子吃?!?p> “什么?那你那天晚上還和他這么對杠。那我們豈不是完蛋了?”韋伯一臉無語地看著伊斯坎達(dá)爾。
“嗯……怎么說呢,那家伙身上有一股子讓我特別討厭的感覺,我那神牛都快要失控了,總之也算做是我沖動了吧?!?p> “額……這算是什么鬼理由,你那神牛八成是沒吃飽飯,看你吃豬排給急得吧?!表f伯沒好氣地說道。
“額……其實我也想神牛是這種狀況,可惜并不是。”
“那我們得罪了他豈不是很麻煩。”韋伯有些沮喪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懊惱道。
這場圣杯戰(zhàn)爭可是對他意義非凡,可不能就這么快出局。
“你也沒必要太過擔(dān)心,他的魔力再多,魔力根源也維系在他的御主身上。他那個御主不出意外應(yīng)該就是那個小丫頭,他一旦自身儲備的魔力用光,那小丫頭的魔力又能維持得了他幾時。別忘了caster是最弱的職階,沒了魔力的caster可就沒有威脅了?!?p> “所以說,如果我們硬要和他碰一碰,我們得等下去?”
“是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