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鈺原本已經(jīng)出了尤戲的視線,卻又停了下來,打算回去說點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忸怩了一會就狂奔而去了。
看到離去的安鈺,尤戲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屁股癱軟在地上,嘴里一直小聲念叨著:“我果然是個災(zāi)星,我果然是個災(zāi)星......”
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渾身無力,癱軟在地上,因為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基金會就是所有異常的噩夢,毋庸置疑。他自己連破碎病都抵抗不了,還談?wù)撌裁凑饶兀?p> 他在動,他的眼睛剛才好像睜開了。借助占據(jù)面具(破碎),尤戲猛然感覺到有人正在看自己,因為占據(jù)面具的無死角視覺,使得尤戲即使是背對著安德森也察覺到了,剛才他把眼睛睜開了一下,然后又快速閉合了。
十幾分鐘之后,一陣劇烈的山體震動響起:
“隆隆隆......”
聽到這一聲巨響,尤戲一直懸著的心瞬間完全破裂了。明明有占據(jù)面具,卻被摘下來拿在手里,他不敢去看,因為安鈺生還的幾率幾乎為零。
沒有觀看過程,但并不代表不觀看結(jié)果。這次基金會一共只來了三個人,一個金發(fā)碧眼的漂亮女孩,另外兩個像是她的跟班。
戰(zhàn)斗似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能看到幾個駕駛著某種交通工具的人從天空出現(xiàn),一群人好像在搬運著什么東西。
尤戲的身體猛烈地顫抖了一下,他似乎已經(jīng)想到了安鈺的結(jié)果,她可能已經(jīng)被消除了,而搬運著的正是她的尸體。
被鐵鏈束縛著的安樂似乎清醒了一些,朝著尤戲吐口水嗎,并且瘋狂搖晃鐵鏈,并吼叫著:
“我聽到了,弟弟,我聽到了,他們似乎把母親給吃掉了,你快把我放開,我要替她報仇?!?p> “二哥,你快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母親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你自然是打不過他們的?!庇葢蛴行﹩蕷?,斗志已經(jīng)失去了大半,確認好自己的角色,略發(fā)頹廢地回復(fù)道。
黃金切割刀一直就藏在尤戲的懷里,伴隨著一陣溫潤的能量,尤戲把黑曜石匕首也給召喚出來了。
此刻,他的心里有一個瘋狂的想法——剝皮。
無形之間,總是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這里,但尤戲自己已經(jīng)懶得去查看什么。
尤戲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站了起來,掏出黃金切割刀朝安樂走去,他打算釋放這個家伙。雖然不知道對錯,但是這是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畢竟他馬上就要死了。
早已經(jīng)沒心思顧及自己還剩多少生命能量,這具身體的脆弱只有他自己知道,怪物什么的,任何一個都可以輕易捏死他。
“DuangDuangDuang!”
一條最主要的鐵鏈被斬斷,還沒等尤戲再去斬斷下一條,安樂已經(jīng)掙脫了束縛。如同鬼魅一般,伸出尖銳的爪子瞬間將尤戲抓住。
安樂沙啞的喉管狂笑著,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朝著尤戲瘋狂伸出自己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的尖牙,像是在恐嚇,又像是在發(fā)癲:
“哈哈哈哈......好弟弟,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我們幾個都被這種折磨搞得不成人樣,可是你卻相安無事。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你......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把這份力量賜予你,和我融為一體吧!我們兩兄弟的結(jié)合,一定要比父親母親的結(jié)合強大的多,什么狗屁基金會,全部都是待宰的羔羊,盡情殺戮吧!”
從始至終,安樂的內(nèi)心都被那種想要吞噬的欲望控制,甚至是自己的親弟弟,也已經(jīng)變得不重要,這種異??刂茖嵲谑翘膳铝?!
這也是安鈺將安樂鎖起來的原因,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安鈺的遲疑已經(jīng)為自己帶來了殺身之禍。
尤戲全程都沒有一點掙扎,一回生二回熟,這些瘋子自然是不可信的,吃了這么多回的虧,所以他自己早已經(jīng)做好了抵抗。
這一刻,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黃金切割刀和黑曜石匕首,一同貫穿了尤戲的心臟,好在鮮血并沒有沒有飛濺出來。
只是那種失去的提示音在腦海里作響:
“生命能量-1000!”
“生命能量-1000!”
“生命能量-1000......”
我,我,我,我一直想知道意識和身體是不是兩個部分,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試試看了!死在自己手里,總比死了這些瘋子的手里強。尤戲的左右手緊緊攥著兩把匕首,眼神中充滿了一種釋然的喜悅感。
在生命的最后尤戲做出了最后的指令——使用召喚符文回收。
黑曜石匕首只能給死人剝皮,是的,現(xiàn)在他死掉了,這就不違反規(guī)則了。他實在是太喜歡安然這個身份了,這具皮囊讓他感覺到自己真的活了,有了一個角色和身份,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呀!
就像是一個迷途的羔羊,突然找到了回家的路。
“空間符文損耗值-1(空間符文損耗值:82/100)”
“空間符文損耗值-1(空間符文損耗值:81/100)”
“空間符文損耗值-1(空間符文損耗值:80/100)”
“空間符文損耗值-1(空間符文損耗值:79/100)......”
一連好幾聲信息,黃金切割刀,占據(jù)面具(破碎),黑曜石匕首,還有最重要的安然的皮囊。
尤戲化作一道光消失了!
安樂全程長大了嘴巴,完全不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還沒等自己把親弟弟送進溫暖的咽喉,手上就傳來了灼熱的熾痛。
這種熾熱的痛苦直達靈魂,千喉之獸的特殊皮膚可以使得疼痛感減弱,但破碎可是身體與靈魂的共同合奏。
破碎病的脈絡(luò)完全展開,原本的柔然肉體赫然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滾燙的巖漿塊,安樂也察覺到恐懼襲來,當機斬斷了自己的一只爪子,沒有五官的臉部滿是恐懼密布。
“這這這......這家伙也是異常,他還染上了破碎病,真是個瘋子,你們都是瘋子?!卑矘肺嬷约旱臄嗍?,罵罵咧咧地逃走了。他完全不發(fā)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因為他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野獸,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只野獸從自己的身體里反芻出去,那樣就解放了。
通過背部的長刺感受氣壓,安樂對整個巢穴了如指掌,知道哪里有出口,也自然知道該從哪里逃跑。第一個選擇就是尤戲來的那個隧道,第二個就是洞穴里原本就有的隧道,第三個就是自己掘一個隧道出來。
至于他會如何選擇,已經(jīng)無從得知了。相同目的的過程,改變的軌跡是完全不同的。
半個小時之后。
突如其來的光線,將整個巢穴深處點亮。
基金會的特遣隊終于找到了洞穴的深處。有三個人穿著特質(zhì)的袍子,后面印著基金會的標志,整體的風格就是整齊劃一,特點明顯。
其中一個女孩似乎是一行人的隊長,走在最中央,旁邊的兩個青年護在她左右。女孩的袍子很特別,像是魚鱗一樣鑲嵌著許多薄片,看起來是微微發(fā)藍的灰綠色,手里一直攥著一個機械物件,眼睛里夾雜著幾分溫柔的嬌羞。
尋找光源的位置,發(fā)現(xiàn)其實是一個類似于推車的機器,它似乎像是一個機器人,根本不需要手動指揮,就可以自己移動。
“娓鳶姐,我估計它們應(yīng)該都給嚇跑了,你這一來,那些怪物肯定是屁顛屁顛地跑?!币粋€小跟班看到眼前空無一人,立刻吹噓道。
聽到同伴的夸贊,娓鳶紅著臉將眼睛埋深了一些,藏在自己落下來的劉海之下,兩側(cè)耳朵各有一撮金色的流絲。整個頭部明明看起來毛毛躁躁的,但是卻流露出一種空靈的青澀美感。
哇,簡直太興奮了,終于輪到我兩和娓鳶妹妹出任務(wù)了,終于不是那些妖魔鬼怪的大佬們了。奇術(shù)師飛雷摸了摸腦殼,偷偷瞥了一眼嬌羞的娓鳶,激動得不得了。
突然間,兩個人的對話被一段急切的聲音打斷了。
“娓鳶姐,你快過來看,這里有一堆奇怪的東西?!逼嫘g(shù)師飛雨戴著一副將半個腦袋包裹的齒輪機械風格的眼鏡,正蹲下用手指抵在自己的眼鏡凸起處,仔細觀察著。
娓鳶聽到有情況,一下子也打起精神來,將眼睛稍微提高一些,朝著飛雨走了過來。
突然間,飛雨就像是發(fā)了瘋一樣狂吼:
“別靠近我,別靠近我......你們快離開,這東西危險。”
原來是飛雨蹲在地上的時候,一不小心染上了一點尤戲留下來的破碎軀殼,手指迅速被破碎紋路侵蝕,這才連忙向隊友發(fā)出警告。
飛雷看到巖漿色的紋路似乎有蔓延的趨勢,立刻從懷里掏出一個類似于手電的機械物,一臉嚴肅,瞬間化身一位奇術(shù)劍士,干凈利索到將飛雨的手砍了下來。
手電筒實際上是一個類似于光劍的東西,在瞬息之間,飛雷迅速畫出了一個符咒,然后一股淡藍色的光束能量瞬間在手電上燃起。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肉眼根本來不及察覺。
奇術(shù)光劍的能力光束在接觸飛雨的手臂時,位置竟然選中了手腕的連接處,要是讓醫(yī)生們來看,這家伙絕對有殺人的嫌疑。手臂的靜脈一旦被斬斷,要是處理不及時,飛雨可能是先死于失血過多。
奇跡發(fā)生了,這種光束并沒有導(dǎo)致大量的失血,在斬斷的同時,還將飛雨的手腕切斷處的組織直接黏合住了。這樣一來,甚至都不需要再做包扎,簡直太神奇了。
“這東西有腐蝕性,我似乎還能感覺到一種深邃的恐懼,若是任由它蔓延,你的小命就沒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重啟導(dǎo)致了太多詭異的事情發(fā)生,我們未知的東西還有很多,還是小心些吧!”飛雷絲毫沒有負罪感,反而站在另一個角度訓(xùn)斥飛雨的不謹慎。
基金會擁有的異??萍?,對于修復(fù)手腕之中小事,根本就不算是問題。舉個例子,就像是你手指被針扎了一下,跑去看醫(yī)生一樣,家常便飯。
關(guān)于治療,總之一言就和就直接截肢,回基地再安上去不就行了。
“哈呼,哈呼,哈呼......”
飛雨的額頭上已滿是汗珠,由于右手被斬斷,一直左手撐在后面的地方,從而保持身體的平衡。雖然由于飛雷的斬斷使得破碎病的紋路沒有進一步侵蝕,但他整個人還是一直不停發(fā)抖,那種被侵蝕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甚至比他這輩子所有加起來的痛苦都要恐怖,就像是意識和身體齊齊裂開一樣。
“雷哥,這東西會動,我剛才只是用眼睛看,明明還沒有直接接觸上去,是它自己就跳到我手上的。那種裂開的感覺,簡直太可怕了?!憋w雨驚魂未定,說話的語速略快,也不怕嚼了舌頭。
“小雨,我們還是先帶你回去檢查一下吧!我已經(jīng)給隱隊發(fā)了信息,這個現(xiàn)場還是讓那些D級人員清理吧?!辨给S終于講話了,目光一直落在飛雨的手腕上,眼神里充滿擔憂,卻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娓鳶的手里一直拿著一臺齒輪機械的物件,似乎是一個相機,耳朵上也別著一個類似于耳環(huán)的東西,隱約可以看見里面有許多小型的針孔攝像頭。
飛雷思考過后,最終做出了撤離的決策,三個人倉皇離開了巢穴。
幾個人來到巢穴之后,并沒有直接用眼睛去尋找和探索,因為那臺會發(fā)光的機器已經(jīng)把這里的一切都給捕獲了,等會就會有人來清掃。
他們?nèi)齻€的任務(wù)就是清除威脅,僅此而已。
娓鳶全程都像是一個嬌羞的小女孩,樣貌看起來有二十歲左右,一舉一動都很小心翼翼。雖然是隊長,但是發(fā)號施令是由飛雷代理,實際正如她手里的機械相機一樣,每一個異常都是一件武器,性格都很單一。
所有人似乎都沒有在意,氣氛之中似乎夾雜了一位不速之客,宛如破碎之神親臨,發(fā)條和懷表的聲音作響:
“滴答滴答......”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營養(yǎng)罐里的安德森和安心已經(jīng)被偷走了。
此刻,營養(yǎng)罐已經(jīng)破了一個大洞,里面的原主人已經(jīng)不翼而飛了,渾濁粘稠的液體不停滴答著,在巢穴里發(fā)出穩(wěn)定的流水滴答聲。
基金會重新編制了隊伍,取消了大多數(shù)已經(jīng)無用的特遣隊,只留下原本被譽為“潘多拉魔盒”的廚房水槽特遣隊。
***-073該隱作為廚房水槽特遣隊的隊長,雖然好像沒什么區(qū)別,因為他以前也是廚房水槽特遣隊的隊長。
廚房水槽是一支由異常們組建的超級特遣隊,正如對他們的評價,潘多拉魔盒。不過現(xiàn)在由于世界重啟,異常們得到了強大,一些新的異常也誕生了出來,只能讓幕后的廚房水槽特遣隊來擔當重任了。
由于奇術(shù)領(lǐng)域的不斷開拓,加上重啟造成了奇術(shù)活躍現(xiàn)象,基金會又組建了許多奇術(shù)類的特遣隊,作為輔助角色使用。
基金會的人員分級,以及很多制度,大都保留了下來,依然以收容異常作為核心,甚至這種使命被加重了,因為現(xiàn)在的異常,以及今非昔比了。
收容異常已經(jīng)被升華到拯救世界,O5議會的大佬們發(fā)現(xiàn),基金會宇宙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崩塌的跡象,并猜測很有可能就是新誕生的異常造成的。
為了守護這個世界,基金會有著艱巨的使命。
正如千喉之獸安鈺一樣,她也得到了異常的加強,比起原本的千喉之獸,無疑是強大了許多。要不是基金會這次出手及時,再加上安鈺實際上無心繁衍,恐怕現(xiàn)在整個齒輪小鎮(zhèn)都被吃掉了,一部分還要轉(zhuǎn)化成千喉之獸的普通個體。
異常們的可怕之處不在于本身的力量多么強大,而是它們自身的繁衍能力,像是黑白棋一樣,吃光了正常,那就只剩下異常了。
與此同時,齒輪正教高層還在等待消息,等待安然的消息。有告密者揭發(fā)安然是基金會的臥底,于是齒輪正教的高層派出了安然作為斥候,沒想到安然還沒進鎮(zhèn)子,就已經(jīng)被不知名的怪物給殺了。
現(xiàn)在,齒輪正教高層還不知道小鎮(zhèn)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實際上他們也完全不在乎小鎮(zhèn)的死活,畢竟這個地方并不是很讓人討喜,而且他們自己也已經(jīng)大難臨頭,哪有什么閑工夫管這些破事。
至于基金會是怎么發(fā)現(xiàn)小鎮(zhèn)的異常的,這就要感謝安心的獻祭,那只逃出來的怪物搞得動靜太大,一下子驚動了基金會,該隱直接下令派了一隊人馬,坐著齒輪齒輪機械飛行器直接飛了過來。
正所謂城池失火殃及池魚,安鈺怎么沒想到,自己隱藏了這么久,還是暴露了。
說起安鈺對齒輪小鎮(zhèn)的態(tài)度,不算是記恨,但也幾乎沒什么好感。看看她住的房子就知道,鎮(zhèn)子里的人把她當做瘋子,沒人看得起她,就算有人憐憫,也只能被藏在心里。
大家迫于大眾的眼光,只能藏在肚子里,不然要是因為憐憫而受到排擠,可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成為異類是一件極度可怕的事情。
安鈺沒有加入齒輪正教,并不是她不愿意加入,而是人家根本就不可能收她,她的身體早有殘疾,胸腔的骨骼也發(fā)生扭曲。所以即使是在“扮演者”的角色里,也是一個臃腫的模樣,總感覺她肚子里裝了什么東西。
扮演安鈺的是誰?一兩個多余的人,甚至不太需要在意他們的存在,因為他們和尤戲一樣,用不了幾天就會被這里碾碎,并且清除。
不過,這些入侵者比尤戲要強得多,他們掌握著一種叫做“錨”的技術(shù),可以大程度保證身體不破碎,也就是可以延緩破碎的時間。
錨的全稱已經(jīng)被人命名過了,全稱是斯克蘭頓現(xiàn)實穩(wěn)定錨。
小木屋的二樓上,一堆熔巖碎塊代替了原本躺在那里的主人,這些碎塊的數(shù)量看起來有點多,并不像是一個人的分量。從形態(tài)上看,兩個人是緊緊抱在一起的,可能這也是他們生命中最快樂的那件事吧!
不能同生,但愿共死。
衣物早已經(jīng)被滾燙的溫度燒成碎片,這就是伊芙-6和遠見者-9的尸體,他們也沒能活得長久。
伊芙-6染上了破碎病,但是自己卻不知道,沉迷于老婦人的角色中無法自拔,最終感染給了遠見者-9,兩個人一起破碎了。
伊芙-6的異常是富有母愛,他喜歡孩子,但是自己不可能組建家庭,于是她成為了扮演者。為那些死掉的母親續(xù)命,代替她們給孩子們留下最后的母親。伊芙-6和遠見者-9來到小鎮(zhèn)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安鈺已經(jīng)死了。伊芙-6對安鈺特別感興趣,于是決定扮演她,所以才有了之后把化身安然的尤戲帶走,并且一起生活的那一幕發(fā)生。
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伊芙-6真的是個好母親,她比安鈺出演的更加入戲,甚至就連尤戲自己也被這種感情吸引了。
沒過幾天。
基金會的人把所有的破碎塊都清理了,這些破碎塊有很強的感染性,正常人接觸過多也可能會被感染。
毒性最強的當屬尤戲的破碎病,基金會很快就收集到了情報,他們得出結(jié)論——小鎮(zhèn)里出現(xiàn)了一個超級毒王,在傳播這種破碎病。
該隱將破碎病納入***的編號里面,不過并沒有納入到新的名單里面,而是填充到原本存在的***-048被詛咒的編號。
也是希望這個東西可以自生自滅,畢竟這玩意對于整個基金會世界來說,都是一種神級的威脅,甚至超出了末日級別的恐怖程度。
***-048被詛咒的編號,凡是被命名為這個編號的異常,都會在短時間內(nèi)被偷走,或是自我毀滅,甚至就連授予這個編號的普通人員,也會受到影響。此外被授予“***-048”編號的人,在面對致死等因素的時候往往比別人要高出百分之五十。